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肆意撩拨(1 / 2)
就在苏烟握紧灵剑准备冲出房门之际,池砚舟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道: “烟烟,等一下。” 感觉到手上传来他的温度,苏烟连忙厌恶的将手抽出,皱着秀眉有些不耐烦的问: “怎么?” 池砚舟察觉到自己触碰到苏烟时她脸上自然流露出的厌恶之色,心中猛然一空。 有些不自然的将手背在身后,故作平静的道: “你手上不是有炼妖壶吗,我突然想起有个办法能让你不受到那些妖兽的攻击。” 苏烟闻言,恍然想起原书中池砚舟拿到炼妖壶后,曾将壶中的一抹妖气用符箓提炼出来制成一件披风。 穿上披风,身上的气味就会被妖气掩盖。 妖兽们闻到同伴的气息,自然不会发起攻击。 见苏烟楞在原地似在沉思着什么,他继续道: “你若信得过我的话把炼妖壶拿出来,我帮你。” 苏烟恰好懂得那提炼之术,于是斩钉截铁的道: “不必了,那个方法我也知道。” 说罢,当着池砚舟的面掐诀捻咒,从炼妖壶中提炼出一抹妖气制成一件漆黑的夜行披风。 决绝的径直踏出房门。 师长欢见苏烟竟懂得这么多,顿时眸中溢满对她的崇拜之情。 抬眸瞥见池砚舟那带着三分失落、七分不可思议的悲凉眼神,心中忍不住暗暗道: “像苏烟烟这般优秀的女子,就连我都忍不住对她涌升好感,更别说是男人了。 看池砚舟看她的眼神,估计我是没机会了……” 师长欢想到此处,不禁轻叹了口气,心中溢满失落。 不经意转身看到一旁被吓得梨花失色的白月怜,心中的失落感顿时烟消云散。 暗道了一句“虽然比不过苏烟烟,但以我的风姿,碾压白月怜完全没问题啊”后,扬起笑颜走到池砚舟身旁,假装突然崴到脚,整个人往池砚舟怀里倒。 在池砚舟伸手扶住她的瞬间,故意将胸前的两团白肉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勾魂的盯住他的双眸,刻意暧昧的道: “多谢你,砚舟。” 池砚舟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得住她这么撩拨。 顿时耳根一红,鼻血毫无预兆的流了出来。 气得白月怜连忙冲过来一把将师长欢从他怀中拉了出来,皱眉咬牙道: “师姑娘,走路小心脚下,不要有意无意就往别人怀里倒。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勾搭谁呢。” 师长欢见白月怜竟一改往日那唯唯诺诺形象,说话满是讥讽的茶味,当即笑呵呵的道: “我就是想勾搭池砚舟,想往他怀里倒,怎么,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吗?你是他谁啊?” 师长欢师出合欢宗,修的又是多情道。 因此撩拨欢喜的男人向来都是用最直接的手段。 而白月怜纯净无暇,思想古板,虽与池砚舟曾无数次相拥,但迄今为止,两人之间从未有过任何肌肤之亲。 因此很是看不惯师长欢这种用美色来横刀夺爱的行为。 本想趁机将这段时日以来对她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但听到她问自己是池砚舟什么人时,突然如泄了气的气球般变得萎靡起来。 毕竟她虽成功从苏烟烟手中将池砚舟抢了过来,也曾与他有过无数难忘的回忆。 但自始至终,池砚舟好像从未对外宣称她的身份。 每逢有人问他自己与他之间是什么关系,他都用一句“同门师妹”简单带过。 因池砚舟没有给足她底气,所以她无法昂首挺胸的在师长欢跟前说自己的是池砚舟的爱人,更是他将来要娶的人。 张嘴半天,只红着眼毫无底气的道了句“我是他师妹。” 师长欢闻言冷笑一声,也不给她留点面子,当即怼道: “师妹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后娘呢,管那么宽!” 白月怜向来不擅与人斗嘴,脑子里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也不过是“贱人”二字。 明白自己根本怼不过师长欢,当即气得红了眼,柔弱可怜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池砚舟。 池砚舟抹干鼻血,一时难以从方才的“柔软”中清醒过来。 不敢睁眼看师长欢,索性一把将白月怜拉到身边,道: “师妹,别理会她。” 以往只要池砚舟向着自己,不论受多大的委屈,白月怜都能坦然面对。 可今日师长欢的那句“你是他什么人”令她如鲠在喉,心中很不是滋味。 联想到这些年来一心一意的跟在池砚舟身边,却无名无分,她顿时清醒的一把将池砚舟推开,质问道: “师兄,在你心里,有真正爱过我吗?” 池砚舟只觉得白月怜是在无理取闹,不愿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赶忙扯开话题道: “如今这里危机四伏,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白月怜眸中的泪突地滚落下来,很是失望的瞪了池砚舟一眼,独自跑到一旁抽泣起来。 池砚舟本来想走过去安抚她一番,奈何师长欢趁机走过来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道: “池砚舟,何必过去找骂,就在这里陪我说会话不好吗?” 不知是不是师长欢身上魅术太强的原因,池砚舟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抗拒她的靠近。 想着白月怜一直以来都是这副爱生闷气的性子,索性任由她气,半推半就的与师长欢在一旁畅谈。 这边苏烟顺着追踪符指引的方向一路找到一处废弃庄园旁,搜索一番后,恰好与尸鸠迎面相碰。 尸鸠的嘴角染满血迹,细长的蛇杏子吐得滋滋作响,仿佛刚刚饱餐一顿。 看见苏烟,他很是兴奋的甩着蛇尾,阴冷的道: “又来一个不要命的小女修。” 苏烟将它上下打量了一遍,瞥见他的蛇尾处有一道被沐清风的斩尘剑刺破的伤口,愤恨的咬着牙道: “尸鸠,你把沐清风和池砚舟怎么了!” 尸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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