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2 / 3)
变黑。
杏儿大叫:夫人中毒了!
姜老太爷正当以为儿媳是被儿子的情意感动到生离死别。
突然也被一口黑血吓得够呛,一惯炼丹制药的他如何不知这是中毒。
当即下令:
查!彻查!
一院子的婆子丫环全部拿下。
小厮又去灵堂请了两个公子过来坐镇。
很快便水落石出。
姜老太爷带人把柳婆子等人绑了,回院后让人一并去小张氏院里把相关人等全缉拿过来。
锦翠与两位公子前行,势必为大夫人讨个公道回来。
黎云缨躺在阁楼的贵妃榻上继续赏花,花开了,海棠花未眠。
杏儿倚在窗前望眼欲穿,拿了一柄铜制的望远镜在慢慢调试镜片距离。
在找准最佳机位,兴致勃勃地等那边好戏开场。
姜老太爷正位居中,左侧两青衫小仙童一人执拂尘一人执剑。
右侧两个白衣孝子装的孙子,左右都是好相貌的,他很满意。
再看庶子与小张氏,还有那三个或胖或瘦,高矮不一的庶孙。
一个比一个磕碜,越看越辣眼睛,他没眼看,多看一眼便是扰他修为。
跪着的被绑的婆子们,瑟瑟发抖。
她们都知道执剑童子出面,代表什么。
老太爷不轻易过问家里事,一旦请了他的镇宅宝剑。
那就是今天是有人要祭天了。
听到有如此动静的姜老太,干脆抱恙不出。
只遣了个婆子来说她病了,顺便当个代表。
姜老太爷点点头,让人在旁候着,定眼问柳婆子:
“说吧,怎么回事?”
柳婆子额头上的汗像黄豆一样滚动,磕磕绊绊地说:
“药是,是三夫人房里的钱姑娘给的。”
一并被捆的钱姑娘更是一脸无辜,忙问:
“药?什么药?老太爷、夫人,还请明示,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锦翠差点没忍住又抽鞭子了,怒斥:
“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那日是不是你钱金汁姑娘,乔装打扮偷偷摸摸去我们院子被大夫人逮了个正着,将你当贼误打了一顿,所以你怀恨在心,就伙同柳婆子下毒害姜家的主母夫人!”
一听是被姜府众人取的诨名,钱金汁就气得不打一处来。
自那日后,此诨名就像一生的耻辱跟随她。
任心中再恨,此刻也要将无辜装到底。
钱金汁把眼泪一挤,换上常用的委屈表情,陈情:
“奴婢冤枉呀!就算是被大夫人不分青红皂白给打了一顿,奴婢也不敢毒害主母夫人的,请老太爷、夫人、公子们明鉴。”
嘿这小贱人还敢睁眼说瞎话。
锦翠软鞭搁手里了。
姜含光拦下习惯拳头说话的翠姨,挑了重点讲到:
“你且说药是怎么回事?”
钱金汁歪着头想了想,好似记起什么:
“莫不是老太太这边花嬷嬷给的补品,奴婢只代劳送过这个。”
她与小张氏早就合计过了。
如果事情败露,就往老太婆那边推。
姜老太的眼线速报。
气得她砸杯子。
骂这个小唱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拉她垫背。
自己差事没做好,屁股没擦干净就应该自己把事情背了,还敢攀咬!
贱妇!枉费她的抬举。
还想做含赋的姨奶奶,想得美!
花嬷嬷被提名,人在旁边站,锅从空中来。
她还来不及说话,姜老太爷已经一杯热茶砸了过来。
“又是你这毒妇!”
他记起启程那日,就是她跟着老太婆身边。
也准是这毒妇安排了车马,将老太婆那侄女送至神殿。
一切祸害的根源症结,就在此处!
花嬷嬷看老太爷如此甚怒,知今日是脱不了干系。
她也知道这是小张氏的伎俩,弃车保帅。
如果舍了她一把老骨头,换来夫人对她家里的照顾。
那这个祸事挡了也值。
花嬷嬷什么也不说。
遂就认罪道:
“老爷恕罪,一切都是老奴替小姐不值,黎氏不仁不孝,难堪姜家主母大任,是奴婢自作主张。”
“今日之事,与他人无关,还请老爷夫人少奶奶善待奴婢的家人。”
说着把心一横。
咬牙自尽了。
姜老太闻言感动得挤出了两滴鳄鱼泪。
随即令人赏了十两银子给花家人。
人死罪消。
姜老太爷也不好太过罪罚发妻,一并敲打了小张氏一番后,将柳婆子扭送官府。
毒害主母的罪名够这婆子用一辈子恕罪的。
而柳家上下只要沾亲带故的一个不留。
全部发卖。
儿子侄女全贱卖到苦寒之地,做了苦役。
至于钱金汁,即日起调离三房,贬为末等杂役。
后来管事给她分的就是倒夜香的活,整日与金汁为伴,人如其名。
闲来无事婆子们喜欢拿这个曾经高高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