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坐在门槛好聊天(1 / 2)
暗影卫训练营的出口并不再是那口井,甚至不在明德寺中,当站在视线中只有乱石和枯草的丘顶时,段南歌的青筋难得跳了跳。
“爹让我怎么回去?”这种事要提前说啊!
段弘不解地看着段南歌,坦然道:“骑马回去。”
说着,段弘还伸手指向不远处,那里是禁军左营的饲马场。
段南歌的眼角又跳了跳:“我说的是衣裳!”
段弘眨眨眼,思忖片刻后才说道:“先去取马,而后为父带你从银台门进宫。”
撇撇嘴,段南歌也只能跟着段弘先去禁军左营的饲马场,然后再从银台门进宫,好在穿过银台门就是明德寺的后院,找回衣服,段南歌就在明德寺的空房里将衣裳重新穿好,而后打马奔回吴王府,还没到吴王府近前就远远地就望见吴王府的门槛上横着一个人,正是叼着根枯草百无聊赖的秦渊。
听到马蹄声,坐在门槛上的秦渊懒洋洋地转头瞥了一眼,然后继续抱着头倚靠在门框上,一只脚还搭在门槛上晃来晃去,十足的地痞模样。
段南歌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门前,一脚踢开秦渊搭在门槛上的脚自己就坐了上去。
吴王府的门卫嘴角一抽,一个转向左边望着街道左侧,一个转头向右望着街道右侧,宁可僵了脖子也不去看相对坐在门槛上的那一对夫妻。
见段南歌大咧咧地坐下,秦渊的嘴角也是一抽,盯着段南歌打量一阵后便狐疑地问道:“你头顶的这些个发簪、步摇都是爷今儿早上亲手簪上去的,可这会儿瞧着怎么有些不一样了呢?”
段南歌坦然道:“这是国公爷簪上的。”
秦渊挑眉:“你们父女俩做什么去了?”
是做了什么事才非得把发簪拆一遍再重新簪上?
段南歌笑而不语,只摸出那块暗
影卫子令扔给了对面的秦渊。
秦渊抬手接住,翻来覆去地看了一眼,略一琢磨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将令牌扔回去,秦渊懒懒地说道:“爷就说父皇特地将爷叫去御书房怎么却净说些没用的,原来只是想调虎离山,这东西你留着玩吧。”
段南歌接住被扔过来的令牌,而后手腕一转就又给扔了回去:“帮我打个镯子,然后把这令牌嵌进去。”
她身上的牌子是越来越多了,有皇室给的吴王妃信物,那玩意就是个玉牌,坠在腰上就好,还有秦渊给她的廖氏令牌,她觉得她总跟秦渊在一起,那东西该是很少会用到,于是就没带在身上,现在又多了一个暗影卫的子令,等去了广陵说不定还要再多一两个,想想都觉得头疼。
“这玩意?”秦渊把玩着那个黑乎乎的玄铁令牌,十分嫌弃地说道,“这东西那么丑,怎么做成首饰?”
且不说这黑色的圆牌丑了吧唧的,就这玄铁的材质就很难搭配,那么阳刚,怎么瞧都不适合做成女人戴着的首饰。
“做个珐琅的试试,”段南歌随口提议道,“主色黑红,应该还看得过去。”
秦渊撇嘴:“成吧,让爷好好想想。”
说着,秦渊就将那枚令牌别进了腰带,完全不在意那东西是不是会掉下去。
段南歌见了也不在意,只扬了扬嘴角,就坐在吴王府的门槛上对秦渊说道:“少越要随你去广陵。”
闻言,秦渊狐疑地看向段南歌:“怎么?父皇安排给你的人里面没有少越?”
这不应该啊。
段南歌白了秦渊一眼,轻笑一声,道:“你倒是了解你爹,就这么笃定他会把最好的都给你?”
“那还用说?”秦渊痞笑,笑容里多了几分暖意,“那可是爷的亲爹!”
他为了自己,
终究是让父皇难过了。
段南歌笑笑:“你亲爹给了我是个暗影卫精锐,包括少越,我没要,去训练营里选了十个。”
思索一番,秦渊点头:“这样也好。那少越……?”
既然已经有了决定,南歌怎么会单独说起少越?
段南歌垂眼,柔声细语道:“少越说他不想永远只做一个隐在暗处的护卫,名不经传,孤独终老。”
秦渊一愣:“他这志向倒是远大,可不像是国公爷教出来的徒弟。”
“要带他吗?”
“嗯……”秦渊望着上面的门框,沉吟半晌后才说道,“带上吧。”
他的身边的确是缺少越这样的一个人。
“好,”段南歌点头,“那我明日去跟陛下说。”
眉眼一转,秦渊戏谑地看着段南歌,道:“今儿早上还一口一个父皇喊得顺溜,怎么又改回去了?”
段南歌撇嘴:“早上那会儿怕出错,特地记着呢。”
她连喊国公爷一声爹都不习惯,要特地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才能一次不错地喊出口,不然一放松下来就要喊错。
秦渊不以为意道:“出错就出错,有爷在呢。”
话锋一转,秦渊又说回正事,道:“少越的事情,你不必特地去跟父皇说,只要你不去拒绝,父皇就一定还会将少越派来。”
想了想,段南歌点头:“说的也是。”
其他人陛下兴许能容她换掉,但少越是暗影卫的少首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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