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3 / 4)
生了骞儿一个儿子,还被她得嚣张跋扈,也看不起他这个爹。 直到遇见申莺娘,他才觉得己活得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可这夜叉,偏偏要棒打鸳鸯! 但是还好,窦清漪虽然了,却还留了个女儿能供他驱策。要不了多久,再过三天,等赵璴莺娘救出来,他就又能与她相会了…… 坐在和嘉公身侧的窦怀仁大气都不敢出,己在那儿琢磨着,直到一出戏唱完了也没听两句。 他恨极了,就在心下骂和嘉公几句;但待和嘉公眼风扫过来,他却即就会端起酒壶,涎着笑脸替她的杯中重新蓄满。 若表现好些,说不定今日能跟着回府去住。不然总在别人家里,总不长久…… 锣鼓声熄,一出戏演完了。 亲贵官眷们又商量着再点一出戏,有说点《玉堂春》的,有说点《龙凤呈祥》的,一时四下热闹,欢笑声起彼伏。 唯独赵璴,端坐在那儿,静静拿起茶盏饮了一。 窦怀仁敏锐地看到,他夫人转头,看向了赵璴。 她凤眼一挑,嘴唇跟着扬了起来,再出声时,满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我看不如,点一出《天仙送子》吧。”她说。 —— 赵璴感受到了来和嘉公的视线,微微偏过头去,看向了她。 便见和嘉公面上挂着假笑,一双凤眼刀子似的射向他,恶眼看着要从眼底漫溢出来了。 人论起是她的庶姑,又是她舅母,亲上加亲,但他二人至今也没见过几面。 唯独上次春来巷事发,和嘉公恨上了他。 她只窦怀仁敢在外头另养一个家,全是为有赵璴在后头给他撑腰。 赵璴也懒得同她交锋,一手捧着茶盏,一手提起盏盖,片刻未顿,垂下眼便又搁在唇边饮了一。 “公殿下,点这出戏可是有什么好头?”旁边有人没注到这片刻的眼神交锋,闻言扬声问道。 便见和嘉公偏过头去笑道:“早听闻老夫人家又要添人了,我羡慕极了,想必这样多子多孙的好福气,也该让我们沾沾才是。” 她虽笑着,神色却高傲。窦怀仁虽说官职不高,她却是如今辈分最高的皇亲国戚,又是天子亲妹,在坐的便是堂上的老寿星,也是要巴结着她的。 即,周遭都笑起来,又夸老夫人福气好,又夸公殿下心思巧,便是那老夫人都笑着张罗着,要己那个怀胎六月的孙媳妇来给公见礼。 和嘉公却谁也没看,转头对赵璴说道:“徽宁,你说是不是?” 赵璴却只饮着茶,眼都未抬。 赵璴冷漠平静,和嘉咄咄逼人,周遭说说笑笑的众人即收了声。 却见赵璴淡淡放下茶盏,说道:“我不大听戏。” 老夫人身侧的长媳见状,微微一愣,继而连忙打圆场道:“啊呀,那是我的不是了!今日只备了戏台,却未请歌舞,还请五殿下不要怪罪才好……” 和嘉公却冷冷地打断了她,仍咄咄逼人地看着赵璴。 “徽宁,姑母点这出戏来,也是为了你好。一会儿戏子上台,你可得好好地听,多沾些越国公府的喜气才好。” 说着,她冷笑了一声,说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也好你的肚子早日传来好消息,省得眼光天天放在别人家的事上,凭白惹人生厌。” —— 赵璴搁在茶盏之上的手微微一收,只垂着眼,没有出声。 他今天既决定要来,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出。 也就是窦怀仁在他这儿还剩点用处,没到丢弃的时候,否则这一家烂污的东西,也近不了他的身。 他的手微微扣着茶盏,身形未动,缓缓呼出一浊气,压下了心底横生的寒。 人状似蛮横跋扈,实则不过也是个只会逞舌之快的废物,几句话说过,反倒不会生出旁的麻烦。 可和嘉公见他不言,便咬定了他心虚,愈发咄咄逼人起来。 “你舅父不是给你送了汤药吗?听说你天天都在喝,怎么就不管用呢。”她冷笑着,朝着她认是赵璴脊梁骨的位置上戳。 赵璴却只垂眼看着手下的茶盏。一盏茶按在他手中,杀气隐现,像是扼住了谁的脖颈一般。 她倒是提醒了赵璴,窦怀仁的确是真的该。待他最后一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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