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哪来的狗叫?(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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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船长啊,完了……军部的船追过来了,雷达火控已锁定,我们要死在炮火下了!”

基德脸色一暗,旋即冷笑:“怕他呢!我祖上在教皇头上拉过屎,在女王宫里抢过饭,他金井算什么东西?我这就去狠狠揍他!”

海员慌忙拦住: “船长,您忘了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早不适合开机甲了,可千万别冲动啊。”

好不容易决定不死了,现在说什么也要拦住,不能再让主心骨送死。

基德却推开他,径直要冲出去。可还没走过门槛,他就头脑一阵天旋地转,眼见着视线昏黑两秒,就要往旁栽倒。

一双手适时接过来,从后边环抱住他,形成一道坚实的保护墙。

基德捂着额头,暗骂一句,色字头上一把刀,刚才不该做那么狠的。

可敌方来袭,他身为主将绝没有退缩的道理。

“安纳托,扶我进机舱。”

水手眸色一暗,在海员眼里向来平和的眼底,似乎隐隐有些动气。可没等他说话,一阵终端提示音打断了他。

基德看了眼,还是皱着眉头迅速接起:

“白司令,我现在没有功夫和你谈合作——”

那边却传来清淡的声音,稳如泰山:

“活捉金井的合作,也不谈吗?”

世人都说穷寇莫追,金井却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虽然海盗主动跑路,但这是一次杀一儆百的好时机。如果能把对方彻底灭掉,就能大大起到威慑作用,让那些意图造反的流民心慌胆颤,再不敢起兵反抗。况且,这次的海盗是海鸥血统,这种鸟最可恶,从古地球时代就器张跋扈,把来往友善的游客往死里欺负。不是单枪匹马抢薯条,就是聚众飞行杀海豹,严重威胁生态环境。纯纯的害鸟,又泛滥成灾一文不值,杀光也不可惜。

对此,梭子蟹作为这次行动名义上的最高长官,举双手支持。

他心里门儿清。他们这次来,就是陪军部太子爷镀金来了,必须得让金井安安全全来,风风光光回去。

为此,梭子蟹私下教育其他人: “不该你们出头的时候,千万别出头。否则,我军法伺候。”

下面人忙不迭奉承:“这是当然的,我们怎么可能和金总抢功劳呢。”

“凡事当然以金总的需求为先。”

溜须拍马的官话层出不穷,看着金井在旁边,就差没点头哈腰表忠心。

但除了拍马的,也有私下不服气的。出乎意料,陆航听到曾经靠张的迷彩服小声嘀咕:

“恨我没有个当元帅的好爹。”

本来一句私下抱怨也没什么,可不巧的是,金井耳朵尖正好听见。

他本来在擦配枪,忽然手腕一抬,枪口就指过来:

“你说什么?”

被他指住的迷彩服神经一绷,吓得差点跪下去。

梭子蟹看情况不对,忙过来打圆场: “诶,诶,小金别动气,怎么能把子弹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呢?”

他语重心长,和蔼地跟亲叔叔似的。

金井卖他个面子,把枪放下了,却还是冷冷说一句: “你既然羡慕我,不如死了去重新投胎。”

“你!”

迷彩服满脸涨红刚要说话。梭子蟹立马脸色一沉,转过来训斥:“你什么你,目无战友,记过!罚你进禁闭室思过三天。”

迷彩服被押走,在禁闭室的黑暗里苦涩着。自己和金井都是上校,明明是金井先违反军规,掏枪械斗,为什么关禁闭的是他?这说明什么?说明:

有个好爹,真的很重要。

外面,梭子蟹扫一眼众人,不咸不淡地说:“行了,其他人给我做好准备,让你们出击再出击,没喊到名字的,坐着就行。”

蜂鹰战力弱,惯常混在一群猛离里偷懒。这会听到命令,当然喜不自胜:

“光拿钱不干活,还有这种好事。”

陆航无奈: “别想得太好。在其位谋其职,要是我们来了,航行日志上却没有我们行动的记录,会被算作消极急工,回去也要受罚的。”毕竟军部不养闲人,除非贵族。

蜂鹰又悄悄问:“那金井不会受罚吗?用枪指战友是恶劣行为,放在从前,可是要受10军棍的。”

陆航说: “不会。”

在场的目击者为了自保,都会闭紧嘴巴不会说出去。没有证据,就不能给金井定罪……但他脑中闪过什么,又忽然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的监控,开玩笑似的说:

“或许,也不一定。”

金井天生傲气,不和那些尖酸的人一般见识。而且听完迷彩服的挖苦,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这次,说什么都一定要拿个奖章回去!

金井一直都想获得一枚海明星奖章。

这奖章只颁发给为帝国和平贡献最大的人。海明星是一颗著名的小行星,它因为逆行运动而出名。正因为它的执着逆行,才在撞击中给地球带来水和生命。

花有话语,星也有星语,这是星际浪漫所在,而海明星的星语,则是“逆行创造生命”。

上一个得到这份殊荣的,还是施洛兰上将。

金井打从心底崇敬上将。他暗自决定,自己也要按照施洛兰的路,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像父辈一样,夺得自己的荣耀。

因此,这次开战,他毫不犹豫选择了施洛兰上将的经典战术。

见他开着机甲和小队飞出后仓,梭子蟹少将立即下令:“联系媒体,就说金上校打头阵,我们这边全程直播剿匪。”

大副为难: “可是传输视频会占用军用通讯,而且我们现在靠近边境,量子网络本来就不太稳定……万一有第三方敌情,就麻烦了。”

梭子蟹不以为意: “什么第三方,还能有谁敢袭击我们不成?”

“这里也靠近野星……”

梭子蟹嗤笑一声: “野星,它算个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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