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43)(1 / 2)
一开门,纪凛在门外,托盘上是两碗药。
显然他已经在门口徘徊许久,看到楚栖年有些许局促。
“识砚,我看药快熬干了,就赶紧倒了出来。”
楚栖年早已经消气,端走一碗:“药是一样的,治疫病的药,你记得喂给聂询初喝。”
“好。”纪凛没走,手指扣紧托盘边沿。
楚栖年:“还有事儿吗?”
纪凛垂眸:“今日我胡言乱语,对不起。”
“以后不说这些就好。”楚栖年回屋,关门时小声说:“照顾好聂询初,他有事就赶紧来找我。”
纪凛如释重负:“好,早些休息。”
回到屋里,楚栖年拿着勺子搅拌中药,起身正准备去浴室拿一条毛巾。
省得以一会儿喂任南酌喝药洒的到处都是。
一起身,衣摆被扯住。
楚栖年低头,惊讶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任南酌烧得厉害,眼睛看起来有些红,“纪……凛?”
“厉害啊,高烧昏迷听见纪凛的声音都能醒过来,你是得多小心眼。”楚栖年戳戳男人胸肌。
任南酌抬手抱他,下颌在他发顶蹭了蹭。
楚栖年隔着口罩,心疼地看着大片红疹:“快好起来,我谁也不要,只想要任二爷。”
任南酌收紧手臂,很快又昏睡过去。
第二日,任南酌状况更糟糕,体温再次飙升,身上的红疹都像是燃起了火一样。
楚栖年一步都不敢离开,不断换水,用凉毛巾帮他擦身体。
针灸一次又一次,任南酌却突然趴在床边吐出一大口血!
“小白!小白!”楚栖年慌了:“为什么和副官不一样?!”
小白急得原地转圈:[不可能啊!]
楚栖年拿毛巾擦去任南酌嘴上沾的血,声音带了哭腔:“任老二,求你别吓我!把药喝了,多喝药,肯定会好的……”
任南酌脱力倒回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眼前一片灰朦。
朦朦胧胧间只能听到楚栖年哽咽的哭声。
任南酌很想睁开眼,告诉他自己没事。
但眼皮千斤重一般,他旋即又陷入昏迷。
“还有呼吸,至少还有呼吸。”
楚栖年手都是抖的,能做的只要灌药,如果吐出来就继续煮,继续灌。
一根根银针落下去,楚栖年也心疼。
甚至在任南酌最严重的一天一夜,楚栖年一直坐在床边看着他,不敢离开。
饭没吃,简单喝了两口水,生怕自己离开,任南酌就没了。
楚栖年熬红了双眼,手指扣紧任南酌的手,忽地听到门传来响动。
以为是纪凛,不料一开门竟然是副官。
副官面色憔悴,不过身上的红疹完全消退。
“你好了?!”楚栖年晦暗的眼睛终于出现光亮。
副官揉揉肚子:“应该是,烧已经退了,夫人……多谢你这几天照顾。”
楚栖年如释重负,深深呼出一口气,鼻子一酸,埋在任南酌手掌,忍住眼眶热意。
“以后当牛做马,我也会报答您和二爷。”
副官站在原地,挠挠已经打结的头发。
原本他很不理解为什么大帅会喜欢上一个戏子,并且还是个男的。
现在懂了,如果抛去大帅夫人这个名号。
他楚小少爷不比任何人差。
“没事。”楚栖年摆摆手,依然维持埋在任南酌掌心的姿势。
副官道:“我去洗澡,然后下楼给您做点吃的。”
听到关门声,楚栖年忍不住哽咽。
“任老二,你他妈的能不能好了?”
小白瞧他哭,不忍心。
[任南酌体质比副官更好,吐血可能只是因为常年劳累过度,而且他这地位,心里头压的事情也多。]
小白主动蹭蹭楚栖年手背。
[别哭了。]
楚栖年瞅它一眼,捞过狗子,埋在它背上。
“我不想干了,我想回家……”
小白:[你哭可以,鼻涕不能抹我毛上。]
“放你奶奶个屁!”楚栖年一边抽抽一边骂:“老子是要形象的哭,从来只流眼泪,不流大鼻涕!”
小白:[……]
纪凛一进来就是这么一个画面。
听到动静,楚栖年把哭声憋回去,擦干净眼泪抬头。
看他脸色不对,楚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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