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8:(戴斯蒙德)(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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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众人,让他们先回家去等,待到晚间六点过来酒店再商讨作战方略。众人一听有戏,纷纷精神抖擞,尽皆大喜。

当我与女兵赶回酒店,侦探早已在原地正襟危坐着了,在他边上的,是眼珠正骨碌碌打转的范胖,俩人什么都没说,专等我来。我朝小樱桃指了指,向老戴介绍说,这就是他口中提到的邪教份子,只不过九零年那会她还在上小学,没跑去吕库古阴宅作案。

于是,我们以不死鸟山铜矿井为故事起点,详尽地告知了他有关祖先的传奇,然后在范胖不停眨眼中,选择几个重要关键点停下,陪着他一块唉声叹气,按下不表。

“几位,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是需要我做些什么,不妨请直言。”老戴早就从这种眼波传递中悟出含意,便打开公文包开始乱掏,见他擎着两个纸袋出来,死胖子感觉时机成熟了,便一把按住他的手,说他不是为了钱,而是在想自己要如何破酒店的大案。

侦探一听又是神秘事件,便什么都不说了,招呼众人先跟他上馆子用餐,有什么详尽道来。并且拍胸脯保证,自己这些年来也是自学成才,虽比不上自己的祖先,但一定能起到作用,他现在可以说是半个狙魔人。我想他反正要请客,便打了个电话,让Krys赶来蹭饭。

“这几位就是今晚要大破0514仓库的干将,我是沙狐一号,法国小子是沙狐二号。”范胖举了举酒杯,开始忙不迭地介绍,指着女兵和Krys,说:“她们全是雌狐,就不分号了。”

“这先不急,照你们这样去闯,恐怕仍是白忙一场。”侦探挥挥手,示意死胖子先别太激动,然后将之前收集起来的照片资料收拢一处,掏出小本开始排线索。

他说数字六位排列先不用去理,它的涵义太宽泛,先以别人在留言板上提供的名字打开缺口,看看是否有这么个人真实存在过;其次是找他警局的内部渠道,是否留有存档。这件事范胖去找黑客,由头至尾就办错了,因为没立过案,所以即便有记录,它的存放地点也应该在夏洛特本地。而胖子去找的人,非法黑入中情局去挖线索,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瞎忙,哪怕你闯进国防部也不可能有答案,因为这就是件小事;最后,便是他必须到现场转转,实地看过才能明瞭要对付的是什么,以及辨别究竟是不是螺蛇在作祟。

我将侦探拉至一旁,指了指远处正在与女兵笑谈的Krys,说有关吕库古案的事,绝不能在她面前提及,因为这个女人的丈夫是个极其无聊且严肃的老古板,他讨厌自己妻子与我们这些三教九流胡混在一起,被他发现了准没好果子吃。老戴做了个Okay的手势,表示明瞭。

“几位,咱们现在就坐等我警局朋友来电话,今晚我会住进酒店,然后你们再想想,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侦探抚着自己的小胡子,自言自语道:“细节就是一切,细节就是魔鬼。”

“Besson,你别将打火机塞裤兜就放在桌上,每次点烟都得问你要。”小樱桃埋怨地捣了我一拳,指着我留给她的烟盒说:“你自己拿走了,还让我在床底找,害得我只能划火柴。”

“诶?”我忽然想起了些事,便抓过爱立信手机,刚想拨打四眼电话,又垂下手来。

几人见我神色怪异,便凑过来问这是要干嘛。特别是老戴,他让我记起些什么就畅所欲言,别遗漏任何线索。可我能说是自己发梦吗?这岂不要笑掉别人大牙?但是,打火机失踪总是个事实,在梦境里我唯一当作武器的便只有它。当被小樱桃弄醒后,它就不翼而飞了。

“没什么,其实是昨晚做了场离奇的噩梦。如果你们非要知道,不能取笑我。”被众人缠得难以摆脱,我只得将遭遇枯槁女人一事细细道来,最后说:“摊牌了,就是这件事。”

“确实挺奇怪,一时也不好说它什么。但如果是魔魇,哪怕记忆再深刻,当人醒来后必然会缺失许多环节。除非你有随时将梦境记录下来的习惯,这不合常理。”侦探正在逗着幼儿玩耍,突然转过脸来,说:“打给他,打给你说的那个四眼,既然他家就在仓库对面,可以利用狙位窥视大屋内部,如果真能找到打火机,那就实在太有趣了。”

在我拨通小玛的电话时,他的手机与此同时也响了,警局朋友传来答复,72年的存档记录已经找到,Leeann Forest确有其人,但那是写在当年房客登记本上的假名,不具任何作用。由此可见,留言板上的回帖之人,果真知道些内幕,但已无法寻迹,除非他主动找上Krys再度爆料。眼见线索又断了,老戴却不慌不忙,抓起电话又是一通发号施令,很快,玻璃门外又跑来个精壮汉子,是个戴棒球帽的西裔人,这家伙正是昨夜披雨衣拍照的那位。

“他叫Paco(帕科),是我所有雇员里,最精明能干的小子。”侦探指着我们向他一一介绍,随后耳语了几句,汉子连连点头,很快跑得无影无踪。

Krys感到不好意思,便问要不要给他加个饭盒,帕科本应该坐在席间一块吃喝,却因忙我们的事而长途奔袭。老戴说大可不必,那是一个办起事来不要命的工作狂,行动迅捷,交给他任何事都能给你办得妥妥,而且时间不会太久。也许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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