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2)
程迦兴奋道:“是吧?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
阮沅:“……”
她犯难,又不好再和程迦说自己只看了眼电影封面,电影里什么内容一概不知。
这样前面的话不就不攻自破了。
“演的很好。”阮沅僵硬地挤话,“很感人。”
程迦:“?”
她有些不高兴:“你真的看了吗?”
秦如溪靠在椅子上看热闹,乐哉悠闲的与宴深对上视线。
宴深目光淡漠,是施压,又是告诫。
秦如溪心里唏嘘,心道老男人挺疼人。
这热闹没看够,正打得火热,宴总要结束,不结束不行。
他敛笑,淡地叫了声程迦的名字,后者哑了一秒,气势弱了几分。
秦如溪:“分清楚谁是主谁是客。”
他一针见血,抬高阮沅的身份,承载在程迦心中的火瞬间被浇灭。
程迦呐罕道:“不好意思啊。”
阮沅随即松了口气,忙道没什么。
这茬撂了。
吃着吃着,阮沅发现这顿饭不是应酬,沈岢和秦如溪都是宴深交好的朋友,私下经常聚在一起吃饭。
宴深只是把她介绍给了朋友,仅此而已。
阮沅不禁疑惑,骗家人就算了,朋友也要瞒着吗?
豪门圈没有无缘无故的友谊,阮沅在心里暗示自己。
这么想着,她坦然不少。
自己又不是假的,正儿八经领了结婚证,怕什么?
那一千万算宴深给的彩礼,那么他连金主都算不上。
阮沅说服了自己。
她全程闷头吃,偶尔和他人撞上视线时笑两下,一瓶椰奶几乎都是阮沅喝的。
她不喜欢酒桌文化,幸好宴深他们没有这个习惯。
他们自己喝自己的,阮沅也不打扰。
一餐饭结束,秦如溪搂着女伴离开,沈岢也在不知觉中喝多了,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
阮沅回过头,看向神态如常的宴深。
刚才虽在吃饭,但她的目光时不时瞥向宴深,宴深喝的葡萄酒,度数不算高。
阮沅还是象征性问了句:“晕吗?”
不料这人点了点头:“一点。”
一点是几点?
阮沅无法,坐下陪他,又给他倒了杯椰奶。
想了想,还是决定尽一下妻子责任:“以后少喝点。”
宴深喝酒不闹腾,大概是岁数上来了,整个人显得格外沉稳。
闻言嗯了声,接过椰奶一饮而尽。
看他难受,阮沅也不好意思拿手机玩儿,双手没地方摆,垂在腿上:“要不我给你捏捏?”
宴深看她,不说话。
阮沅支吾道:“我听说喝醉酒很难受,我可以帮你按按你需要的话。”
她记得以前林建强醉酒回家,他老婆都会给他按摩。
宴深没有同意,也没拒绝。
阮沅有些无措,这是要还是不要?
宴深总是这样,让她猜,可她猜不到。阮沅抿了下唇,垂眸。
不要算了。
宴深半阖眼,姿态舒适地靠在椅子上:“那麻烦了。”
阮沅舒口气,道了句不麻烦,把包放位置上,站到宴深身后。
真正下手时,她才觉得难。
阮沅没帮人按摩过,更不知道醉酒后哪儿不舒服。
她模凌两可地将指腹附在宴深太阳穴上,轻轻揉了揉。
“疼吗?”阮沅轻声道。
宴深:“不疼。”
话毕,又补充:“很舒服。”
阮沅又问:“肩膀酸吗?”
宴深迟疑一秒:“有点。”
阮沅有轻度腱鞘炎,是画漫画落下的毛病。
她就奉承一下,谁能想到这大爷要她全方面服务。阮沅握着拳在宴深肩膀上打了几下,见好就收。
阮沅手阵酸,她忍不住出声:“舒服点了吗?”
宴深也没想难为她,说了好,睁了眼,看她捏着拇指打转,礼貌地问:“需要礼尚往来吗?”
“什么?”阮沅甩着手。
宴深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意思明确。
阮沅慢半拍地“哦”了声:“我这是老毛病了。”
“怎么得的?”宴深聊家常般道。
阮沅也没瞒着他,如实说了:“画漫画落下的毛病,不太严重,用手过度疼,但我基本手酸了就停下不画了。”
宴深了然:“所以才那么晚睡。”
“那倒和这个无关。”阮沅迂回道,“之前是因为白天没灵感,后来习惯了,早上睡也挺好。”
宴深笑:“你适合在国外定居。”
阮沅假讶:“这都被你猜中了。”
他们之间鲜少以这样平常的方式聊天,基本上除了日常生活的关心,宴深几乎不同她说话。
她一直认为捧在手里怕碎了的大佬对生活是苛刻的。相反的,宴深似乎挺热爱生活,不然也不会一直对她的作息耿耿于怀。
阮沅尽量以轻松的口吻道:“其实我也在调作息,这不是快调回来了么。”
宴深:“现在白天有灵感了?”
阮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