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是重生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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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婆子还能有谁!

那痛刻骨铭心,黎云缨抬脚便是一个飞腿。

年轻版钱婆子胸口一疼哎呦一声,凭空起飞,整好落到了假山缝里。

黎云缨正在暗爽这身武艺。

就刚才试的两下,这身手!打十个都不在话下!

就听锦翠毫不客气地鞭子一甩,打的假山啪嗒翠响,将人怼道:

“你一个三房的丫头,乔装打扮鬼鬼祟祟,在偷听什么?”

这姓钱的此时正心想她好歹也是三房夫人的陪嫁。

老夫人还姓张呢,不看僧面看佛面。

就算是奉命来查看这边的药有没有下成功,人有没有去陪大老爷。

也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被抓随便找个借口就是。

谁知这一院子武蛮子不讲理。

哪有上来就打人的?

黎云缨:打的就是你!

打你还要你同意?

姓钱的唉哟唉哟的捂着心口喊了两声,见没人去帮她。

自己挣扎着从石头缝里挤出来。

她怕再晚一步鞭子就打脸上。

当众委屈地跪道:

“回大夫人的话,奴婢是衣赏刚换洗了随便借穿了这身,没有鬼鬼祟祟,更没有偷听,我是······”

说着西子捧心,开始假咳。

咳着咳着,真咳出一口血来。

黎云缨刚才试的这一腿,功量正值年轻气盛大好光景的时候,内伤出血是应该的。

若是黎老将军看了,也要向他幺闺女的师父们拍手叫好,严师出高徒,好呀。

姓钱的见着绢子上的血迹楞了会。

接着两眼一闭。

装什么腔作什么势?

黎云缨给了杏儿一眼。

自幼研习医理的杏儿一看便知,装的。

气极,这分明是打算讹诈。

杏儿先是从袖笼里查出针灸袋,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她舍不得脏了自己的宝贝。

上前徒手按人中。

狠掐了两把,都快掐出血了也没醒,真能装!

又试着上手摇了摇人。

还是没反应。

她不知道的是,这年轻的钱婆子也在咬牙坚持。

想着不能白挨一脚,打定主意要让大房夫人付出点代价。

莫非是真晕?

杏儿到底年轻,她有点怀疑自己了。

锦翠就略长些年岁,这小妖精打的什么歪心思她岂会不知。

不就是想把大夫人性情暴厉、苛责下人的坏名声坐实。

像她们这种见过战场上死伤无数的人,真晕假晕还不知道?

最烦这种不知轻重,还想班门弄虎的黄毛丫头。

只见锦翠姑姑撸了袖子,按头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招呼上去。

打得干净利落,没有一句废话。

直接附赠一张美丽的猪头脸。

钱猪头只觉一口血腥味,不知是不是槽牙碎了。

好痛。

她想真晕过去。

正好旁边倒夜香的哑奴路过。

锦翠剑眉一挑对着还在装的人冷哼:

“再装,就别怪姑姑我手下无情拿金汁······”

一听这话,姓钱的岂敢还硬扛,她睁眼:“我,我醒······”

噗!

说时迟那时快,一瓢金汁劈头盖脸而下。

正好有一半飞入张嘴的口里。

“咳咳咳!呕!喔噢,呕······”

姓钱的鼻涕眼泪一把,还顶着一身恶臭。

在风中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各种味道交织。

所有人,拿帕子捂着,退避三舍。

锦翠也捂,还顺了顺心口:

还好我眼明脚快,躲得刚刚好!

小姐真是,哈哈哈哈,大快人心!

早就想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了,以前还老拦着我。

今天,配合完美!

黎云缨抛了出锭赏银。

给看明白她指示后出手泼人的杂役。

哑奴得钱后乐呵地打着手势答谢夫人。

礼毕就推着夜香桶快步绕道离去,生怕臭着了贵人。

眼见狼狈的钱姑娘一副又要寻死觅活的样子。

哪里还有以前鼻孔朝天的架势。

杏儿圆眼一瞪,毫不客气地指着人恐吓到:

“你若是还敢装,就让人把这一桶给你灌下去,本姑娘就不信了,还治不好你这动不动就晕的毛病。”

听着这么说,姓钱的岂敢再晕。

顶着作呕的心,强打了精神,又实在是觉得自己委屈得很,忍不住落泪。

锦翠大喝:“少在这狐媚!不许哭!”

杏儿:“就是,院里可没你的含赋少爷,哭给谁看?”

姓钱的努力憋回眼泪,深吸一口,却又是一口臭气。

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作呕道:

“我是,是替夫人······”

“你是替你家主子来看我的?”

黎云缨截话,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十分嫌弃:

“就这么两手空空地来?那你主子可真够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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