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风巽泽兑（2 / 2）

而言，我所知道的任何一个侠岚术都比不上，即便是我也无法抵挡。刚才，要不是我用鬼尘禁像控制你的身体，把你的攻击方向引到天上的话……”

他自己用月逐跑不出这个范围，跟别说弋痕夕还被控制在原地，会慢他一步。

“弋痕夕，你果然成长了很多。不过，这个世界是以成败论英雄的，而你，失败了。”山鬼谣语气逐渐从感慨恢复冷漠。

一只零鸦飞来，站在山鬼谣肩膀上，山鬼谣微微侧头：“哦？”

零鸦飞走，山鬼谣开口：“告诉你个消息吧，你那三个小跟班不仅活得好好的，还找到了天乾之鼎。不过，他们现在被困在了零界与零毒中。至于紫栖，我专门为她准备的一个特殊结界，今天也终于派上用场了。”

弋痕夕被解除控制，无力地倒在地上，听了山鬼谣的话后急急呼吸了几下，强撑精神开口：“山鬼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变？我根本就没有变。从一开始我就想要得到神坠和里面的力量。”山鬼谣似乎在嘲笑弋痕夕的天真。

“不相信？那就没办法了，但我说的都是真的。从一开始，我就在利用左师，他只是我得到神坠的垫脚石。紫栖，在我眼中勉强算得上对手，而你，充其量也只是我的一个跟班而已。”山鬼谣冷笑着说。

弋痕夕身下的阵式刚发动就消失了，一闪即逝。

山鬼谣见状：“啧啧啧，我真的有些可怜你呢。现在的你已经连聚炁都无法做到，居然还在想着偷袭我。”说着举起手，元炁显现：“又一个神坠到手了，再见了，弋痕夕。”

但就在此刻，飞沙走石，一个用石沙组成的气旋保护住了弋痕夕。

“弋痕夕，你……”山鬼谣瞳孔紧缩，随后视线被弥漫的飞沙遮住。

飞沙消逝后，山鬼谣看见的是两个人的身影。

接近昏厥的弋痕夕重量压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被稳稳地搀扶着。

“你、你？左……左师？”山鬼谣睁大了眼，那中年男人正是他、弋痕夕和紫栖的师父，左师。

“你明明，已，已经……”山鬼谣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有些颤抖。

“已经离世了？”左师开口，又叹了口气：“你背叛玖宫岭的时候，我劝你回头，没想到你不仅毫无悔意，为了夺走神坠竟然对我下手。现在，你不仅对紫栖出了手，还又想像当年对我一样，伤害弋痕夕吗？”

左师轻轻把弋痕夕安置在一旁躺好，又转身直视着山鬼谣：“山鬼谣，告诉我，为什么你变了。”

“哼，还要我说多少次，从进玖宫岭的那一刻起，我的目的就是得到神坠。我从来就没有变，是你太迂腐了。”山鬼谣神色晦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继续说着这些，明明……

“山鬼谣，我不相信这是你的本意，难道你真的忘了吗？忘了你跟弋痕夕和紫栖第一次相遇，忘了我跟你们的第一次见面，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

此话让山鬼谣脑海中回忆起他小时候跟弋痕夕紫栖相遇，又想起了几人流浪的日子，又想起左师带他们去玖宫岭的那一天。

他强制压下自己的情绪不外露，但在这种情况下，面对左师，他允许自己短暂放空思绪。

“小时候的你再怎么顽皮、霸道，我从未责怪过你，因为从你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你的本性不坏。那时，你的双眼透露着灵性与智慧，我把你视为我的骄傲，把我毕生所学都传授于你。

可我万万没想到，对神坠的贪婪蒙蔽了你的双眼，现在，我只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到野心。山鬼谣，告诉我，为什么？”

山鬼谣有些怔愣，这是他记忆中左师的语气和神态。

左师伸出手：“山鬼谣，回来吧。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解开结界，告诉我你们来这里的目的，然后交出神坠跟我回玖宫岭。你还有机会戴罪立功，不要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