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7:Incobu(魔靥)(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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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物,便冲着她喷吐出去,顿时污秽糊满了这鬼东西的铜铃大眼。于是,她再也顾不上绞杀,忙将我抛掷出去,用两条肥大袖管拼命去擦。

我被这股怪力不倚不偏投在乳白破门上,强大的撞击力瞬间冲开了朽门,整个人滚翻出去,直至撞上对面板墙才摔落在地!不待我爬起,小卧室内的枯槁女人狂吼一声,伸直双臂飞扑出来,照那架势,敢情是打算找我拼老命了!我忙抓起碎木片,吓得闭上了双眼!

以那种怪兽般的体魄,想将人五马分尸轻而易举,我在等待一个机会,那就是被她掐住脖子的一极瞬,将手中木条狠狠刺瞎她的双眼。可我等了半天,这鬼东西却不来擒我,睁眼去看,她早已越过我闯进了盥洗室,正趴在马桶前掬水洗刷眼睛,同时嘴里恶毒地骂着,下次再被她逮到,定要将我抽筋剥皮!这个枯槁女人不是鬼魂,更不是妖怪,而是个人!

眼前这间陋室,真是我调查过的浴室吗?地点虽一样但摆设都变了!在原先浴缸位置现在是个冲淋间,座便器成了俩个,一口用于排泄一口用于冲洗,脚下半片地砖都没有,而被铺着绿色塑料布!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梦境里的这座仓库,整体格局都产生了变化吗?

我立即窜出走廊,打算按原路回0512客房,当爬回板墙前再一抬头,竟发现原本应该存在的化妆间失了踪影,它和吸烟间本是同一个屋子,显得空空荡荡的。而在摆着镜台的位置,是一排贴墙的无靠背沙发!不过,此刻的我没闲心去勘察地形,头脑里想着的就是夺路而逃,哪管得上那么多。不论它多么无法理喻,都是梦境的一部分,只是很真实罢了!

我开始手脚翻飞向小卧房爬去,刚抓到门框就见枯槁女人已浑身湿漉地追将上来。她哪怕再虚弱,一步也抵得上我五步,面前的屋子就一个架子床,连个腾挪闪躲的悬念也没有,适才我正是因那种空旷环境才被她制得死死的。想着我折转逃回吸烟间,那里家具多,又是角柜又是立橱的,尤其还有张大桌,相比较我这种身材,那种地形对她来说处处受限。

才刚跑回屋中央,枯槁女人已快步赶上,探出两只阴爪乱捞,小腿再度被她擒下。我就像根毛巾被她举过头抡得呼呼作响,在天旋地转中我终于意识到,这是打算将我连同桌子一起拍碎,然后嘛,就没有然后了。照此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我抬起另一条腿,扭住她臂弯,随后死拽住她的长发,转到背面,对着她突起的脊椎就是一顿老拳。她立即重心不稳,整个人歪倒下去,撞进椅子堆里,趁着阴爪松开,我顺势蹬在她肋条上摔将出去。

由这一系列动作我已悟出,这种高瘦到离谱的体型,挤在如此逼仄的角落里,会有个致命缺陷,那就是下盘十分不稳。只需稍微借点力,就能让她连爬都爬不起来,无需跟她角力,这是根本斗不过的。对枯槁女人而言,别说是人,哪怕是只黑猩猩多半也得落败。

果不其然,待到钻入桌底,局势开始对我有利起来,她每次打算掀桌子,枯槁的小腿便连续遭到我重踹。这个人本就很虚弱,在漆黑中完全找不到北,终于打了个趔趄,直愣愣砸向木桌,我一个懒驴打滚翻将出来,便听得“轰隆”一声,回头去看她已摔在一堆破木片中。

正巧手边有根折断的凳腿,我抓起朝她小腹狠命刺去,枯槁女人抱着伤处连声嚎叫,以脑袋为圆心,将四周一切器物全都扫倒,就这样挣扎了几十秒,最后在陈年积灰中卧倒在地,不能动了。此人虽一动不动,但身下并没有血污渗出来,我怕她诈死,不敢大咧咧从她身上跨过去,便往屋子另一头去,打算翻找些重物端在手中防身。

就这样,我来到原先镜台的角落,在周遭几只藤箱里乱翻,耳边那种既像鼓点又像呼吸的怪音再度响起,并且变得越来越清晰。我朝枯槁女人望了一眼,她依旧躺在原地,双腿正不由自主地摆动,似乎比起之前缓过来一些,大有很快爬起身的架势。

我一下子急了,便抱起藤箱打算去将她砸晕,哪知没能扯动,自己反而被它们拉倒。再去细辨,原来是箱中的毛线织物被卡在沙发的坐垫缝里,不知是如何卷进去的。我只得去拆那沙发,可谁曾想,这座椅居然是中空的,像只盖子一下被打开了,里头竟散发出阵阵绿光,有东西被藏在暗格内!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枯槁女人所担忧的,就是这盖中之物吗?

不论梦境有多怪异,它多少还是会具备些逻辑性。固然走进别人地盘是我错在先,但不论青红皂白就往死里整,怎么看都很不正常。她要是只老妖那还合情合理,但又会咒骂又会洗脸的,显然是个人,只是外貌生得很可怕。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过来。之前来到小卧室,这个枯槁女人已听见响动,误会是门那头闯进贼来了,便急着下床想出去看。随后她意识到贼就在屋里,这才开始搜找,就这样我险些被她啃掉脑袋。随后发生的一切,全是误判,她以为我是冲着宝物而来,甚至会采取极端手段杀了她。原来搞了半天,还是我严重威胁了她!

但这样的对手,岂是普通小贼能对付得了的?能杀得了她的大概除了大象就是虎鲸。我已被她打得奄奄一息,半条命去了,照此发展下去,迟早也会像眼镜那样患上恐女症。见暗格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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