休得无礼(3 / 4)
留恋众男仙的花丛,可毕竟也只是调笑一番顶多摸摸小手,哪有这般时候。 本来就紧张得要命,脑子里全都是“扑倒”二字,哪意识到自个儿就一会儿功夫犯了这么多错处,竟然还被眼前这人怀疑了。 她咽了口唾沫,手仍旧抓着何坚的腰带。 “这不是瞧着公子身上衣服都被雨淋湿了,奴家想着为公子宽衣再换个干爽的来。” 何坚却捉了她胡作非为的手,含着笑问她:“不若你先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便让你宽衣,如何?” 他这一笑,冰凌化水,春风拂面,在加上他通身的气质和那如画的眉眼,倒是给任烟行看呆了。 妈耶,倒是比半数的仙子都要好看! “没,没谁啊。”任烟行结结巴巴地道。 何坚面上笑意更深,一个用力竟然将她压至身、下,声音放缓,言语中极尽温柔:“乖,告诉本公子,本公子饶你不死。” 紧接着,他的手便抚上了她的脖颈,一个用力,瞬间便让她喘不过气来。 任烟行拧眉,这是什么毛病?动不动掐人脖子可不好,如此粗、暴浪费了那张脸了。 不行,她真得给这位美男改一改,不若吃不进口。 任烟行挑了下眉,不慌不忙。 既然小美人不让她喘气儿,可这双手还是能动得的。 她的双手上下乱摸一通,终于听到身上之人闷哼一声,松开她脖颈就要去抓她四处点火的手。 说时迟那时快,任烟行找准时机,直接扑了上去,双唇直接堵了眼前人的嘴,双手仍旧四处作乱。 许是她这一通操作猛如虎,将那人砸蒙了,竟真就僵硬在那儿任她亲亲咬咬。 任烟行索性褪了衣衫,跨坐在他腰侧,此番吻到一半,何坚却倏地乱了呼吸,一番天旋地转之后,她又被压到床榻之上。 “这是你招我的,既然你这么想,便不要后悔……” 任烟行还未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何意思,下一瞬她便惨叫出声。 这夜,细细碎碎的暧昧声响就没断过,若是有人听见定会红了脸去。 幸好,这东厢房平日里便冷清,外面也没什么人,否则定会让人发现了去。 天色微亮,任烟行强撑着厚重的眼皮,揉着酸痛的腰当夜就跑了。 笑话,她可不敢在厢房过夜。 这毕竟是凡间,她如今也是肉体凡胎很容易死亡。 若是被人知道她夜不归宿,就算是人一直在府里的,那也容易被人捉去浸猪笼的。 是的,这个时代就是这么不公平。 她那个便宜相公随便娶妾,甚至大婚当日就将小妾文氏抬进府里,洞房花烛也是跟文氏过得,可就是没人管,甚至这一切都是光明正大。 可她若是和那个便宜相公做了一样的举动,那便是不守妇道,就得和奸、夫一起浸猪笼。 至于何坚,任烟行可没那个自信,不过就一夜,也不足够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 就昨天他俩那情况,何坚能记住她的脸都是万幸的了。 她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在找一个突破口,一个冲破两人身份的突破口。 不若先沾了身,即便日后再见,已经冲破了那道防线,或许也能更好攻略些。 翌日,何坚睡醒起床,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旖旎的梦。 只是他印象中,似乎从未做过这样的梦。他向来冷淡,对这件事也不热衷的,似乎也没理由做这样的梦。 果然,床榻上的痕迹在提醒他,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是了,是那丫鬟特意跑去书院堵他的,那般大胆行径…… 呵,何老夫人是当真用心了,这次还塞了这等尤物回来乱他心智。 只是,如此这般费劲的塞了人来,怎么还叫人跑了呢?不该是一早便在他身侧,让他负责任的吗? 何坚揉了揉眉心,淡去忧虑。 罢了,之后会再找过来的,届时再解决此事也不迟。 …… 任烟行万万没想到这个肉身是不怎么经造的。 夜里更深露重的,又淋了雨吹了风。一晚上又和人做鸳鸯也没睡上一觉,刚在屋里略躺下,她就觉察出自个儿发起了热。 “小姐莫不是昨儿着凉了?”问这话的是原主的陪嫁丫鬟小娆,她的手贴在任烟行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甚是舒坦。 “怪了,明明昨儿我是关上窗户的呀?”小娆瞧着半开的窗户,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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