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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木收了跳绳,躲在看台睡觉的黎璟跑过来,“原莎莎跟一个男生打起来了。”
“她受伤了没?什么时候?她人在哪?”林楠木卷了一半的跳绳掉到地上,上楼的脚步跟语速一样快,走了几步回操场,“她们是不是跟我们一起上的体育课,我就说刚才还见到人一眨眼不见了,原来是去打架了。”越说越急,毫无征兆停下,“她为什么打架啊!”
这一番连环发问密度高到黎璟插不上话,“她没事!被打的人也没事,排球砸脸而已。”
“而已?”林楠木眉心一沉,“是不是被叫到办公室了?我找她去。”
刚到三楼就碰见班长,“你叫林,林……”
“林楠木。”她自报姓名。
“哦对林楠木,你帮我发下卷子,我肚子疼先去趟厕所,多谢多谢。”班长一溜烟走了,林楠木往十六班走,不舍的看了眼办公室的方向。
体育课明确规定可以自由活动,但不允许回班,座无虚席的教室里这群人都当了耳旁风。
林楠木同学还没认全,名跟人对不上号,大家静悄悄上自习,她也不好意思一直问,拿了张座位表兀自发着。
林立新刚打完球上来,“你姐们跟人干架了。”他不客气在林楠木脑门弹了下。
碍于在教室,林楠木没还手。
“被打的人是我兄弟,原莎莎是不是有病,都没怎么地她,哪有上来用球砸人脸的。”林立新咕咚咕咚灌了瓶水,“脑子不太好,你劝她去医院挂个号,看个脑科。”
林楠木发完卷子,手快举酸了,揉着胳膊手,“林立新,你卷子吹到楼下了。”她站在窗户边,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起伏。
“嘶。”林立新放下杯子,下去捡试卷。
这是在四楼,掉的地方还是后操场水池,林立新出去回来得一会。林楠木站在楼梯口等,胳膊搭在窗边,看见撸起袖子在水池捞卷子的人,爽快的勾唇。
林立新脚步声很重,看着黑乎乎又泡湿透的白纸直嘀咕,“怎么回事咋这么脏,还有脚印?”
一抬头,看见专程在等他的林楠木。
“我踩的,我扔的。”林楠木眼神温软无害,不遮不掩盯着他。
“你什么意思?”林立新沉着脸。
“不高兴呀,看不出来吗?”林楠木看着他,“你眼睛不太好,要不去挂个号看个眼科吧。”
“……!”林立新被堵得说不出话,自知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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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厕外面的拐角,班长洗完手甩着走出来,虎躯一震,“吓我一跳。”
付楸这才出来,黑眸沉沉,在想刚才的一幕。
他亲眼见到林楠木把卷子扔下去,然后无辜对林立新说是风吹掉的,等人下去再上来,她又道,“我踩的,我扔的。”“不高兴呀,看不出来吗?”
这就是黎璟说的胆子小?付楸低头失笑,倒是她的做法把他给吓了一跳。
回班,他看了眼空着的前桌,眯了下眼,加深了笑意。
黎璟和班长说了什么,然后一起来找付楸,“下周一不是我们班升旗吗,付楸演讲就交给你了。”班长点了几个护旗手。
付楸问,“升旗手是谁?”
班长和黎璟互看一眼,“林楠木。”
班长深思熟虑,“她刚来我们班,为了更好融入班级,想让她多些机会跟大家交流,加快认识。”
“可以。”
班长欲言又止,“那这个事情谁来……说。”他飞快辩解,“是这样,我怕咱班的尖子生也盯着这个机会,毕竟一学期才轮两次升旗……”
“我去说。”付楸搁下笔,往讲台走。
班长小尾巴似的不放心跟着,“态度别太强硬,实在不同意就算了,你好声说,咱商量为主。”
付楸垂眼,没听进去的样子,班长来个激情热烈开场白后,满怀期待等着如沐春风的班级商讨会,结果身边这人大刀阔斧。
“通知个事情,下周一的升旗是我们班负责,人员已定。”付楸面无表情看着下面,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暗眸。
说好商量为主,怎么一上来就改通知了。班长:“?”
“林楠木是升旗手,表已上交,如有异议。”他目光未移,“不作数。”
漫不经心说完结语就下了讲台,班长像古时皇帝身边的侍从,紧跟其后,“怎,怎么回事。”他想起“已经上交不存在的升旗表”,忙把乱抖的白纸塞到兜里。
付楸没太大反应,像月下平静的湖水,在某一刻涟漪乍起,“挡着我前桌了。”
林楠木站在外面等了一会了,班长被拨到一旁,“对不起,林同学,你坐。”
班长雄赳赳走了,林楠木听到自己是下周升旗手后,惊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什么?”
付楸在后面听着,像是料到她会这么个反应,眼皮微耷,几分懒意哑笑着。
林楠木果然来求助他了,“那个付楸,我以前没升过国旗,这个可不可以再考虑下。”
同桌:“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林楠木吃瘪,“我还真没见过猪跑,我以前经常逃升旗。”
同桌:“……”
付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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