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说教你喜欢别人也没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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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戒了。

完了,她又想骂人。

想把面前的窗户也摔上,最好把他那张脸拍扁!

姑娘眼睛一转,就知她没憋着什么好心眼。

靳睿有些好笑:“这是因为我戒烟不开心了?你刚摔门那一下,我以为我戒错了,让我复吸呢。”

靳睿这次出来没穿羽绒服,只有一件『毛』衣,听楚一涵说,那是什么马海『毛』,上面一层绒绒,随着夜风轻轻摆动。

他说的什么意思?

不是因为新朋友?

不是因为听了别人的话?

是因为她?

黎簌莫名紧张:“因为我说不让你抽烟,你戒的吗?”

考试都没这么紧张过,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但靳睿笑了笑,他说:“那不然,能是因为谁?”

好热。

今天真的有零下30度吗?

感觉高领『毛』衣太闷,闷得脖子耳朵都发烫。

黎簌掩饰似的偏过头:“谁管你,抽呗,到时候烂肺子的又不是我......”

嘟囔完这些,她又叫住靳睿。

带着些己都难以明白的“算计”,用黎建国一样苦口婆心的语气,和他说,有件事我得提前说好,我们现在是一个团体,是一个team,有什么事情都是共享的。比如说,谁是交了新朋友,或者,有了什么其他方面的动态,那得及时和团体成员说,隐瞒是不行的!

靳睿对此没有异议。

只笑她,说她这个team条条框框挺多,像在搞邪.教似的。

“那你听不听!”

“听,你说什么我没听了?”

很神奇,她那些蹙在眉心的褶子,被他一句话抚平。

靳睿走后,黎簌把扭蛋球里掉出来的东收好。

里面有块糖,橙子味的,她撕开放进嘴里,这个有些荒谬、有些不可名状的夜晚,在橙子酸甜的味中渐渐过去。

最没天理的是,明明在过廊站了半天的是靳睿,早晨起来,被己一个喷嚏打醒的人却是黎簌。

她感冒了,夹着体温计坐在早餐桌边喝粥时,听见黎建国和某个老伙伴通电话——

老人听上去像是在开导别人:“嗐,那是看你和老赵头玩得好了,前天你和老赵头去市场一起买带鱼也没和他说,他生气的。老李头就那样,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对对对,占有欲。占有欲太强,瞧见你和别的老头走得近不开心......”

老李头是楼下李阿姨的爸爸,脾气有点怪。

黎簌嗓子疼,咽下米粥,痛苦地皱了皱眉。

她想,她可能也和老李头一样,是对朋友的占有欲太强了,和靳睿莫名其妙发脾气吧。

挂断电话,黎建国从屋里出来,放下手机,和黎簌说:“体温计到时间了,给我看看。”

黎簌把体温计拿出来,37.6度。

吃了退烧『药』和感冒『药』,是坚持上学去了。

期末考试前,坚决不能请假!

黎簌这次感冒有些严重,吃过『药』退烧几个时,每到晚上又低烧起来,咳嗽流鼻涕头疼这些折磨人的症状,一样她都没少。

元旦休息时,靳睿看不下去了,带着她去城东的卫生院输『液』三天。

黎簌怕针,针戳进血管时,她闭着眼睛,感觉到靳睿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但针头刺进皮肤,她再没心思追溯。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这阵子流行感冒严重,得了就不容易好,怎么也得十来天,让黎簌多休息多喝热水。

是期末考试前的最后时间,黎簌因为发烧难受,也因为复习到了最关键时刻,很少分心去想其他的事情。

她心安理得地认为,己就是姥爷口中那种,对朋友“占有欲”强的人。

想想也是,换了是楚一涵突然和别的生玩得好了,她也有点难受的。

所以在靳睿玄关柜格上看到那本乐谱时,黎簌也很平静地想:她不能总因为己的占有欲和朋友发脾气,那是不应该的。

而且靳睿也没像姥爷的朋友似的,和新朋友玩就冷落了老朋友。

从送乐谱的事情之后,那个短发生甚至没再出现过。

靳睿对她也是一样,那天她去输『液』,他就坐在她旁边,一直陪她到结束。

给她买了热的旺仔牛『奶』。

看来他比姥爷那朋友强点,她也不就不用像楼下老李头似的,气得和人绝交。

真发现己“不对劲”的端倪,是在期末考试前最后一天。

那天晚习,外面雪下得格外大。

高二的上半学期马上就结束了,学生们没有心思学习,闹着老师说想开个联欢。

老高心软,答应他们把最后两节习课挪出来,给他们时间联欢。

但丑话也说在前头,如果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他们班整体又是下降,那寒假作业可是加倍的。

3班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玩高兴了再说,其他的不管。

对寒假作业多少,那是没在怕的,欢呼着期待起联欢。

最后一节课,外面天完全黑了。

蓝『色』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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