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太阳系信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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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空中,一颗移动着像诺娅一样但比诺娅小的银盘移动着,那是捕获的太阳系来客建造的太空实验室。诺姆人称作太阳信使实验室

这块,应该说这座,因为它的个头超过了一般认为的陨石,但是又比那些成型(比如球形)的小行星小。它像一座小山包。这座被捕获来自太阳系的陨石,其长度超过500米,最宽度处超过300米,最窄处只有不到30米,形状有点像瘦长的金字塔,重量超过200000吨。之所以诺姆花费巨大人力物力捕获这块天外来物,是当诺姆天文学家苦苦寻找地外生命不得的时候,上天送来了这一太阳系行星的见证礼物。

之前在寻找外星生命时曾利用广域红外巡天望远镜”(WFIRST),WFIRST与一个“星挡”(starshade)协同工作,后者本质上是一艘独立的飞船,它们被部署在距离望远镜大约5万公里远的位置上,其展开之后形成一个直径数十米的向日葵状遮挡器,类似恒星日冕仪,能够有效遮挡目标恒星的光芒。这种独立飞行的“星挡”在屏蔽恒星光芒方面要比传统的日冕仪更为有效。它不仅能够直接遮挡恒星的光芒,其特殊的外形还能有效防止光线的衍射效应。这一特性将有效减少可能进入望远镜视野的散射光线,从而更有效地观察恒星周围的暗弱星体。

相比过去的凌星观测,直接成像技术将能够获得质量好得多的光谱数据,甚至,直接成像技术还将有望让我们直接判断系外行星上有无生命迹象,而不是苦于从它们排出的“废气”中搜寻简单信号。如果存在有机体生命,不管它们是植物,藻类或是其他微生物,并且它们覆盖了一颗行星的大部分表面,那么它们的颜色将会在光谱信号中留下特殊印记。比如诺姆星球的光谱数据就很特别。在波长为720纳米处,诺姆星球光谱中出现了强烈改变,这就是所谓的“红边”(red edge)现象。从观测太阳系行星地球发现由植被覆盖的行星的反射光谱呈现出了所谓的“植被红边”(vegetation red edge),即光线反射率在光谱的近红外光波段发生了迅速变化,因为在接近红外光波段时,植物就会突然停止吸收红光、开始反射光线。而以视黄醛为基础的光合作用则会呈现出“绿边”,因为视黄醛吸收的光线波长最多只到绿光,波长更长的光线就会被反射回来。由此证明了地球存在生命,这是一个令人兴奋事件。那么这座太阳信使将会为进一步探索地外生命提供真实的证据。

实验员胃土雉整理完资料,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诺姆科学家在太空实验室研究宇宙生命的历史记载,这些在过去并不会引起她关注的事,自从诺姆开始了星际逃亡计划后,才对这方面有了兴趣,对于生物学家的她关于基因殖民的未来很容易让人遐想。人类关注宇宙是个很奇特的事,完全超出了固有生物所需要感知的范围,但是所有认知仍然是从我在哪里到我从哪里来开始,于是想象了很多天外和人间相关的事,从过去认知自己的位置,到今天探索其它星球的生物,是一种回归本我的过程。

在诺姆科学家探索外星生命的过程中,通过对物质装配指数(mass assembly number,MA)推测太阳系地球存在生命的可能。无论在实验室还是在宇宙中,分子都是生物最基础的组成部分。为了衡量分子的复杂性,通过算法为不同的分子赋值判断合成分子的可能环境。MA指的是理想情况下构建一个分子所需的步骤数。我们知道一个分子通常可以由多种方式合成,MA对应其中最短的装配路径。它只考虑价态规则,不考虑包括化学反应条件在内的其他限制,且每一步创建的对象可以在随后的步骤中被重复使用。因此,化学键种类越少、对称性越高的分子,其MA值越低,反之亦然。对于具有生物征迹磷化氢来说,由1个磷原子和3个氢原子构成,以对称的磷-氢单键相连,其MA仅为1。相比之下,色氨酸分子由11个碳原子、12个氢原子、2个氮原子和2个氧原子构成,结构更为复杂,其MA为12。高MA的分子有更多化学键和相对更低的对称性,研究人员预测它们会在质谱分析中生成更多峰(每个峰代表混合物中的不同离子),而具有低MA的分子则相反。实验结果与他们的预测一致——峰数与MA之间存在线性关系,相关性为0.89。判断外星球是否存在生命基于一种理念:高MA的分子几乎只能由生物产生,包括大肠杆菌、植物生物碱、煤炭、花岗岩甚至生物饮料,并根据线性关系估计它们的MA值。研究人员发现,只有具有活生物的样品MA高于15。当一个分子的MA大于15时,其在类地条件下产生于非生物过程的概率极低(小于6×1023分之一)。因此,MA值大于等于15的分子几乎只能由生命产生。也就说,我们可以通过MA大于某个阈值的混合物发现生命。当然,许多MA值较低的分子也可能是生物征迹,比如生物通过光合作用释放到地球大气中的氧气分子结构就很简单。

宇宙中任何形式的生物都会以复杂的分子组合编码生命信息,而这种复杂性与无生命物质迥然不同。对任何环境中的任何对象(object)来说,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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