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有余靳睿,下雪了(2 / 3)
放下心,黎簌忽然问靳睿:“我买的那些,你知道怎么用么?”
“知道吧。”
顿了顿,靳睿说,“用不上。”
“什么?”
黎簌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很多言论她是听说过的,“还是得用的!网上说了,男人用那个,是女人负责人,不然计划之外有了小宝宝女方容易焦虑,就算提前吃避孕『药』,也是很伤身体的 。”
靳睿垂头看了黎簌一样,她满脸“我懂吧”的得意,越说脸上神『色』越严肃,感觉他是个渣男。
他笑着说,不是不戴,是她买的型号不太行,小了,戴不了。
隐约回忆她触碰时的那个轮廓,黎簌又觉得有点热,不自然地在靳睿怀里扭两下,嘀咕:“那我不是白买了么,能送人么?”
靳睿在喝冰糖橘皮水,听她这样说,笑得呛住,咳了几才问:“是不是傻,这东西送给别人怎么说?”
“有什么怎么说,就说你用不了太小了......”
黎簌没说完,愣了一会儿才说,“啊,这样说,是不是有点侮辱人了?”
“......不是,是太私密,不适合送人。”
“哦。”
黎簌有点不死心,想了想又问开始提问,说那那个啫喱呢,啫喱总不分型号大小吧,也不能用么?
靳睿贴近她耳侧:“果真的做到那一步,我会帮你放松,在你身体接纳之前,我不会继续的,不用啫喱也是一样的。”
他还说了些更直白的,黎簌感觉像有人在她耳边纵火,烧得她脑子都懵了。
反应半天,才疑『惑』,问靳睿他也是第一次谈恋爱,怎么懂得这么多。
靳睿不太好说自己怕伤到她,早一切都查阅过资料,轻咳一没说。
“靳睿,那我们什么时候做呢?”
“不用了哄我,不用顾虑我,等你真希望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做的。”
靳睿白天在滑雪场划伤了手指,指腹贴着一枚创可贴,现在创可贴摩挲在黎簌小腹皮肤上,帮她缓解着经期腹的不适。
不同那种『迷』醉的激情,反而温馨得让人觉得,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他们有的是时间。
黎簌的经期不短,每天早晨都有一大杯热腾腾的红糖枣姜水可以喝,是靳睿煮给她的。
他们仍然会接吻,也会做一些更亲密的事,但黎簌已经不再紧张慌『乱』。
周末楚一涵他们的时候,两个姑娘凑在一聊天,聊到那个问题,楚一涵红着脸说,她和赵兴旺已经发过了。
黎簌大震撼,觉得自己落了,还和靳睿吐槽了这件事。
他们真发,是在11月中旬。
那天黎簌问靳睿,她每个月工资都给他,得多久能还清房子钱。
靳睿捏了捏她的脸,说是不用还,那是他帮她出的嫁妆。以娶她时,她就可以隔壁当成娘家,了气或者伤心了就只管往娘家跑,他立马一定过去哄。
黎簌没被感,反而蹙了眉心:“那你什么会让我气伤心?”
可能是受题影响,中午摆钟响过之,两个人去了趟隔壁黎簌家,整理姥爷的旧物。
也是在整理东西时,黎簌发现了姥爷床底下有一个小木箱。
老年代时流行的雕花了,木纹里布满灰尘,小铜锁锁着,但钥匙也『插』在上面。
黎簌小时候见过这个箱子,里面放的都是淘汰了又不舍得丢掉的小物件。
她拧开铜锁,还以会看见很多杂物,比钟表零件、旧衣服的备用纽扣、了铜绿的小摆件......
但都没有,她看见了几块5g重的小金条。
每一块上面都有年份,从她10岁那年,每年一块,一直到17岁。
金条下面的纸条泛黄,有姥爷苍劲的字体:
给黎簌攒嫁妆。
她姥爷从不像妈妈爸爸他们那样叫她的小,从都是叫她黎簌,嫌弃她没有女孩子的样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
姥爷还抠,只舍得在吃上花钱,衣服旧了缝缝补补,袜子都不舍得多买。
可他偷偷给她攒了嫁妆,从她10就开始了。
黎簌抱着小木箱从姥爷卧室走出,靳睿站在客厅里,她只哽咽着叫了一“靳睿”,眼泪就开始大滴大滴往下砸。
“姥爷他,他也给我攒、攒了嫁妆……”黎簌头埋在靳睿怀里,嚎啕大哭。
靳睿被她哭得措手不及,又亲又抱,她说什么都答应,哄了半个下午,怀里的小姑娘才安静下。
哭过之,黎簌想:
其实她非常非常幸福了,她有两个打心眼里爱她护她的男人,从不让她吃苦。
也是在这天晚上,他们做了。
靳睿说得没错,有些事情确实不用紧张,只凭爱意滋长,就会自然发。
他们也确实没用到那瓶啫喱,靳睿的抚『摸』是最好的放松剂。
像做梦,只有他在耳边的那句“我爱你”,同开启心的咒语。
重洗过澡之,黎簌昏昏欲睡,眯着眼睛看靳睿拉开窗帘。
夜『色』万籁俱寂,只有雪花安静地飘落。
黎簌缩在厚被子里,看到外面的景象,疲惫又兴奋地说:“靳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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