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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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听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黎云缨却已然明了,冷静地问到:

“你说柳婆子在旁边叙了会话,她可做了什么?”

老陈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没做别的,噢,就是帮着递了一下碗。”

他下意识地看向锦翠,说完,瞬间明白过来。

柳婆子是姜府的家生子,已经是第三代,被老太爷指来做管事婆子的,负责打扫。

她儿子也很多,生了七八个,最小的小柳儿准备认给锦翠做干儿子。

黎云缨:“那问题出就出在她身上。”

锦翠一下皱了眉,心道还好自己没收养她儿子,胆敢害我家小姐岂有此理!

老陈悔不当初,到底是他轻信了旁人,是他的错。

热血未凉,他起身去够那药碗,抓着就往自己嘴里灌,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杏儿惊呼姑姑快拦下陈伯。

锦翠还未出手,一枚茶杯已经飞出,将老陈手里的碗击飞,一并碎在地上。

老陈早已哭得老泪纵横,跪地请罪:

“小姐,罪奴有罪,我有愧大将军呀!你就让我以死谢罪吧!”

杏儿与锦翠两人忙去扶人。

阻止老陈继续寻短见。

黎云缨幽幽一叹:

“陈伯你听我说,你是我将军府带来的人,我从不疑你。”

“我们黎氏的规矩: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是知道的。”

“杏儿信你,便也放松了警惕。”

屋内所有人都埋了头,杏儿更是开始抽泣。

都在怪自己不小心。

“好了,我没事,也不怪你们。”

黎云缨温声细语地安慰大家。

“她们能得手,只因行的是水滴石穿之法,分批分次,少量叠加。”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院子也该清一清了。”

杏儿义愤填膺:“对,把她们都抓起来!”

黎云缨按住她。

接着又道今日事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她要留着那柳婆子引蛇出洞。

随即又对老陈道:

“若陈伯你不想回乡养老,那我有另一辛苦的差事与你。”

老陈一听这话,更是感激涕零,立即又要跪被拦下。

他道:“若小姐还信我,就算是刀山火海,老陈我也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老汉眼底是燃烧的熊熊热火。

黎家军的战魂从不熄灭。

黎云缨得了首肯后将一封家书交予老陈,让其务必亲自送到她爹手里。

如果送不到宁愿损毁也决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老陈拍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如若真有遇上歹人,他临死也要撑着最后一口气嚼烂了再咽下。

黎云缨又让他不必着急。

嘱咐到还是按锦翠的法子,先回乡探视亲属后再转道去西北。

今夜之后,姜府传出大夫人悲伤过渡,又病重了。

已经下不来床,又差人去请了黄太医。

小张氏将消息递到姜老太房里。

老太婆正喝着燕窝,一下刺痛了带上的喉咙,扬手一把打在伺候她的丫头脸上,骂道笨手笨脚。

小张氏挥了挥帕子,让小丫头赶紧收拾好出去。

姜老太拍桌子道:“这都还弄不死她!果然命够硬!”

小张氏也在纳闷,一个软玉撞了棺就没后续听闻了。

死得不明不白,也就没个人敢议论,这到底是为何?

·

锦翠在阁楼将院前鬼鬼祟祟交头接耳的所有一切,尽收眼底。

她对着正拿着剪子对着一盆含苞待放的海棠修剪的人问,是如何发现的柳婆子有问题。

花是雯雯老子今早从温室花房里刚挪来的。

养了一冬,这几日马上就开,比早春花还早。

一是感恩大夫人替他女儿主持公道。

二来怕夫人病重错过春景,所以挑了最好的一盆亲自送来,还道或许心情好了病好得更快。

杏儿行了赏,锦翠将花挪到阁楼。

阁楼好让装病的人自由行动,暂替茶室当了临时阵地。

因为柳婆子吃绝户。

把自己儿子过继给锦翠,还让撺掇着小柳儿娶了她那墙头草一样的侄女。

锦翠儿媳妇不是什么好东西,卖主求荣。

人是柳婆子带教出来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推出柳婆子自也好不到哪里。

这几日,她刚刚拿出要整顿院子的姿态。

柳婆子等人就来不及要找好下家,去巴结别的主子了。

这才不过一试。

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

黎云缨只说了后面两句话解释给锦翠听。

还说若往后真遇不上她喜欢的意中人,也不急,实在不行就从黎家挑个儿郎过继给她养老送终。

锦翠只觉老脸一笑,“打趣我作甚?”

偏头转移话题:“倒是可以先给杏儿这丫头寻个好婆家。”

杏儿正撑着头乖乖地一旁吃瓜,也跟着脸红:

“世间男子多薄凉,我才不嫁呢!像我们大将军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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