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九节 争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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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的一部分,当着土皇帝,拒绝向缅国中央政府纳贡称臣,也不会惹得缅国执政者大发雷霆,将其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虎平涛拔足狂奔。

巷子里没有光,看不清那两个人的脸。但他可以猜到对方的身份。

白天的时候,与中年荷官起了纠纷。那人当时就威胁:晚上要找人狠狠收拾自己。

对方究竟有几个人?

两个?

三个?

还是更多?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们紧追不舍。

虎平涛边跑边竖起耳朵辨听来自周围的一切声音。前面是个“t”字形路口,那边很安静,可能有人暗中埋伏,也可能没有人。

几分钟前,自己刚从那个方向过来。如果有人埋伏,那就说明从自己离开赌场的时候就开始尾随,就等着现在瓮中捉鳖。

虎平涛迅速作出判断:袭击者只有来自身后的那两个家伙。

他灵活地转身冲进横街左侧,那里有一个杂物堆,常年摆放着废弃的木料,以及各种建筑垃圾,都是附近建筑留下的弃物。把这些废料运到城外需要额外的人工,反正军方不管,也就干脆扔在这儿,省钱省事。

巷子里的小路坑坑洼洼不平,虎平涛虽然穿着拖鞋,却在特训的时候多次模拟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快速奔跑。他快步冲向垃圾堆,抓起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棍,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侧身背靠墙壁,在紧张与愤怒中抡起棍棒,等待着至关重要的那一刻降临。

两道人影几乎在同一时间冲出巷口,虎平涛满面狰狞,如野兽般发出低吼,带着说不出的狂暴,将木棍轮圆,伏低身子,狠狠砸向对方的小腿。

如果袭击者只有一个人,周围的环境更开阔些,他会毫不犹豫选择攻击对方头部,那会导致对方在短时间内丧失行动能力。

攻击小腿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时效却比攻击头部要长一些。更重要的是,这根棍子长达两米,全力横扫之下,可以对两个人都产生作用。而且巷子狭窄,扫腿会导致他们上身失控前倾,撞向对面间距只有数米的墙壁。

木棍是虎平涛提前藏在这个位置。粗大又结实,外面沾染了一些斑斑点点的干燥石灰浆,以及油漆。

他对这座黑暗的城市充满了戒备,以赌场为核心,附近的巷道拐角垃圾堆里都藏了几件武器。大多是棍子,还有磨尖的铁片、啤酒瓶,以及装了一半砂石,关键时候可以当做链枷挥舞的长袜。

只要不是太过显眼的金属制品,都不会引起注意。

一棍子砸下去,两名袭击者同时发出惨叫,然后栽倒。虎平涛把棍子转到左手,右手从近处抓起一块砖头,找准距离最近的那人头上狠砸,那人哼了一声,身体彻底软了下去。

就着远处射来微弱灯光,可以看到他整个鼻子已经塌陷,少许砖头碎片深深扎进眼窝,鼻梁彻底变形,就像一块橡胶泥玩具,被蹂躏得失去了正常高度,向内重重按压,伤口边缘翻卷出鲜红的肌肉,以及撕裂的皮肤,涌出了无数鲜血。

抬脚跨过这个浑身抽搐,连话都不能说的袭击者,虎平涛双手抡起棍子,朝着另一个人双腿之间狠狠捅去。

命中点很准,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戳破感沿着棍棒传递过来。那人当即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双手死死捂住被戳中的位置,躺在地上不断翻滚。

尽管杀戮与斗殴每天晚上都会以各种理由在这座城市上演,可这种程度的尖叫终究会引来麻烦。虎平涛快步冲过去,重重一脚踢在对方脸上,顿时满嘴的碎牙和血沫喷出。

他再也不动了。

虎平涛走到另外一端,接着灯光,看到了中年荷官熟悉且完整的侧脸。

扔掉手里的棍子,蹲下去,将两个人身上的口袋摸了也遍,搜光所有钞票。

至于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拿出打火机点燃,当场烧掉。

做完这一切,虎平涛抬脚从他们身上跨过,径直朝着远处人声鼎沸的夜市走去。

没必要杀人。

中年荷官只带着一个帮手,说明他在腊达没什么朋友。如果他认识的人多,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杀人是大忌。就算在腊达这座黑暗城市,军方可以漠视街头斗殴,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忽视一起突发的杀人案。哪怕双方重伤,致残,仍然停留在“打架”的范畴。一旦出了人命,就会产生太多的变数。

就在虎平涛走出巷道后两分钟,一个黑影从侧面墙上跳下来。他缓缓走到重伤昏迷的两名袭击者身前,从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模式,就着光线查看两人伤势。

虎平涛已经来到夜市,点了一碗炒粉,大口吃着。

他知道有人跟踪自己。

来到腊达,进入赌场工作,他每天都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从赌场前往夜市的这条路,他走了很多遍。

每一个拐角,甚至地上的每一块石头,他都清清楚楚刻画在脑海深处。

今天晚上与平时有很大区别,尤其是离开暗街区的那些女人之后,他听到身后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进一步屏息凝神,甚至还能听到来自对方的呼吸。

与袭击者的打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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