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入蛊相思知不知三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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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尸体皆死于刀伤,柳圳现在的心情几乎可以用惊骇来形容。

他昏迷之前似乎看到是唐玉斐动的手,可是这怎么可能?她不过是个娇弱的医门小姐,怎么能对付的了他那四个心腹。

可若不是她,又会是谁?。

柳圳没有再想下去,唐玉斐突然给他一种难以控制的感觉,看来是留不得了。他倏然抬头,冷声命令道:“裴止,杀了她。

可靠坐在石床上的人毫无动作,只是目光阴郁地看着他恢复力气,如同蓄势待发的剧毒之蛇。

即使养了这么多年,可这眼神还是让柳圳极为不适。他内心冷笑,十四年前将他带回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条狗凶狠会咬人,还真是越养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现在胆敢反抗我了吗?”柳圳面上挂着冷然的笑容,语气蓦然一沉,他端坐在石桌旁,还是那副从容又淡然的模样。裴止的命在他手里,他料定他不敢反抗自己。

他淡淡说道:“不想受折磨的话动作就快些,我的耐心有限。

裴止自石床上下来,步履轻晃地走了两步,伸手自地上捡起一柄长剑,踢开脚边的尸体,却朝着柳圳走去。而唐玉斐反而好整以暇地坐下了,支着膝盖托

着腮,微笑看着柳圳。

这样的人,怎么死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柳圳本打算看好戏,见裴止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顿时怒了。他从怀里拿出那只蛊笛,想给裴止一些颜色看看。

奇诡难听的笛声响起,柳圳等着裴止在地上痛苦打滚、向他求饶。可很快,他的快意凝固在眼中。

裴止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无动于衷。

怎么回事?这变故让柳圳面上浮起几分惊愕,脑子一时间都转不过弯来,嘴里吹得更快了。

下一刻,剑光落下,裴止一剑斩在他的右手小臂上,几乎要将他的骨头都砍断。而因为太过自信,柳圳对他毫无戒备,惨叫一声后蛊笛掉在地上,摔碎一个角。

“你怎么会不受蛊笛控制?你到底做了什么!”柳圳几乎要被这剧痛痛晕过去,他的声音变得尖锐无比,扶着自己的手要起身退后。

谁知刚要起身,他的小腿又被砍了一剑,柳圳扑倒在地,鼻子磕在石桌上发出砰的闷响,鼻血和眼泪齐下。

“柳圳,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裴止低头看着他,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疯狂的恨意几乎要从眸中跃出来。

过去从来是他高高在上的看着自己,命令

他、奴役他、凌辱他,如今他看着他趴在自己脚下,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哀嚎惨叫,这感觉真是太奇妙了。裴止忍不住勾起唇角,面上却毫无温度。

柳圳忍着疼蹬地而起,心中怒极,打算出手杀了裴止。谁知刚一抬头,一只暗金色的蛊虫跳到他脸上,又飞快钻进他的耳中。

“金蚕蛊?你居然用它来对付我!”柳圳的声音变了调,他深知金蚕蛊的可怕之处,满脸不敢置信,随后眸色霎时阴沉,“你想杀了我?我要是死了,你也得给我陪葬。

裴止冷笑,语气森冷:“我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你死?我要你活着感受虫卵在肚子里越长越大、随时可能破体而出的恐惧。在这之前,我会反反复复折磨你,把你之前给我的一切加倍还给你。

柳圳大怒,以手为掌劈向裴止,却不料裴止的颈侧突然冒出一柄匕首,差点把他的手指给削断。

没再看戏的唐玉斐狠狠踹了他一脚,柳圳后脑砸在墙上,疼的他差点晕过去,可胸腹传来的剧痛又让他不得不清醒。

头一次,他赤’裸裸感觉到了恐惧和死亡的滋味。

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不是疯了。

“我说了,不是只有你会对付不听话的

人。”唐玉斐手执沾血的匕首,走到柳圳面前笑眯眯地说道,随后在柳圳惊恐的目光下面不改色地挑断了他的手脚筋,下手干脆又利落。

真是痛快啊,看着他在面前作威作福这么多天,如今总算能毫无顾忌了。

柳圳几乎快晕过去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他甚至还没明白眼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不过晕过去一会儿,他养的狗敢于反抗他了,唐家小女竟也敢伤他。

反了,反了。

可容不得他多想,裴止扯着他的头发,一路拖行往石屋外走去,柳圳的身体在地上带出一道带血的泥痕,拖得极长。这岛上尽是毒物,顺着他的血腥气聚拢而来,爬上他的腿要往裤筒里钻。

“裴止!你敢!只要有母子蛊在,我就有百般手段折磨你!大不了我们一起死!”柳圳怒吼道,此时他浑身浴血、涕泗横流,哪里还有柳家家主的威严在?哪里还有当初指使裴止时的气势在。

狗是他一手养出来的,他最清楚裴止的手段,恐惧忍不住如潮水般涌来。

可裴止无动于衷,依旧一路拖行往岛沿走。

柳圳怒吼半天,却突然反应过来了,他倏然打了个寒战:“你体内的子蛊呢?你体内的

蛊哪里去了?!”他的目光落在跟在不远处的唐玉斐身上,又是不敢置信又是满心恨意,尖声叫道:“是你?。

与此同时,这片湖上有无数船只悄然从四面八方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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