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狼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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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签碰到伤口,白穗辞疼得缩了下腿,脚踝却被盛境渊紧紧箍在掌心。

“别动。”他的语气有些凶。

白穗辞委屈巴巴:“疼。”

“不长脑子,疼死你活该。”男人嘴上虽在骂她,但手上的动作还是肉眼可见地放轻了。

白穗辞双手拄着下颌,忽然偏头问盛境渊:“这次应该不是意外吧。”

明知道今天有暴雨,却安排她上山,还刻意支走了其他人。

“有查出来是谁了吗?”她又问。

他上药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还在查。”

看他这反应,不可能是什么都没查到。

白穗辞弯眼一笑,眸子里亮晶晶的,像是揉进了粼粼波光。

“是白寅初吗?”

她笑得甜甜的,语气也甜甜的。

盛境渊拧了眉,先前尚算平和的面色骤然冷淡,连带着周身的气势也冷冽了起来。

他难掩不耐:“你姐姐对你还不够好么。”

白穗辞盯着盛境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笑了一声:“我说过,她想杀我。”

给她的最后一块伤处涂好药,盛境渊把棉签扔进了垃圾篓里,站起身来,从床头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擦拭着手指。

他的嗓音沉润而疏离:“白穗辞,狼来了的故事说多了就没意思了。”

白穗辞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她攥紧了睡裙裙摆,指尖触到了一小块凹凸不平的皮肤,那是一个烟疤。

高中的时候,她和白寅初差点被一群混混猥亵了,被盛境渊救了场。

那次盛境渊下手很重,眉眼间满是嗜血的暴戾,把那群小混混打得不是断胳膊断腿就是断肋骨断鼻骨,一个个都糊了一脸一身的血。

海城风头无两的盛大家族太子爷竟然当街打群架,一时之间富二代占着家里有权有势就目无王法的传闻肆虐,后来还是盛家花了不低的价钱把这件事强压了下去。

白穗辞从来没见过他那副模样。

盛境渊把她们送回了家,白寅初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柔声细语地哄她哄了一路,但白寅初到了家还在瑟瑟发抖,他没办法,只能守着等她入了睡才准备回家。

盛境渊从白寅初的房间出来,想起先前的事,只觉得烦躁异常,点了支烟想平复心绪。

在拐角看到正蹲着发愣的白穗辞,剑眉狠狠蹙起,对她的厌恶溢于言表。

看到他出来,白穗辞连忙站起来,着急问道:“姐姐怎么样了?”

那时候,白寅初还是她心中那个对她温柔疼爱的好姐姐。

但蹲久了一下子站起来让她眼前一黑,双腿也开始发麻,等她眼前那阵黑暗褪去之后,人已经被盛境渊摁着肩膀推到了墙上。

“人是你招来的?”他气息不稳,紧绷的面部轮廓线更显冷硬,看得出是在强压着怒火。

后怕的感觉还没散去,白穗辞微微发着抖,张嘴却发现自己因为接连的刺激和恐惧一时失了声。

盛境渊掐住她的下颌,目光冷厉:“为什么不说话?”

她猛地摇头,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腿根忽然传来剧烈的灼痛,她下意识想躲开,但盛境渊力气奇大,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得动弹不得。

“白穗辞,你是想滥交还是想死都可以,但你别牵连到初初,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如果村民们还有一次相信过牧童说狼来了的话,那么盛境渊是从来都不曾相信过她。

“在想什么?”

白穗辞回过神来,看到盛境渊单手松着领带问她,不由得发怔。

她和盛境渊的这三年,上床的次数数不胜数,但一起过夜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毕竟对他来说,她只是一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趁手玩物,要是在事后还要相拥而眠,未免就越界了。

她心念一动,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他:“盛境渊,我可以滥交吗?”

男人闻言猛地沉下脸色,周身气场忽然变得狠戾而危险,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白穗辞是个非常会看眼色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还很会见风使舵,所以往常到这种时候,她就该适可而止地闭嘴了,但她今天就是想顶撞他、惹怒他、让他不爽。

于是她不怕死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可不可以滥交?”

盛境渊额角青筋跳了跳,眸中凝聚着暴风雨来临前的暗色。

良久,他扔下一句:“白穗辞,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就拿起外套,转步朝门口走去,看样子是打算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边了。

白穗辞顾不得脚踝的疼痛,跳下床扑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他。

盛境渊皱眉想挥开她的手,却被她拉住,大掌被她牵着覆上了她的腿根。

他碰到了那块难平的烟疤,指尖微微一顿。

“还记得它吗。”

白穗辞十指紧扣着盛境渊的手,让他摩挲着那块疤痕。

“是你亲手烙上的,混蛋。”

她的语气里已不见委屈,倒像是风浪过后的宁静,空泛泛的,让人抓不着余绪。

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挺拔精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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