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提问（1 / 2）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明媚，天空像被冲洗过一样，一片蔚蓝，万里无云，这样的天气或许是对于昨日回忆的诀别，一切从新开始。

赵昱晨赶到学校，大老远就听到“第三套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操，雏鹰......"，随后音乐一转，就是熟悉的升旗仪式背景音乐，听了3年这样的歌曲，难免也会心生不满，学校风景优美，虽然比较小，但是却有一个宽广的操场，有五个篮球架，一个足球场，每周一早上，孩子们就用稚嫩的声音高唱着国歌，举起高高的小手向着国旗敬礼，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却充满热闹的景象，今天来晚了，不然又可以看到五颜六色的书包，穿梭在学校的场景，像极了一幅流动的画作，到处都是欢声笑语，赵昱晨喜欢这样的场景，因为他小时候校园并不美丽，每每看到这样的景象不由得为如今的孩子感到庆幸。

”早上好，赵老师，看你面容憔悴，怎么啦，期中考试谁的成绩把你气到了，我昨晚可是接到了好多家长电话，一个个都因为自己孩子愁的，可是呢，谁有什么办法，本来就是选拔性的，不分出个高下，怎么能行。”生物老师喋喋不休的嘟囔着，任贤齐，陕北口音，在学生眼中，这是一个十足的暴脾气，惹谁都不要惹他，这也是昱晨课间在学生厕所听到最多关于他的评价，个子不高，板寸头，在学生面前脾气火爆，在同事面前却是个话痨。

“你不说我都忘了，昨晚有点事，我还没看手机呢，对了乐乐的生物怎么样？”昱晨好奇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不认真呗，本来应该是高分，但就是字写得不好，答题缺胳膊少腿，你对那个小子充满了好奇，是因为他妈给你塞了多少好处，问你你也不说，咱俩这关系，虽然说上边不让私下给孩子补课，你放心，我给你守口如瓶。”任贤齐挤眉弄眼的奸笑着说。

“快拉倒吧，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的水平不一般，虽然只是上初中，但是理解能力是顶级的，你不也清楚，主任多让盯着这个孩子，他的数学能力比我那个时候强多了，多培养一下，主要提出来一些问题也会让我惊愕不已，乐观又积极向上，今年往状元培养！”赵昱晨一边走一边自顾自地说。

“确实如此，讲到细胞那里，冷不丁的喊了一句‘是不是这些细胞就像乐高积木那样的可以以不同的形式进行重新组装，就类似活体机器人一样’，这可把我吓得不轻，我们都是教条人，本着一点东西啃到老，突然这样一问，我想到了一些东西，却又说不出，你说奇怪不奇怪。“

“细胞所构成的最吸引人的就是整体型状结构，我们数学管这个叫编码，也有可能是最“肤浅”的编码，你也知道最简单的问题也是最复杂的，我们能有多大程度重塑生物形态，目前来看只是一堆机器人罢了，好了，早上第一节课我有课，先不跟你唠了。“在任贤齐惊愕的眼神中，昱晨自顾自的进入办公室了，因为在他印象中昱晨一直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唯独今天突然说出来这样的话，让他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来到教室，早晨大家貌似对数学都提不起精神，这也难怪为什么早上第一节课很少是数学课了。

“因为最近排课紧张，语文老师去生孩子去了，今天第一堂课讲数学，昨天也已经让学习委员通知群里了，今天讲二次函数，简单却又不简单，说白了就是一元二次方程的图像，以后呢我们将代数问题几何化了，中考必考，压轴题常年遇到......“

昱晨开始了自己一天的课程，他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讲，孩子们最开始都是只会记笔记然后开始“抱怨”式学习了，唯独一个孩子例外，那就是乐乐，周睿铭，小名乐乐，虎头虎脑是第一印象，接触之后这个孩子给人一种不简单的感觉，在讲二次函数的时候，他都学到了高中的周期函数了，因为那是昱晨给他讲的，是个苗子，准备参加比赛，另辟蹊径，他在未来，是对于昱晨来说一个独特的存在，雨晨在讲台上滔滔不绝，临近尾声。

“大家自由复习，今天地任务是回去给我画一遍二次函数图像，说出当a变化时图像变化的开口大小开口方向，以及根据ax²＋bx＋c如何推算出来他的顶点式，回去自己想，很简单，提示一下，配方法。”雨晨一边说着一边瞄了一眼在第二排暖气位置昏昏欲睡的乐乐，“待会儿下课来办公室一趟，周睿铭，我看你最近皮松了。“

"说说看，昨晚上干嘛去了，做贼去了，你知不知道啊，认真点就满分了啊，下次考试你能不能认真点，求你了大哥，你是不是找揍呢，最近没揍你我看你皮痒，你妈管不了你了？还是你爸出差了，没人能降住你了？要不是看从小带你到现在，我真想放弃你了，好好的脑子，非要玩骚操作，就是不认真，不知道你咋想的”昱晨没好气的说道。

“老师，没有啊，我就是有点困。”乐乐呆呆的回答道。

“来，那你告诉我你昨晚干嘛去了，说，说实话，我现在不揍你。”

“我想爷爷了......最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师你这样一说，我最近状态不好，因为爷爷不在了，突然就是又想到爷爷......了”

还记得昱晨最早见过他爷爷一面，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