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回到药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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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青叶说着双膝一屈,当场就要跪拜。

在场的巴戟天等人无不震惊,他们心目中那个冷酷威严的帮主,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屈一下膝,

而今竟然要向眼前这小郎中下跪,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谁人能不觉惊骇。

陈天星亦稍感意外,待到那熊青叶的膝盖将要着地时,他麻利的一伸手将其撑住,

故作受宠若惊之态:“熊帮主这是做什么?我早说过,身为医者,治病救人乃是我辈份内之事,熊帮主这一跪,真真是要折煞石某呀。”

熊青叶作势要拜谢,算是给足了陈天星面子,陈天星也很识趣,这么一扶没让对方真的跪下去,又是保住了熊青叶的面子。

熊青叶顺势便站了起来,心中高兴,便是拍着陈天星的肩,

大笑道:“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石郎中你这种人,来人啊,赶快去准备酒席,我要好好的为石郎中接风洗尘。”

当下熊青叶便在府中设下酒宴,盛情款待了陈天星。

陈天星在牢中受了许多天的苦,正是牙根痒痒,眼前好酒好菜在前,索性却之不恭,狠狠的打了打牙祭。

酒足饭饱,尽兴之时,不觉已是入夜。

此时那位熊小姐已然入睡,

这病颠之病是无法再瞧,熊青叶便命巴戟天先将陈天星送回平安堂,明天他再派人去请不迟。

商议停当,醉意三分的陈天星起身告辞,熊青叶一直送到大门口方才作罢。

这一回陈天星兴致甚好,

便也不再为难那巴戟天,没让他再用木床抬着自己回去,只坐着渔帮的马车往西城步和里的平安堂而去。

到得平安堂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巴戟天像伺候老子一样,亲手将陈天星扶下车,又搀着他直到门口。

此时隐约见堂内尚有光亮,想来师娘还没有睡,

陈天星怕巴戟天这么一个粗人惊扰了师娘,便摆手道:“今日已晚,我就不请巴兄进去喝杯茶了,你就回去吧。”

巴戟天似乎有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只得强装笑颜,拱了拱手告辞而去。

陈天星虽然半醉半醒,但心里边却还没糊涂,瞧着巴戟天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料想必是为了自己的病,但又怕惹烦了他的心烦,故才不敢开口。

“巴兄且留步。”陈天星背靠着门叫了一声。

巴戟天一怔,赶忙转过身来,问道:“石郎中还有何吩咐?”

陈天星笑道:“我答应过为巴兄治病,这一高兴,差点给忘了。这样吧,从明日起,每日午后你来我堂中一趟,我为你用针灸术根治了你那病便是。”

陈天星这话,如同给他吃了一剂定心丸一般,

巴戟天大喜过望,忙深深一揖,

将陈天星谢谢又谢,这才欢欢喜喜的驾车而去。

别了巴戟天,陈天星脚软到已经有点站不住,便靠着大门啪啪的拍起门来。

“谁呀?”堂内传来樊佩兰的声音,一袭身影印在窗户纸上。

“是我,师娘,我是远志。”

“远志!”

门那边樊佩兰的声音中,明显饱含着惊喜,紧接着,大门吱呀一声便开了。

半醉半醒的陈天星一个没站稳,顺势便向着倒去,一下子把猝不及防的樊佩兰给撞倒在地。

倒地的同时,陈天星双手本能的向下撑去,谁想触到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两团软乎科,如新鲜出笼的馒头般富有弹姓的东西。

定睛一眼,却惊见自己竟是趴在了师娘的身上,双手不偏不倚,正好按在师娘的胸脯上。

樊佩兰惊喜之余,一张白净的脸上顿时羞意浓浓,双手本能的想将他推开,

怎奈气力孱弱,如何能撼得动他这一百四五十斤重的身躯。

“远志……”

她又羞又紧张,且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由得哼了一声。

陈天星猛然间清醒,赶紧从师娘的身上爬起来,

又将她从地上扶起,讪讪道:“我一时没站稳,还请师娘莫怪。”

樊佩兰脸上红潮未褪,

丰满的胸脯依旧因局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平,稍稍平静了下心情,

她勉强一笑:“没什么,是我开门开得太急了。远志,你怎的就回来了?”

陈天星将大门关上,和樊佩兰一起进了内院,一路上将先前发生之事,能告诉她的尽数说了一遍。

至于自己如何“一夜之间”医术突飞猛进,陈天星也只借口说自挨了一顿板子后,脑袋忽然开悟不少,于医术领悟颇多,诸般种种。

樊佩兰乃一妇道人家,怎会去想那么多,只要陈天星平安回来,她便心中欢喜,当下又是给他端茶倒水,又是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什么的。

陈天星看着满脸喜色的樊佩兰,淡淡笑道:“我不饿,不用劳烦师娘下厨。不过我倒是想洗个热水澡,好好的把这一身的晦气洗干净了。”

樊佩兰轻轻点头:“嗯,说得是,你方回家,是得把牢里的晦气洗一洗,你且稍歇片刻,我这便去给你准备。”

平安堂本就是小医馆,

当年师父杜仲病故后,一笔安葬费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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