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8:(戴斯蒙德)(2 / 5)
东西看着就价格不菲,由于怕转手被人追查,故而始终揣在自己裤袋里。这就难怪了,为何人家侦探只盯他一人。
死胖子听完,慌忙从兜里取出那只戒指,在侦探指导下旋开纯金双刃剑,底下的红石间,果然被安着只小间谍。伯劳鸟似乎感应到同伴就在附近,一下子滑出戒面,落到桌上不动了。
既然原因说明清楚,那么双刃剑戒指又是何时被老戴安插进吕库古阴宅的?
“其实这只戒指,早在八年前已被我捡到,始终搁在包里,又因细小而忘了上交。这些年来,我重返吕库古公馆不下十多次,但始终找不到头绪,渐渐地产生了一个疑问,当年那场邪教仪式似乎并未搞完,而多年来他们没再回来过,那么,是否存在一种可能?它需要某个特定日期?只有等条件全部满足了,那些歹徒才会卷土重来?”老戴捡起它放回塑料袋,点起支烟,叹道:“这么说,我恐怕你们将听得更加迷糊,疑问会接踵而来。那么,不妨让我们倒退几年,回到一九九四年。只有那样,你们才能完全明白。”
(以下时间里,是侦探的自述。)
从警局辞职出来后,带着极大失落的老戴回到纽约老家,并在布朗士开设了一间侦探业务所,也就是名片上的明日光辉。然后利用以往人脉,开始惨淡经营,所承接的业务大多是狗仔队的偷拍,或协助有钱的贵妇查找她们老公出轨的证据。虽收入不多,但可维持温饱。
而在九四年深秋,他的一个亲戚亡故,因没有子嗣,所以老屋归他所有。这座宅子位于萨福克县的亨廷顿镇郊区,掩身在土道旁的矮灌木从中。此宅面积巨大,兼有左右两片树林,又正对着长岛北岸,同时与拿骚县方向的公路交汇,因此老戴觉得地理位置优渥,不妨将它修葺再去搞个证,把它改建成民舍旅馆来盈利。主意打定,他说干就干,便找来装修队开始对破屋动工,自己也临时住到了镇上,每周都会驱车过去看看进度。
在施工的第十一天,现场工头给他打来个电话,说工人们在地窖里挖墙时,无意间发现了一座被水泥封住的密室,当时有人就想往里闯,才跨进石窟走了几步,就像被强电流击中而瘫倒在地。他们也不知道该拿它如何处理,总之请老戴自己定夺。
就这样,侦探风驰电掣地驱车赶到老宅,下到地窖果真在东段墙头瞧见个大窟窿,里头漆黑一片,往外散发出朽败的苦味,想必已被封堵了许多年。随后施工队伍找来强光灯,老戴战战兢兢地开始往里探,当越过所谓工人被电晕的石阶,竟安然无恙,啥感觉都没有。就这样他来到密室中央,开始细细打量起这座被尘封的石窟。
它的面积约有八十平米,顶高四米,是个浑圆的外形,并包含进一个小小的阁楼。除了几张破书桌外,全部家具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橱,里头堆满各种发霉的纸箱。冲那大树根须都爬进了石墙缝隙,显然距离被水泥封上时,已有好几十年了。有关这座屋企,他死去的亲戚肯定不知,否则必会在遗嘱中提到。那么建造它的,只可能是更早的祖辈。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老戴索性搬进了石窟,打开各个纸箱,开始详细品读起堆积如山的古老文件。他吃惊地发现,这些手稿照片,几乎全是近一个世纪来,各宗无法破获的悬案,既有记录荒郊小镇闹鬼事件的,又有牵涉各种政治人物遭人暗杀的未解之谜。
而在标号为四十七的纸箱里,老戴才看了几页手稿,内心不由激荡难耐。这薄薄一沓破纸,记载的正是吕库古阴宅,它早在半个多世纪前,就已经被人完整破获!而现存的手稿,只有目录而没有内容,这是被人故意销毁的!正因为此,九零年吕库古阴宅再闹出动静,一无所知的他们前往调查,导致了十数人悲惨死去,甚至被炸得连尸骨都凑不全!
“Hector去世时只有三十八岁,他有两个上小学的女儿,还有个襁褓中的儿子,他连句告别遗言也没来得及留下,人就化为了齑粉!”老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不由涕泪横下,叹道:“可我怎么都没想到,这座狗屁倒灶的公馆,早已被人调查得清清楚楚。倘若当时能有人保存下文件,哪怕只有几页手稿,所有屈死的干探现在都还活着,这是不该发生的惨剧!”
“等等,老戴,你先节哀,请问你尊姓大名?”我不由一惊,扶住他颤抖的肩头。
“我的全名叫,DessBrown Wicker。(戴斯蒙德.布罗.韦克)”
此刻我俩已经明白,这个侦探究竟所谓何人。范胖的肥手穿过桌底,使劲握了握我的膝头,他甩给我个眼色,示意先听他把话说完。然后再考虑该怎么回答,以及要回答他多少。
“我被蒙蔽了一辈子,传说中的那对兄弟叫做Broadvisky,我素以为他们是波兰人,而谁曾想这居然是名与姓的连写?真是太愚蠢了,直到看过石窟文件后,我方才恍然大悟。”
“老戴,那么说你是侦探世家喽?既然石窟是从你亲戚家地窖里掘出,这家伙岂会不知自己父辈从事的行当?”死胖子从桌上抓过那只戒指,重新揣回裤兜,问。
“那家亲戚其实是我老叔,他过去是买卖二手车的。所有直系里,就只有我一人在警局工作。如果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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