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做他的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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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极阴冷潮湿,间或滴落下些水雾叶珠,滴答不止的声响让湿冷之气彼伏延长,唯独在雪软上作乱的那只大手依旧炙热无比。

霜儿的双颊如腾云偎霞般嫣红了起来,虽是不喜叶谨言放.浪的行径,可到底是没有挣扎。

叶谨言如此倾身相救,穿梭在这密林里也时不曾抱怨过一声,御寒的衣衫更是想紧着自己。

患难见真情,可见叶谨言待她的情意比真金还要再真上几分。

既是如此,霜儿心间已盈润着无穷无尽的感动,又如何舍得再违了叶谨言的心意?

洞穴内逼仄狭小,更易勾起人心底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隐秘心思。

是以叶谨言的目光便循着霜儿拢乱的青丝,勾勾缠缠地伸往遐思旖旎之地,莹白细润的脖颈里散发着惑人的馨香。

心猿意马,亦或者说是方寸大乱。

只是在这洞穴里似是有些不合时宜。

叶谨言不过踟蹰了一息,便轻而易举地说服了他自己:他心悦霜儿,霜儿也心悦他。

相爱之人纵使在月光为被、野草做铺的寥寥天地间,也能无拘无束地相贴相拥。洞穴也不算些什么。

夜风灼冷的仿佛要啃噬人的骨髓一般,霜儿纵使心潮紊乱,也不由得向叶谨言的方向靠拢几寸。

那单薄的几件衣衫遮不住她肌容莹白的体魄,愈是靠近,愈是如山底绽放的蛇罗花一般迷人心智。

叶谨言再不想克制自己的欲.念,可方欲动作,却见霜儿攥着他衣袖下摆,好声好气地与他说:“爷,你也累了,该休息了。”

言外之意便是不想在这洞穴里行事。

叶谨言怔然,不知愣了多久才凑近打量了霜儿,见她杏眸见没有半分嫌恶之色,只透着些赧然的羞意,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他是知晓霜儿是历过《闺训》、《女德》教养下的大家闺秀,将身子给了自己已是迫不得已,再不肯在这洞穴里荒唐行事。

叶谨言并不是只垂涎于霜儿姣美动人的皮肉,而是心悦于她的娴静柔善。乃至在旁人嘴里的“不机敏”也成了她独有的纯澈和娇憨。

他想给霜儿一个名分。

纵使王府尹家的案子不好平反,霜儿至多将罪臣之女的身份脱去,却不能再冠上世家大族里嫡出小姐的名头。

可他还是愿意。

思及此,叶谨言便忽而轻笑出声,游移在霜儿衣襟上的大手便也老老实实地放回了自己身前。

他笑得突兀,如平地里砸下了一阵雷声,直将霜儿唬了一大跳,杏眸里溢满了讶色。

娇憨的模样逗得叶谨言笑意渐深,便也不再想着那荒唐之事,只揉捏着霜儿的柔荑,与她论起了往事,“那一日在虎溪,你怎会好端端地落进池畔里?”

若不是他救下了霜儿,以那万分湍急的虎溪河流,只怕霜儿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那时的他只觉得霜儿是故意落了水,自己救起她后便名正言顺地赖上了自己,成就了叶国公府与王家的婚事。

自那日起,他便觉得霜儿是个心机叵测的女子。

她如今与霜儿接触久了,却又觉得霜儿并不是那般心计深重的女子,心间存着的疑惑多了,便索性一股脑地都问了出来。

霜儿听后只沉吟了片刻,随后才有些气鼓鼓地说道:“那日我被一个小姐推了一把,虽瞧不真切,却在摔进那河畔前抓下了那人腰间的护符。”

“是谁家的小姐?”叶谨言话音已是放沉了几分,足以彰显他此刻的不虞。

那小姐不仅存了歹毒的心肠,还害得自己误解了霜儿,必该让她付出些代价才是。

似是察觉到了叶谨言的不悦,霜儿便攀住了他的胳膊,朝着他盈盈一笑道:“爷别生气,那小姐不存好心,靖宇哥哥已替我教训过她了。”

柔声哄语,本该让叶谨言消下心口的愤懑,可那“靖宇哥哥”一出口,叶谨言方才只是阴郁些的面色立时便黑沉的仿佛能拧出汁来一般。

连迟钝一些的霜儿也觉出了些不对劲之处,她便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了叶谨言,见他紧绷着薄唇,漆色的眸子并不肯往她身上落。

“咦。”霜儿笑问:“爷怎么不肯看我?”说话时杏眸里掠过些狡黠的笑意。

被她盯得久了,叶谨言才后知后觉地松泛了些脸色,与她四目相对后,觅到了她眼里的狡黠,便道:“靖宇哥哥是谁?”

霜儿一时顾不上答话,只因叶谨言那修长的玉指已钻入了她半敞的衣襟之中,迫得她喘吁连连,红晕染腮,毫不狼狈。

“是……是我的表姐夫,表姐自小就疼我,表姐夫也是个立身持正的君……”

余下的话还未说出口,却已尽数被叶谨言的吻吞下。

因这山洞过分狭小的缘故,叶谨言不好发挥,只得把霜儿抱在身前,轻拢慢捻地采撷心上人的滋味。

这时,山间已刮起了一阵呼啸的冷风,将团在一块儿的树枝吹得哑哑作响。

霜儿满脸羞红,既是不愿迎合,也不愿拂了叶谨言的意,实在是纠结不已。

她心不甘情不愿,叶谨言便也备受煎熬,不得不使些招数。

只听他忽而放缓了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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