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再顽劣也得暗宠(2 / 3)
,结果浑身起红疹,大夫说,是因为床榻上抹了能让人奇痒无比的草药。”
“夫君,你也没说有人要住进去啊!我抹在床柱上,是想看看小母猪的嗅觉如何,我还准备把那空屋弄成猪圈呢!”
“什么,猪圈?”
尹怀柔理直气壮说:“是啊,空着也是空着,让猪住进去不好吗?”
牧南谨抿唇不语,已然气得嗓子堵住。
“夫君,就这么点小事,你犯得着大晚上叫我过来吗?我还得赶回去给小母猪沐浴呢!”
“还有,下午,有三个美姬去你那儿坐坐,结果回去后腹痛不止,大夫说,她们吃了些有毒但不至于丧命的食物。”
“夫君,一说起这件事情,我都快被气死了!你知道吗,那是我亲手做给小母猪吃的解毒食物,以毒攻毒来着,结果那三个女人偷吃了,害得我又要重做!”
听罢,牧南谨单手扶额,一时之间真的憋不出话来。
尹怀柔见牧南谨苦恼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还想耍玩自己,没门儿!
尹怀柔脑子一转,试探着说:“夫君,王府原有八名小妾,你又刚收了别人送来的十个美女,为了雨露均沾,不如让她们轮流伺候你吧,如何?”
听到这里,牧南谨放下手,一掌猛烈拍向桌子,冰山脸顿时怒气缭绕。
看到牧南谨大为恼火,尹怀柔哈哈一笑,“夫君,这个轮流伺候的建议有点伤身,还是看夫君自己安排吧。天色已晚,我先回屋了。”
说完,尹怀柔站起来,对牧南谨挥挥小手,准备逃离。
“本王罚你禁足一个月,在王府静思己过,跟着月容好好学学什么叫贤良淑德!”
尹怀柔委屈巴巴叫道:“我做错了什么啦?一个月?你是要闷死我吗?”
牧南谨恢复毫无表情的面瘫脸,冷淡作答:“要是你闷死了,本王会给你打一副上好的棺材,让你风光下葬。”
绝情的话冲到耳畔,尹怀柔咬唇鼓鼓掌。
牧南谨拔高冷绝的语调:“王妃,作为一个敌国的人质,你想要保命,就得先学会安分守己,知道吗?”
话语入耳。
尹怀柔轻撇嘴角,两眼瞄向上空,半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又来这套了,“人质说”……
牧南谨幽深的眼眸沉了沉,再次强调:“这一个月内,你若出府,本王是不会手软的。”
“夫君,我好困啊,我先走了,记得给我选副好棺材。”
话毕,尹怀柔大摇大摆走到窗子前,接着一个跟头翻了出去。
牧南谨叹息着摇摇头,心下寻思……
必须得想法子治治她这顽劣的性子!
不然,照此下去。
总有一天,她得给自己捅出天大的篓子。
……
夜幕之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此时的二皇子府内。
一间柴房里弥漫着馊水的味道。
虚弱的烛光下。
一个女人穿着麻衣,双脚被沉甸甸的生锈铁链锁着,坐在地上啃食泛黄的馒头。
此女,正是一个月前刚去世的宰相之女,也就是二皇子牧载淳的正妃,宁伊人。
门忽然被踹开!
又是一个女人进来,一袭华服,面若桃花。
这个女人,乃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之女,即二皇子牧载淳的侧妃,陆婉儿。
陆婉儿刚进门,就一脚踢翻了宁伊人脚边的破碗。
宁伊人习以为常,依旧眼神呆滞,咬着手里的馒头。
“哼,宁伊人,要怪就怪你毫无自知之明,他弃你如敝履,视我为珠玉,你拿什么和我斗?”
“……”
“宁伊人,我真的搞不懂你,你都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不寻死呢?王爷是不会再看你一眼了,你就死心吧!”
听着陆婉儿充满不甘心的话,宁伊人抬起清冷的眸子,轻张干裂的薄唇:“陆婉儿,我也真的搞不懂你,你怎么和小时候一个德性呢?”
“你什么意思?”
“陆婉儿,十岁那年,我瞧不上的破鞋,你都劳心费神到我家偷,如今我看不上的男人,你也想方设法要得到,你脑子是浆糊做的吗?你什么都要学我,什么又都要和我抢,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闻言,陆婉儿气得面红耳赤,一把夺走宁伊人手里的馒头,随之扔在地上,使劲踩了几脚。
等陆婉儿收回脚,宁伊人慢慢伸出右手,去捡被陆婉儿踩脏的馒头。
没想到。
陆婉儿趁机一脚狠狠踩住宁伊人的手背,冷嘲热讽起来:“你不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吗,这手怎么如此硌脚呢?”
宁伊人平静如死水的眼神瞅着陆婉儿,云淡风轻说出来:“你最好别让我走出这里,否则,若我有一线生机,他日必百倍奉还。”
迎着宁伊人死气沉沉的目光,陆婉儿心头一紧,不觉缩回脚,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就在这时。
二皇子牧载淳疾步进来。
宁伊人赶忙埋下憔悴不堪的容颜,生怕被他瞧见一眼。
牧载淳余光扫了两眼宁伊人,从而扶起陆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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