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吻她,爱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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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霜儿被那色胆包天的齐正溪吓破了胆,一连好几日都只是神色怔然地靠在那临窗大炕上,手里攥了那裹着蜀锦的绣绷。

秀玉和秀珠得了叶谨言的吩咐,绞尽脑汁地逗着霜儿高兴,可她不过在人前笑上一笑,一会儿又怅然忧愁的厉害。

这可急坏了叶谨言,一回烟明堂般见霜儿如惨败的兰花一般伫立在烟蒙的烛色之中,柳眉含颦,身子单薄清瘦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般。

叶谨言只得提脚迈步过去,将暖在大氅里的红玉糕点拿了出来,凑到霜儿跟前调笑道:“朱红阁门前日日有人排了长龙,就为了这个劳什子红玉糕,你且尝尝看滋味。”

立在后头的秀玉听着叶谨言话音里染着的讨好之意,心里不禁嗟叹道:起先爷不过将小夫人当个外室,如今却如捧在心上的珍宝一般。

霜儿自然也感念于叶谨言的妥帖爱护,一时便将心头的千愁百绪压下,只强撑着挤出了个嫣然的笑容,说:“多谢爷想着我。”

引得美人娇笑,叶谨言空落落了好几日的心总算是被一腔柔意填满,便欺身上前在霜儿粉唇上映下一吻,唇齿间漾着珍爱之色。

“你笑这一回,便是让我去天上摘个月亮下来,我也愿意了。”

这番话却是说的情真意切,往日里那般骄傲的人竟跪伏在霜儿跟前,替她褪下了玉莲外的素鞋,一把横抱着往内寝里走去。

如今烟明堂的内寝已改换了模样,先说那隔断着正屋与内寝的帘帐,便从青灰小帘换作了软烟罗云莲纹帐。

梨花木香桌上摆着一色成窑花瓣状杯盏,在影绰烛火的照耀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

再说那架子床,也从先头那个咯吱作响的木板床换作了如今镶云石嵌珠的拔步床,各色帘帐皆由软烟罗所制。

霜儿被叶谨言抱在怀里,耳畔紧贴他魁梧有力的胸膛,心里也着实安宁不已。

经了齐正溪的这一桩事,她如今也能全心全意地相信叶谨言对她的情意,只是情意深笃后愈发勾起了些痴人心思。

如今叶谨言是爱她爱的不得了,可往后呢?她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外室,还是罪臣之女。待

颜色枯萎、年老色衰的时候,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般痴人心思一起,霜儿便不自觉地落下泪来,可把叶谨言急的立时就顿住了步子,问道:“怎么又哭了?”

霜儿怕她一日日的伤春悲秋,叶谨言终有一日会恼了她,便用柔荑拭了泪,只是心里愁绪满满,漫上来的悲意又岂能这般敛除?

眼瞧着怀里的娇人儿越是抹泪,那泪意却愈发汹涌,叶谨言一时便噤了声,只恼恨着他自己说话太过冷硬。

好不容易将霜儿抱到了床榻之上,哄着她入睡后,盯着她杏眸眼角缀着的泪珠,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只将那齐正溪千刀万剐,还是待他太好了一些,就该将他做做成人彘,方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因霜儿闷闷不乐了好一段时日,叶谨言心里也不开怀。

正好刑部尚书递了信给他,只说王府尹的案子有了翻案的苗头,只需让圣上提起此事,他便有九成的把握能让王府尹脱了罪名。

叶谨言自然喜不自胜,便将这事告诉了霜儿。霜儿也一改前几日的忧愁不宁,朝着叶谨言盈盈笑道:“这……这可是真的?”

叶谨言握着她的柔荑,说道:“自然是真的,明日我便进宫去拜见陛下,总能让他开了这个金口。”

霜儿知晓叶谨言不是个口出狂言之人,他既是如此说了,那便有八九分准。

她高兴得落了泪,伏在叶谨言肩头呜咽道:“若能与爹爹和娘亲团聚,便是即刻叫我去死,我也愿意。”

叶谨言心间一酸,抚着她柔滑的乌发,笑道:“说什么傻话呢?若是你如今死了,还怎么与你爹爹和娘亲团聚?”

霜儿赧然一笑,双颊红艳艳的如紧俏的鲜果一般,瞧着便多了几分引人采撷的清.媚。

叶谨言果真吻了上去,大手探入那松松垮垮的衣襟,触及那莹润起耸的雪软,惹得霜儿含情脉脉地嗔了一日。

因是白日里行事,叶谨言难免带上了几分急切,囫囵吞枣般享用了一番霜儿,方才由衷叹道——先头霜儿闷闷不乐,他也不能肆意地行那事,可当真是憋坏了他。

因即将与爹娘团聚一事浇灭了霜儿心头的忧愁,她那素白的小脸上又浮现了几分娇俏的笑意,也让伺候的秀玉和秀珠放下了心。

可见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霜儿一扫前几日的恹恹模样,膳食用的也多了些,还与秀珠等人说笑不止。

待到叶谨言下值回来时,霜儿总是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将这一日做了的针线递给他瞧,“这是给爹爹做的对襟长衫,这是给娘的小衣,便不给爷瞧了。”

几件衣衫针脚严实,边襟合缝,给王府尹的那件对襟长衫边脚上还绣着栩栩如生的青竹,不免让叶谨言生了几分艳羡。

“霜儿怎么不给我做一件?”叶谨言问这话时捎带上了几分无赖之意。

霜儿一怔,旋即便上前揉捏着叶谨言的臂膀,欲落娇意地道:“赶明我给爷做一件。”

说着,她便又状似无意地提起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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