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7 / 11)
副冷冰冰的模样,实际上爱心有些泛滥,可能是害怕我这个曾经救过她的人走上歪路,因此不管不顾的选择了我吧!她甚至都愿意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女孩牺牲自己......所以合适不合适只有相处了才知道,当然也许是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还没有来得及发生摩擦,但我又有些盲目的相信,她能处理的很好。”
雅典娜没有在“合适不合适”的问题上深究,她转而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为了报答你?”
成默直接摇头说:“这是要素,不是原因。爱情有些时候能够很单纯,有些时候又能够很复杂,爱上一个人的原因,也许只是一下看对了眼,也许是长相、身份、背景、经历等等复杂的因素促成的。有些人的爱说得清,有些人的爱说不清......爱情可能就像是数学上的‘美好结局问题’,看似简单,我们能验证一部分结论,却无法证明给出平面内多少个点可以保证我们一定能够从中找出一个凸n边形。”成默笑了一下,“总之,只要结局美好可以了,有些问题不需要结论,也不需要证明。”(简单来说,“美好结局问题”就是将平面中的一些点连接成一个图形的问题,因为发现这个问题的两个数学家乔治·塞凯赖什和爱丝特·克莱,在一起研究这个问题时产生了爱情而得名“美好结局问题”。)
当成默说出“美好结局问题”时,雅典娜再次进入了沉思的状态,等成默说完好一会,她才低声说道:“你这个例子举得真巧妙。当一个系统足够大,就像‘美好结局问题’中有足够多的点时,我们总能从中分离出一些有序的组分,好比凸多边形,即使这个系统整体是无序的。情侣那么多,有些人产生爱情的原因可以总结出规律,有些人不能,你永远不能证明爱情有没有规律,就好比......”
两个人同时说:“乔治·塞凯赖什和爱丝特·克莱。”
异口同声的默契过后,是短暂的沉寂,隔了那么好几个呼吸的间歇,雅典娜再次开口问:“爱情比数学更有趣?”
“该怎么说呢?”成默将照片摆在柜子最中间的位置,他左右移动了好几下,又挪步远看,校正了几次,才转过身面对雅典娜,“......只有在你想要解开一道数学题时,解开它才会有乐趣。当你不喜欢数学,完全没有想要解开它的时候,去做题自然就不会有乐趣。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描述算不算准确......”
“如果说他想要解开那道题,偏偏又解不开那道题呢?”
“那.....大概会觉得很折磨很痛苦。”
“你呢?像你这样算是解开了还是没有解开?”
成默站在客厅中央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一个人其实挺好的,可当一个人试着寻找另外一个人时,就会觉得寂寞。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却又不得不失去......就会觉得很孤独很孤独。”他没有再看谢旻韫的照片,也没有给雅典娜接话的机会,径直走到了沙发边提起了背包,接着走到了厨房边轻声说,“我在厨房准备点吃的东西。”
雅典娜看着成默的方向若有所思,直到厨房里响起了熟悉的细碎曲调,这声音掺杂在空旷辽远的邦克中,如同给高亢嘹亮的圣洁乐曲增添了催人泪下的低声部,这叫她想起母亲为她做的柠檬慕斯蛋糕,在甜腻中适当的加点柠檬酸,会让蛋糕的口感更为清爽绵常唇齿流香。
这是她迄今为止都无法忘怀的味道,沉积在脑海中,如同顽固的礁石。对她而言,也许柠檬慕斯就是母亲的味道,甜蜜且酸涩,也可能是家的味道。
她闻到了豆蔻和咖啡的香味,她知道成默在为她调配可乐,于是她想那么可乐呢?
可乐对她来说又是什么样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像是在休憩,又像是在沉醉于一曲悠扬的蓝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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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礼过后法伊尔就跟他提到过的难民署的官员阿内赞打了电话,听到有国际刑警,还是一个华夏人和一个德意志人来到了难民营,阿内赞赶紧驱车从大马士革来到了位于杜马的难民营。
和外表朴实内心同样朴实的法伊尔完全不一样,阿内赞不仅又矮又胖,像是地主般狡黠油滑,说起话来也相当油滑,十分擅长打官腔。
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成默和雅典娜的出现诡异到不行,说辞也有漏洞,就连怎么来杜马的都没交代,阿内赞也没有表现出一点怀疑,甚至言辞之间还相当的小心翼翼,叫成默觉得低声下气。
这种“跪族”心态,成默还算是了解,怎么说他和雅典娜确确实实都是外国人,对于叙力亚这样的国家来说,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洋大人,况且华夏至今还是杜马难民营的赞助国,阿内赞卑躬屈膝十分正常。
让成默感慨的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生之年也能过上洋大人的瘾。
阿内赞完全没有要验证成默和雅典娜身份的意思,还是成默主动把证件给了阿内赞,他才草草的看了一眼,就满脸热忱的答应了成默,帮忙寻找艾哈迈迪·斯坦格的男子。
成默收回证件的时候觉得真是明珠投暗,帕塔尼给他准备了好几套证件,每一套都能经得起检验,甚至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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