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12:Prise rve(秘境)(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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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了逆流幻日的秘密,并知道该如何对付它。

而恰恰是当写完它,我随即又陷入了一无所知的境地,依旧去盲目经历相同的事。目前的我,处在幻日里被编辑好的魔魇中一个点。换言之会有无计其数的我,同时在各个梦境里穿梭。而要打破它的关键,就埋藏在断头讯息里。那个全知全觉的我,想说的正是这句话。

句子里有提到残鸦修道院,这种不同寻常令我意识到,或许它也是其中的一个魔魇。事实上这件事直到今天,我也没有答案,当在火警梯道瞧见一双泛着青光的脚丫,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为何我会在二楼的窗台前被宿舍楼内的教师们找到?这是两个地点,相互间隔着好几百米远。然而,事后在被询问时,我也曾提到过这点,还带着教师再次下去那片楼道。结果所谓青色的大脚,却是靠在石墙上一具被丢弃的残破圣人石像,正巧被月光照到罢了。

我立即在纸上写下这些疑问,并划上联线。当做完它我站立起身,开始左右环顾这些蛛网般的墙缝,陷入沉思之中。它无疑也是梦境,我还未到过或者已经经历过许多次。那么,断不可能会被困厄在此,否则游戏便无法继续往前。因此,这附近必然会有各种提示,但它们又究竟在哪?就这般无助地在巷子间游走,我试过全部的办法,靠耳朵去辩听各种可能被忽略的杂音;不落下任何一段折角石墙,可惜不论怎么走,最终只会回到最初的深红土砖前。

一个近乎思绪飞扬的念头从脑海中划过,既然寻不到线索,何不试试呢?我卷起自己袖管,不由喜逐颜开。只见自己左胳臂上,画着一组前后左右的箭头,它是便签上插着的水笔留下的。这就是那段至关重要留言里,为何会写着当簿子写不下就往身上写的含义。

按照这组箭头,很快我便找到一段往上的水泥楼梯,这鬼地方似乎是个工地,楼建到一半而被荒弃了。就这样我在无尽的盘旋梯道内疾走,地势越来越高,眼前却越来越暗,感觉不像在上楼,而是往地下室去。不过这是魔魇,本身就不能用逻辑去解释。就这样,我来到梯道的尽头,那里漆黑一片,四周寂静无声,哪怕掉落一根针也能引起轩然大波。

刚摸出打火机,我又将它塞回裤兜里。这种环境下,倘若四周潜伏着危险,不啻是在告知对方赶紧来偷袭吧,我才没那么傻。手指在裤缝中移动,我触到一个冰冷的圆物,掏将出来时明显觉得它比起环境更暗,却又在这种乌黑中透着诡秘的蓝光。

这东西便是狄奥多雷的天鹅绒,我看得稀奇,便凑到眼前细观。那原本轰碎帝皇鲼皮脂海洋而凝结起来的红石,不知何时碎化了,重新变成颗粒细腻的猫血枷锁。

猛一抬头,我瞧见远处杂乱的铁架子前,出现了把铁凳子,有个浑身湿透的物件坐着,似乎还被捆着。这究竟又是幕什么剧情?难道这里是0514仓库?在搞清它是怎么回事前,仍需万分谨慎。于是我趴倒在地,用嘴衔着天鹅绒,开始掌膝攀爬,打算绕到此物正面细细端详。随着距离缩短,那东西的外形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个被堵着嘴蒙着双目的女子,浑身上下被人捆着许多尼龙登山索,在她脚旁,侧倒着一个红色铁桶,里头紫色汽油淌了满地。

“诶?这又是谁?看架势是有人打算要将她烧死。”剑眉蹙紧,我不由吃惊道。这名女性显然不是迪姐,不仅没她丰腴而且服色也不对,已被歹人淋了个透心凉,就等划根火柴被处决。我此生最看不得女人受难,便打算趁附近没人前去解开绳索。刚朝前爬了几步,脑袋便撞上个木榔头般的硬物,顿时痛得龇牙咧嘴。这物被外力冲击,开始像个钟摆荡了起来。

当我恼怒地仰脸去辩别,不由骇在当场。这哪是什么木榔头,分明就是垂下的脚踝,一具拖着长舌的男尸正吊在头顶上方摆动,已死了有些时辰。结果再去环顾四周,又见到相同死法的三具男尸,全都拿自己领带当绞索,吊在粗硕水管上悬梁自尽了!

这是怎么回事?冲着眼前所见,我只能假定为四名绑匪逮住了女子,并拖着她下到这个漆黑密室,浇了整整一桶汽油想烧死她,不知是邪教仪式还是在干嘛。可奇就奇在,女子奄奄一息,绑匪反倒纷纷自尽了!难道说,附近还躲着个跟我相似的大侠,将他们悬尸梁上么?

我将天鹅绒衔在嘴里,掏出本子快速书写,四个男性吊死鬼,女人被泼汽油等等字样,正在奋笔疾书,突感胳臂弯被人拽住,顿时慌乱不已。牙口一开一合之间,天鹅绒表面球体裂开,那种细砂般的猫血一小半被吞入喉中,瞬间如烈焰焚胸,呛得人满口冒烟!

这种感受,简直痛苦到如临炼狱,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撕裂的怪兽,一面死去一面活着,彼此相连却还能呼吸,无法思考却又存在感触,正有只东西拽紧我双腿往黑暗深处拖行!不好,那个吊死歹徒的东西,可能将我误会成他们的同伙,打算如法炮制结果性命!趁着还有意识,我使足全力乱蹬,似乎踢到某个软塌塌的东西,那家伙已伴着惨叫滚出八丈远!

一片几乎亮瞎眼的光芒占据我整个眼眶,那是漆黑密室内的防震灯,有人将它打开了。我气若游丝地支起身,朝着四面八方打量,便见得一个揉着自己胸脯的女人,正仇眉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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