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跟踪之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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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克斯已经不记得自己走出去多远了,背后跟踪的神秘人们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跟着,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没有任何的行动。

这个人到底想干嘛?艾利克斯不禁疑惑道,身前带路的路易斯甚至以为有人跟踪只是艾利克斯出现的错觉了,毕竟他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一路上七拐八绕的,不知道绕出去多远,现在就算手里拿着地图,也分不清路在哪了。

“再这么走下去,我们真的会在维特森林里面迷路,天知道这个森林有多大,我们现在必须找到溪水,沿着上流找到威尔河,或者说现在就找到那该死的藤蔓区,不然我们出不去了。”路易斯已经顾不上身后是否有人了,他直接坐在了地上,索性什么也不管了。

艾利克斯也是难得有些动怒,他直接面向了来时的路,尽管一片漆黑,他还是吊着嗓门冲黑暗之中喊道:“我不管你是谁,你已经跟踪了我们一路了,请你立刻现身。不然我们就停在这里不走了。”

说完,艾利克斯从腰间解下一块干粮,掰成了两半,一块递给了路易斯,一块直接塞进了嘴里,两人靠坐在一起,狼吞虎咽了起来。

待到路易斯吃干抹净,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水,身后的森林里面才窸窸窣窣的传来了响动,路易斯顿时紧张了起来,他连忙抓住了自己腰间的匕首,眼睛死死的盯着响动的方向。

艾利克斯将背上的佩剑抽了出来,剑刃正指前方,在油灯的映衬下锋芒毕露。路易斯一眼就看了出来,艾利克斯手里的佩剑是把上好的宝剑。

意料之外的是从灌木丛里钻出来的,并不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亦或者凯宁城的蛮人,反而是一个满脸污渍,甚至眼角还挂着泪水的年轻姑娘,看着估摸着只有二十来岁,这么年轻的姑娘为什么来这里?还要跟踪我们?艾利克斯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谁?”艾利克斯并没有放下自己手中的佩剑,但先前对准着少女的剑尖,稍微往下倾斜了一些。

少女犹豫了很久,才用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你们是来救少爷的人吗?”

艾利克斯听完路易斯的话,有些一时摸不着头脑,听她的话,这人是鲁特城的人吗?

艾利克斯将佩剑重新插回腰间,然后提起地上的一盏油灯,略微向前靠了几步,“你是鲁特城的人?”

少女点了点头,她一直在扣弄着自己的指甲,艾利克斯这时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手上、指缝里,全是深褐色的,早已干枯的血液。

艾利克斯继续看着少女,少女这才支支吾吾的继续说道:“我看到你们接下那个委托了。就一路上偷偷的跟着你们。”

“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温斯顿城主的儿子呢?”路易斯嗦着刚吃完干粮的手指,继续问道。

少女本就不稳定的情绪,在路易斯的问题下顿时崩溃了,她不停的开始抽泣,本就脏兮兮的脸蛋,被不断流淌下来的眼泪晕染开来,在脸颊两侧形成了乌泱泱的一片。

艾利克斯把自己另一半的干粮递了过去,然后把路易斯的水壶抢了过去,用自己的袖子擦干净了杯口,一起递给了少女。

你先坐下来,填饱肚子慢慢说。

艾利克斯听到了她咕咕叫的肚子,说完也不等少女有反应,就自顾自的坐了回去。

“我是城主府的侍女,负责照顾少爷的起居,你们叫我阿加莎就可以了。”

阿加莎边说,边找了个角落,乖巧的坐在那边,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肚子实在是太饿了,饥饿感战胜了她的羞涩,在角落里开始小口的抿着干粮。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把发生的事情,从头开始说一遍。”艾利克斯看少女稍微有些冷静了下来,于是问道。

阿加莎点了点头,她小心翼翼的将干粮重新包了起来,她已经节省惯了,只要吃上一点点填填肚子就可以了。

“事情是这样的,鲁特城城主府内,大约在半年前,一个侍女染上了瘟疫,起初没人在意,后来接二连三的又发生了好几起,从这个时候开始,奥雷大人发现了瘟疫的严重性,然后上报给了城主。温斯顿城主当机立断,就决定城主府内的人没有特殊情况不得外出,以免瘟疫传染到整个城里。”

“瘟疫?这和我们要完成的赏金令有什么关联?”路易斯疑惑道。

艾利克斯推了他一下,“别打断。”然后示意阿加莎继续说下去。

“后来整个府内上下,感染了个七七八八,就连城主夫人都因为瘟疫病倒了,这个病很邪乎,所有感染过的人,都会昏睡不起,药房的老尼克检查了好多次,但就是看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这个瘟疫会让人的皮肤开始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开始腐烂,就是睡着睡着,就死了。”

“没想到城主府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怪不得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温斯顿城主了。”路易斯说道。

“后来小少爷在外出配药,寻找着各种有关于治疗瘟疫的相关的消息,有一次炎阳教派两个修女说,炎阳教派在鲁特城的教堂里,可能有相关的记载,少爷可以去那里翻找一番。”

阿加莎喝了口水,然后继续说道:“就是那次去了炎阳教派的教堂,还真给少爷发现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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