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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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被嫌弃了。

任南酌认真擦洗干净身体。

楚栖年摆上一桌吃的,“随便吃点吧,垫垫肚子,如果我晚上太饿,会睡不着。”

他以前的长衫穿在任南酌身上还是小一号,领口的几颗扣子扣不上。

楚栖年啃着馅饼,在想一会儿往哪里打地铺舒坦。

即便是上一个世界,他睡山洞休养,地上也是摊一张厚实的虎皮。

小白还铺不少稻草,就怕他一只娇气鸟休息不好。

吃饱后,任南酌主动道:“有多余的被子吗?我来打地铺。”

楚栖年:“你还受着伤,我睡地下。”

任南酌借机问“我们不能一起睡床吗?”

他看着宽敞的大床:“床挺宽,不会挤。”

话说到这种地步,再拒绝显得太欲盖弥彰。

楚栖年帮他重新上药包扎,熄了灯,二人肩膀抵着肩膀躺在一起。

“很、很晚了,早点睡。”楚栖年小声说。

黑暗中传来任南酌一声低笑:“楚识砚,你结巴什么?”

“咳咳……我嗓子干,没结巴。”

楚栖年侧过身,面朝床里,闭上眼。

本以为躺在一起会睡不着,不过这一日用过神力,身体疲惫,不等再害羞一会儿……

楚栖年已经梦寻周公去。

只余任南酌双目睁大,毫无睡意。

“疯了……”任南酌以拳抵额,心里乱的很。

楚栖年一夜无梦,醒来时日上三竿。

至于早起去当铺,早已经被忘到脑门后。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入眼是一张完美的侧脸。

潜意识里,他是睡过好多次的仙君,楚栖年毫不客气,整个人扒上去。

一条细腿虽细,砸在任南酌身上还是把人给砸醒了。

一醒来,某人便往他肩窝里拱。

听到任南酌轻嘶一声,楚栖年彻底瞬间清醒,连忙坐起身。

“对不起,睡迷糊了。”

他看起来确实迷糊,头发乱成鸡窝状。

任南酌跟着起身,“你家里的电话在哪里?”

“要不然还是我去打吧,你大早上出现在我家,解释不清。”楚栖年从他腿上跨过,换了身衣服出去。

任南酌生出一种他们在过日子的错觉。

如果每天早晨醒过来能看到楚识砚——挺好的。

楚栖年很快提着食盒回来,“我打到大帅府,是副官接的,他说马上带人过来。”

任南酌没多问,起身下床。

二人简单喝些清粥,楚栖年忽然放下勺子,问:“你……最近会去做什么冒险的事吗?”

任南酌喝粥的动作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楚栖年夹起一块蒸糕塞嘴里,含糊道:“我把你救回来,万一你再出什么事,白瞎我这么费劲儿。”

任南酌侧头笑了下,“过几日我要去别处,大概可以全须全尾回来。”

楚栖年自知帮不上忙,何况如今也没有正大光明的身份跟着他,于是不再吭声。

“等我回来,去梨园找你。”任南酌正想冷静些时日,琢磨琢磨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好,你可得安全回来,然后给我打赏,到时让班主把所有人都赶出去,我单独给你唱。”

他他眉眼生的漂亮,笑起来像是冬日里出现的第一缕暖阳,熨帖着心脏。

目送任南酌上车,楚栖年一个人往戏班去,等到了地方,推开门,班主气得吹胡子瞪眼。

正要起身骂他,门外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副官抱着一个木盒出现在门口。

“楚先生,这是二爷让我给你的,说是定金。”

楚栖年打开一看,被里边的摞得整整齐齐的银元给惊到说不出话。

班主颤颤巍巍探头,悄摸摸数里边有多少。

“这钱算您的,随意支配。”

副官胳膊还夹着一把伞,“二爷说今个儿恐怕会下雨,这把伞给你。”

楚栖年接过,忍不住问:“他要去做什么?有危险吗?”

副官压低声音:“剿匪,那批不要命的,手里存了不少军火,说没危险,您也不会信。”

楚栖年语气染上一丝焦急:“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吗?”

副官面有犹豫。

“我只是好奇,而且时常打听着消息,更能安心点。”

楚栖年垂下眼睫,“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也没什么不能说,在汉马县,不是很远,不过那里易守难攻,估摸会耽误至少半个月。”

汉马县……

楚栖年暗自记下这地名。

副官说完,朝楚栖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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