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集 无奈被爱(3 / 4)
有人来找她。
不一会儿,粟阳拿了一个戒指,也穿了个西装,打了一个领带,从自己三楼的自己房间,下楼来到一楼,也到了余力的房间门口。他看到孙义德的鲜花,他不屑一顾,先是冷冷地与孙义德打了一个招呼,后用讥笑的语言说:“孙县长知道老牛吃嫩草的故事吗?”孙义德不卑不亢,将射来的箭,挑衅的话回了过去,不紧不慢地说:“愿闻其详。”
粟阳是教语文的,对成语俗语自然熟悉不小,于是他洋洋得意地说:“‘老牛吃嫩草,一口都不少’,我们日常生活中经常会使用到的一个民间俗语,通常用来形容一对伴侣之间有一方要比另一方大很多,表示贬义和不尊重。”
孙义德也是一个学术渊博的人,回答道:我这里也有一个解释,叫“‘老牛吃嫩草,吃鸡莫待老’。这体现了古人的智慧无穷和幽默。吃鸡莫待老就是要吃鸡的话要趁它还年纪小肉质鲜美多汁的时候吃,而不要等到它老了肉变得又干又柴吃,那样一点都不好吃。
我觉得它有两个意思。一是,做一件事要在它对自己有利的时候好好把握去做,而不要等到无益的时候去做。还有一个就是,娶妻或者选丈夫也要找年轻的。”
粟阳一听,感觉到孙县长棋高一着,生气了,将余力的房门用力踢了一脚,向孙义德挥了一下拳头,上楼去了。
余力下班后,慢慢地走在校道上,突然,一辆宝马车停在她的面前,只见车上的人拿着一条大大长长的金项链,在余力面前晃动着,嘴巴上还用怀同家乡话大声说:“余力,我爱你,今生我唯你不娶。”余力一看是粟坡,也就是现在的粟皮,气极了,拿出小手往粟皮脑袋打去,却被粟皮紧紧握住,脱不了手了。余力更生气了,用脚去踢,车子没反应,却把鞋跟踢断了。粟皮更是哈哈大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余力的鞋跟断了,走路不平衡,只好打赤脚走路。粟皮一看,立即下车,把余力往肩膀上一扛,就往车子里塞。余力大声叫喊:“救命,救命啊!”孙义德在一百米外的地方听到余力的喊叫声,飞奔而来。就在粟皮把余力放到座位上,准备开走时,孙义德高大的身影响堵住了粟皮的车。粟皮没看清是孙县长,边开车门边下车边骂道:“哪里来的狗,敢挡我的道,不想活了。”
孙义德什么时候被人这样骂过,部队出身的他,忘记了自己是县长,抬腿就是一脚,踢在粟皮的肚子上,痛得他在地上直打滚。孙义德拉住余力的手,从车里把余力一抱,就往余力的宿舍走去。只听见粟皮的骂声:“小子,敢抢我的女人,你死定了。”
粟阳听到声音,跑了出来,恰好看到孙义德抱住余力,他脸色一拉,跑到孙义德前面,将余力从他手里抢了出来。抱着余力就往三楼自己房间走。余力一看,才从粟皮这条狼手中出来,又落入了虎的手中,她只好再次大声喊叫:“粟阳,放下我,不去你房间。救命呀,救命呀!”粟阳看到老师们围了过来,不好意思再往自己房间抱了,就把余力放了下来。这时,孙义德来了,将余力扶住,慢慢走向余力自己房间。
校长朱飞听说这事,也立马过来,看到孙义德扶着余力走路,也走上前来,从另外一边扶住余力。余力一看到朱校长,立即靠近朱校长,紧紧抱住朱校长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朱校长立即劝她不要哭。但是没有用,朱校长只好抱起余力,往她房间走去。但是余力的手,还是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粟阳看到,恨得咬牙切齿,只是敢怒不敢言。
朱校长把余力放到她的床上,但是余力还是抱着朱校长不松手。孙义德拿出一条手帕,塞到余力手心,余力仍然不动。粟阳大喊一声:“哭什么哭,让我抱抱,我爱你。我非你不娶。”余力把手一挥,将粟阳的眼镜打翻在地,粟阳高度近视,在地上摸了半天,才找到打烂了的眼镜,到眼睛边一看,不能用了,又骂了一句:“臭婊子,我非宰了你不可。”说完,离开了。
孙义德一听,立即说:“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非让你把牢底坐穿不可。”粟皮这时也过来了,听了其同族老弟又是老乡的话,用家乡话说:“老弟,余力十年前就是我的女人,你就别打注意了。”粟阳向他挥了一下拳头,做了一个打的姿势。
余力一听粟皮的话,立即从朱校长手中脱手,拿起台灯就砸向粟皮的脑袋。粟皮不躲,头上立即鲜血直流。粟皮还大声笑道:“打是亲,骂是爱。余力是我的老婆,十年前我与她妈妈就约定。你们谁敢动她,我不管你是县长,还是校长,更不管你是兄弟还是老乡,统统的死啦死啦的。”说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余力无奈,又继续抱着朱飞校长的头,不敢松手,悄悄地说:“朱大哥救我。”朱飞校长一看这阵势,用宏亮而坚定地语气说:“放心,有我在,谁敢欺负你,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走,去我家,让你嫂子好好陪着你。”说完,抱着余力往自己家走去。余力在朱校长的怀里,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
孙县长一看,想上前说点什么,余力不睁眼看他。孙县长也往粟皮那边瞪了一眼,生气而又遗憾地走了。
粟皮看到他们都走了,也擦了擦头上的血,狠狠地拉开了车门,“呼”的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