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五章 逃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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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芳第八百五十五章 逃出

“追,肯定追,君家兄弟去追了。”黎祈深怕被说误事而急忙澄清。

“黎承真是给你挑得一手好人。”颜娧拇指摩挲着下颌,掩不去唇际的笑意,若不是曾在私下见他操演军阵的模样,也曾担心他长不大啊!

“那是!兄长多疼我。”

黎祈洋洋得意的阐述,令她不由得摇着头苦笑,也不知为何能造成他这么大的阴影,见着她就一个劲儿地胆小怯懦,他是能把人支解入腹了不成?

单珩真是个能人,居然在多年前就已悄悄拿捏了范雪兰,莫不是梁王手里的叶脉书他也知晓?

这个推断虽不无可能,背后却叫人细思极恐,如此一来,他究竟是谁的人?或者这一切都是他的手段?多番试探只不过想确认她的身份?

一连串的疑问逼得颜娧差点喘不过气,那难为的表情也把黎祈吓得呛,颜娧从来都是临危不乱,处事永远从容不迫,真有她无法转圜之事?

“你可还记得当初嫂嫂如何刺伤的我?”颜娧再认真不过地提醒。

“找着下咒之人了?”黎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不相信耳朵听到了什么,彼时说是解不了诅咒而被逼着改名的嫂嫂,也跟此事有关?

“对......”颜娧不由得嘴角抽了抽,当初为了好解释的确说是下咒来着,眼下从黎祈嘴里说出来,不管怎么听都是不伦不类......

“太好了,嫂嫂终于可以不用日夜悬心了。”黎祈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刺伤颜娧之后,苦寻不着始作俑者,嫂嫂总担心会不会哪日又也伤了身边爱重之人,如若当真能解决此事一定开心极了。

“单珩宁可被关那么久也不肯显山露水,直到李泽进地监才再次下暗示,你觉得他会轻易为嫂嫂解开暗示?”她毫不客气地浇了盆冷水。

单珩被关那么久,本以为是黔驴技穷逃不了。

结果,幻想总是跟现实有着极大的差异。

原来人家是不肯逃,这不是狠狠伤了他们的自尊心?

“那那...”黎祈心急求助的眸光投向那又是一派悠闲的脸蛋,哪有半分忧心的样子,顿了顿,突然回头惊恐问道,“娧丫头,妳要营帐内的人们看信的缘由,不会所有的人都被下了诅咒吧?”

如今整个军帐的将领都读了信笺,不会一个不小心整个帐子的人都冲过来送他一刀?他的袖箭可要想办法扩充才能保平安了啊!

“嘿嘿嘿...”颜娧没有直接回答问题,不怀好意地笑得他头皮发麻,“为时已晚,睡在大帐时要格外当心啊。”

黎祈:......坑人坑得这么理所当然好吗?

等等!真的八个将领全中咒了吗?

“能不能正经点?”颜娧忍不住揉了一团桌上的废纸扔人,“你身边几个统领,有几个能被做手脚的?”

黎祈长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个儿的胸膛,庆幸道:“妳老是不把事情都说明白,我...我好怕!”

“怎么?不是本王了?”颜娧似笑非笑地睇了眼,“在大帐里不是说得挺顺口的?”

“妳一定是上天派来消灭我的。”黎祈可怜兮兮地窝在桌角,受到不怀好意的注视连忙又改口,“拯救,是拯救。”

在她面前谁敢喊王?那可就真“亡”命了......

“都行吧!救你一把,再灭你一次,扯平也挺好的。”颜娧没将他的求饶看在眼里,迳自拿起闲书又扫了几行。

“别啊...皇祖母会伤心的。”黎祈连忙搬出祖母来挡灾,赶紧拍拍胸脯应承道,“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我,定会详细追查那些人看了信的动静。”

“动静不该是你给单珩的吗?”颜娧拿起书本失望地敲在他头上。

“能不能说清楚了?”黎祈哀戚地抬眼回望,虽然出手不重,伤的全是脆弱的自尊。

如果单珩能透过多重暗示来达成他要的效果,那么找出那些个暗示里有什么相关性,会牵扯到谁身上才是首要之事。

姜谖被花大娘掳走后,虽已知晓连淳平伯府脱不了干系,然而几次对现在的淳平伯明里暗里的几番试探,根据黎承的说法的确不像装出来的刚正不阿,因此有问题的绝对是在军营里的姜家人。

“嫂嫂在意的名字与害怕的大火,在信笺里特意被指出并详加写入,你觉得会是写给谁看的?”颜娧恨铁不成钢地摇头。

“还能给谁看?抓嫂嫂的人呗。”黎祈随口应了声,连忙扶着桌沿站起身,双眼放着晶灿的光芒问道,“我们有机会抓到人了?”

“当我特意寻你来台杠?”她本来想伸手戳戳黎祈的额际,想想又收回细白的指节,省得有人告状去。

她可没忘记,不久将回到冀州城的男人,捻酸的特长无人能及!

心里都清楚她将闺蜜的孙儿都当成宝贝疼,仍旧希望保持该有的距离美,离去前的警告,再怎么看都是随时会给她安个勾搭外男的罪名似的,她担不起也不想跟自个儿过不去!

“嫂嫂说过,当时他们一把火烧了所有的痕迹,所以我们该抹去谁的痕迹?”黎祈将下颌枕在桌沿上,一脸虚心求教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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