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章 九龙金阙(3 / 4)
住道:“你不过会些五行道术,奇门遁甲而已,你看我,能把头摘下来,顷刻之间,遍游三山五岳,还能再长回来!”
“似我这般,才不枉学道一场,得个不死之身,你有何能,扶岐灭商,不如烧了封神榜,跟我一起去朝歌吧?”
姜尚摇头道:“头能落下来,遍游三山,还能长上,这是神魔手段,兄弟你虽修行千年,但你的本事,我也清楚,断然不成的。”
又道:“你既然想下山,还是随我去保岐主吧,也不枉你一身道行。”
“哈哈…不如咱们打个赌赛如何,我若能砍头不死,你即烧了封神榜,随我去朝歌…”申公豹捻须道。
“若不能呢?你岂不是死了?”
“你先看我割条口子,若不能,我有仙丹,你用仙丹给我把口子止住血,也不至于丧命,我即随你去保岐主。”申公豹道。
姜尚见他想的周全,又想着让他吃个亏,涨涨记性也好,便道:“若果然如此,那就依你!”
“一言为定,不可反悔!”申公豹问道。
见姜尚重重颔首,申公豹便把头上青巾去了,抽剑在手,左手捏发髻,右手将剑照自家一刎。
没有割半边口子,而是整个将头割了下来,躯体未倒,腔子里红光氤氲,未见丝毫血迹。
把头一抛,一颗六阳魁首,径自飞上九霄,飘飘荡荡,真有个遍游三山五岳的模样。
“这…”姜尚即惊且惧,真把头给砍下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戾…”
正在此时,天空一只白鹤飞过,一把将那头颅叼住,径往北海去了。
姜尚一拍大腿,焦急道:“这孽障,怎把头衔去了!”
却是认出那鹤乃南极仙翁门下,随侍教主的白鹤童子。
姜尚正呆呆看着,不知如何是好,忽而后背被拍了一掌。
扭头一看,却是南极仙翁,连忙道:“师兄怎么来了,你门下白鹤童子把申公豹的头叼去了,你快救他一救!”
“你原来是个呆的,此乃左道幻术一流,你也当真?还要烧封神榜,要真个烧了,你可知后果?”南极仙翁怒其不争道。
又道:“救什么,叫你埋头走,莫答应,你不听,这下好了…你赶紧下山,不必管他,他这邪术止住红门,若一时三刻,头不回身,自然飙血而死。”
姜尚哀求道:“师兄,你放了他吧,他多年道行不易,数载功夫,丹成九转,如此死了,着实可惜…”
“你要饶他,他可不会饶你,到时自有三十六路兵来伐你,你可别后悔!”
姜尚摇头道:“后面有兵来伐我再说,现在还无此事,若坏他性命,岂不是我先行不仁不义?”
南极仙翁又劝几遭,奈何姜尚一直哀求,无法子,只得念声咒语。
天边白鹤须臾赶回,离着数丈,将那头颅抛下,刚好栽在躯体上,只是倒转了方向,把脸朝背。
申公豹用手端着脑袋一转,磨正了方位,红光一闪,严丝合缝,不见丝毫刃口,血流。
南极仙翁呵斥道:“你这孽障,使左道之术,要惑子牙烧了封神榜,且拿了,到玉虚宫面见师尊才好!还不退去!”
申公豹心下暗恼,但也不敢多说,径自走了。
姜尚再次辞别南极仙翁,这才朝麒麟崖下来。
刚下金桥,刘樵也正好纵一团云雾回来,远远见着姜尚,连忙迎上去道:“师父怎么去了这许久,莫非师祖着实想念,还要留你过夜?”
“额…哦,是留为师过了一夜…”姜尚闻言,略显尴尬的颔首道。
刘樵羡慕道:“到底是儿子比孙子亲,师祖对师父真好…”
姜尚讪讪一笑不答,心下吐槽,我能说是在玉虚宫跪了一夜么。
不能说,要说了岂不被这孽徒笑死。
刘樵看师父神色,毫没有上山时的春风得意,反倒有些狼狈忧虑,不禁道:“师父怎的不高兴?”
“唉…说来话长…”想起申公豹离开时嫉恨的表情,姜尚心下难掩失落。
毕竟是多年的难兄难弟,怎么变成这样呢,非得水火不容,非得攀比…
对于亲传大弟子,姜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把此事原委,推心置腹,尽数说与刘樵。
“师父不必伤心,该走到一起,自到一起,不是同道人,那也强求不得…”
刘樵对于这事毫不意外,从姜尚上山时不带自己那一刻,就注定了这样。
若带上自己,就是因,以自家法眼,申公豹左道小术,怎么能瞒得过。
别听申公豹时常吹得厉害,修行千年云云。
实际千年都是在开灵、炼形的状态,真正入道修成法力,也不过一二十年罢了。
不然怎么是姜尚的师弟,异类得到就是这般。
量他才几年法力,四处吹嘘有千年道行,也就只会来骗…来哄…来蒙蔽姜尚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同志。
姜尚叹道:“你说的道理我怎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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