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少将被架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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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梨不知她心中所想,还在不停地抽噎,又生生地从眼眶中挤出了几滴泪水来。

解清秋伸手帮他擦干,湿润的食指指腹和拇指相互揉搓着,生出了一些濡湿的热意。擦干之后又把手放在了对方的头上,很轻很柔地揉了揉。

“没关系。”她艰难地吐着字,发出来是很模糊的音节。“你没有任何错。”

这么破碎的几声,偏生解梨就是听懂了她是什么意思。

他很固执地摇了摇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向了解清秋,像是对方是她的依靠,没有了对方自己就如同水中的浮萍,随风一直荡。

解清秋接受了他的主动依靠,往前凑了凑,单膝跪在了地上,把自己的肩膀递了一些上去。

他也很顺从地把额头贴了上去。

到了这个时候,解清秋才松开了方才擒住他的手,听从自己心的安排双手环抱住了他。

于是整间房中,只剩下了两人逐渐交融的呼吸声。

一个看起来稀松平常的夜晚,他们两人的心贴的无限得近,是近在咫尺的近、也是近在咫尺的远。

两人相拥之后,解梨就没有哭了。

兴许是他自己一个人哭了很久,所以周遭环境变得舒适又宜人的时候,当他感受到了安全感的时候,就格外地容易入睡。

他靠在解清秋的身上睡着了。

她发现这件事情已经是将近十分钟之后了。

解清秋叹了一口气,将人横抱起放在了床上盖好了被褥,接着找了一张毛巾用热水打湿帮他擦干净了脸。

做完这些之后,她坐在床边看他乖巧安静的睡颜看了又大概有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像是坠入到了某个迷失梦境中,眨眼的速度变得缓慢、心脏跳动的速度也变得缓慢,思绪完全被抽空,眼前是白茫茫一片。

直到一阵凉风从大开的窗口吹进,将厚重的窗帘鼓动大开,原先被阻挡的月光悉数倾泻而进的时候,解清秋才回过神来。

“我走了。”她张嘴吐出,但这次没有发出声音。

她又想从窗子里翻回客厅,刚走了没几步又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可以直接推门而出的,所以她在掖了掖被子之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她仍旧醒得很早,因为和谈不是一天之内可以完成的事情,关于合约内容,还有很多可以商榷的地方,需要花费很长时间去敲定。

再者,她也不觉得昨天和谈的内容是可接受的。

虽然难免失望和心寒,可本能又在驱使着她,让她为这个国家、这些民众再多做些什么。

尽管她现在处于失声的状态,但欧副官可以开口,两人的默契足够让她代替自己说出该说的、想说的话。

欧副官随她一起醒来。

两人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自己,洗漱装扮收拾东西,像昨日一样和也已经醒来的解梨告别,郑重其事地拉了拉军装衣摆戴上帽子。

但这一切相安无事的虚假景象,都在门打不开的那一瞬间被打破了。

由内打开的门拉不开,稍微使些力道还可以听见细微的铁链哗啦声。

解清秋和欧副官两人面面相觑,但又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了然和失望。

她转向窗台,打开小窗往外探了探,在距离窗子不过二十厘米的地方摸到了一堵透明的量子光墙。用指节敲了敲,听到了很敦实的声音。

在场的三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会儿。

“艹。”她激动地骂了一句,从嗓音里发出艰难破碎的声音。“什么垃圾人。”

欧副官也极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脱下自己的帽子和外套之后转去给解清秋倒了一杯水,里头加了昨天医生开的药。

“少将,你别说话了,你这嗓子都这样了,人家医生说谨遵医嘱的。”

她把水递过去,很是主动地帮她摘下了帽子,又去解外套。

解梨看着气氛僵了起来,也感受到了让人窒息的无力感,犹豫了一会儿,决定给她们先做饭。

解清秋正在生气,但也知道自己出不去了,顺从地随着她的动作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大喝了一口药水。

“我真没想到会做这样的事情,那当初让我来又是为了什么呢,我解清秋什么样的人她们不是门儿清吗?”

她无声地张嘴说了一大堆,欧副官看懂了。

“女王向来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况且她总想做些什么来表示我们都被她掌握在手里。”欧副官看她喝完了那一杯又泡了另一杯药。

“这么做无非也是想挫挫我们主战派的锐气,还有压压刘上将罢了。”

“虽然你和上将表面关系不太好,但总归也是机甲军的少将,女王还是对你有忌惮的,尤其忌惮上将。”

欧副官的声音放得很轻很缓,事实上心中也焦虑烦躁得很,怒火不比她的少将少半分。

只是她知道现在不适合发作出来,倘使两个人都炸了那还得了,这事情就解决不了了。

她是解少将的副官,也理应和她互补。

这些话她也说了很多遍,对方其实对这些都心知肚明,只是把话说出来总是能歇气很多的。

又是沉默了一会儿,解清秋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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