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养母恩情更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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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这孩子开始这般顾着她了,好像是从他入了迟府读书以后。

池小悦的确感动了,她也不再坚持,于是问道:“昭儿,你在学院里与你师父吃饭也是这样的么?”

叶九昭立即摇头,“师父不让,我也没有这么做,但是母亲不同,我知道母亲喜欢吃什么。”

“娘,我现在手上真的还有钱,你别想着做针线活赚钱了,还有,我今天打算带娘去首饰铺,给你买首饰去,你的银步摇不带了,是不是不喜欢了?”

池小悦摸向自己的发髻,今日头上没有带首饰,是许谡不让她带那支银步摇,莫名其妙就被他收走了,他亲手打造的还没有做好呢。

一想到昭儿要是给她买了首饰,许谡定不会让她带的,连儿子的醋也吃得他,可不是那么好说话。

于是池小悦摆手,“你上次的金饰头面,我都不曾带,你不准再乱花钱了。”

“接下来三年,你可得安心读书,迎接乡试,再想着去赚钱的话,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池小悦还是将儿子爱吃的排骨夹到了他的碗中。

叶九昭却是笑而不语,他在陵城待了这么久,发现赚钱也不难呢,母亲还不知道吧,他先前斗蛐蛐留下来的一部分银钱,他已经在城里买了铺子,这会儿收铺租,也够他花销了呢。

“娘,我会好生读书的,我一定要在乡试上中举,等我成了举人,娘便是举人府的老夫人,将来我要是中了状元,母亲便是状元府的老夫人。”

这话说的池小悦也没忍住,这可是她的志向,做权相府上的老夫人,唉,就靠这个儿子了,于是池小悦点头。

只是母子俩正说得开心,隔壁桌子却传来碗筷落地的声音,转眼间瓷碗碎裂,显得如此突然。

池小悦疑惑地看去,就看到一个带着帷帽的妇人背对着她坐着,碗筷落了地,也是身边的仆人在收拾,她却是一动未动的坐在那儿,此人倒是好生奇怪。

池小悦已经吃饱了,见昭儿也放了碗,这就说道:“走吧,咱们不去首饰行,咱们去县衙,还能看一场戏呢。”

说完就起身,叶九昭却是疑惑地看着母亲,问道:“娘,你怎么知道那花良学还要去县衙的?”

池小悦笑而不语。

叶九昭面上露出惊喜,小声道:“不会是娘的主意吧?”

池小悦“嘘”了一声,母子两人这就下楼去了。

隔壁桌带着帷帽的妇人却是看向母子二人下楼的背影,纤手挑开帷帽一角,美眸露出冷光。

旁边的仆人,小声说道:“主子,将小主子认回来吧,再这么下去,都向着这小妇人去了。”

这仆人不说还好,一说这位主子越发的恼火,她威严地看向眼前的仆人,沉声道:“若是初来时,倒也可以直接相认,但是现在,恐怕得过些时日。”

仆人立即想到了许二公子,不敢再在主子面前说话了,免得引火烧身。

池小悦和叶九昭从酒楼出来,与众街坊们一样,夹在人群里跟着这位花公子往县衙去。

刚才街坊们猜测着会是岳知县动了手,没想现在人家直接去县衙报案去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很快,他们跟到了县衙外,花良学上前敲冤鼓,声音之大,震得县衙牌匾都落了一层灰。

很快升堂审案。

而在县衙办公的岳知县,却还不曾换上官服,此时的他不紧不慢地将盘中的生牛肉一口吃下,拿手帕抹了一把嘴,这才开始换上官服去前头审案子。

赵师爷脚步匆匆地赶来,面色不太好,上前禀报道:“大人,来的是一位叫花良学的读书郎,说是他受人逼迫,失了功名,这会儿来申冤。”

岳知县听了,却是面色一冷,语气淡淡地开口:“这是金学政该管的事,怎么跑县衙报官了,再说收走功名,该是去找金学政呢。”

对于这种案子,岳知县显然有些不耐烦,好在刚才吃饱喝足,脾气还算好的。

两人这就到了公堂之上,在岳知县一番审理之后,他明白了,这位花公子,正是这一次院试落榜的人。

岳知县听着这人的陈述,心头生了怪异,照这人这么说来,要是他没有被人威胁,他不会被取消成绩,指不定上了榜,那样的话,那他家儿子便上不了榜单。

岳知县在女儿的怂恿之下才坐上这知县位不久,此时听了这人的话后,他莫名想到自家小女儿。

这件事会不会与小女儿有关,一想到这个可能,岳知县心头一惊,这就准备休堂,立了案,派捕快去搜查证据,抓住歹徒回来再开堂公审。

案子是立了,但这冤鼓却不是这么好敲的,这算不得大冤,要升堂大可找陵城状师递上状纸,而不是在衙门外敲冤鼓吸引街坊邻居过来围观,妨碍了公堂审案。

借着这敲冤鼓的规矩,花良学被打了十大板,众街坊见了,个个无人敢言,但内心对于岳知县为了儿子前程害了这位花公子的事,却是越发的猜测起来。

都说这位花公子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把人读傻了,明知道是岳家人动的手,还敢去报官,这不是上赶着让人家打一顿么。

花良学一瘸一拐地从衙门出来后,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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