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还这么嚣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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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钦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卫寅生看着赫连钦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很凌乱,猛地抱住赫连钦,“李小兄弟,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赫连钦被卫寅生抱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卫兄,没关系的。”

卫寅生还是抱着赫连钦,差一点就要哭出来。

赫连格见状,连忙阻止卫寅生,“卫兄,小五都要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卫寅生这才松开了赫连钦,一脸的感激,“李小兄弟的救命之恩我不会忘记的。”

“咳咳,不用这么客气。”赫连钦干咳了一声,冲卫寅生摆摆手。

这一摆手,赫连格就看到了赫连钦手上的鲜血。

赫连格一把抓住赫连钦的双手,将手掌翻开,“小五,你的手流血了!”

赫连钦的手掌被缰绳磨破了皮,此时鲜血正不停的往外冒 ,看起来十分严重。

“殿下!”赶过来的云夜惊呼。

“李小兄弟,得快点找大夫,伤得这么严重。”卫寅生一看到赫连钦的手,就焦急的喊着大夫。

“大夫,奴才这就去找大夫。”云夜说完,一撒腿就飞奔出了马场。

“五公子,是奴才们办事不力,请五公子惩罚。”管事跟驯马师们见此情景立刻跪了下来,求赫连钦责罚。

赫连钦没有说要不要罚他们,而是转身重新看向银鬃马的脖子,“这匹马的脖子出血了,早在卫兄骑马之前就已经受伤了。”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马的脖子处溢出了丝丝血迹,只是被马毛盖住了一些,如果不仔细去看,是根本发现不了的。

赤德走上前去,拨开马毛,露出里面的伤口,伤口处带着一层厚厚的黑痂以及新流出的鲜血。

众人不禁发出“丝丝”的声音,被马脖子处的伤口震住。

“我就说嘛,我不过就是拉了一下马的脖子,它怎么会反应这么大。”卫寅生恍然大悟。

“这是谁干的?!”赫连格厉声问道,看这匹马的脖子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可以造成的。

“对,是谁干的,害得李小兄弟手伤的这么严重。”卫寅生也问,是哪个不长眼的做下坏事,连累了他跟李小兄弟。

“三公子饶命,三公子饶命啊,小人也不知道。”管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你是这马场的管事你会不知道?”赫连格冷笑,不相信管事的话。

管事后面跪着的驯马师跟着求饶,身体颤抖,就怕赫连格一个怪罪下来,命都要丢在这里了。

赫连钦一直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跪着的人,目光略过管事跟驯马师们,在最后面那个抖得最厉害的驯马师身上停了下来。

“你来说。”赫连钦指着那个驯马师,让他出来解释。

驯马师被赫连钦这一指,腿瞬间软了下去,匍在地上,“三公子、五公子饶命,小人、小人知错了。”

赫连格走过去,一脚踢在驯马师的肩上,直把驯马师踢翻了身,“是你干的?”

驯马师被赫连格踢倒在地上,也不敢叫出来,只一味的求饶。

“快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卫寅生也走了过去,愤怒的冲驯马师吼道。

管事跟其余几个驯马师战战兢兢的,叫那个驯马师,“老朱,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快说啊!”

在众人的注视下,驯马师又跪在了地上,终于开了口,“前些日子,秦尚书家的二公子与友人来马场骑马游玩,这匹雪花银鬃马就是那时候伤了的。”

驯马师那天负责给马喂食,无意中就发现雪花银鬃马脖子受伤的事,却不敢说出来,因为他们得罪不起秦尚书,恰好那日管事又不在汝雾苑,没有管这事,驯马师就把此事给隐瞒了下去。

想着去药铺买些药给马敷上就是了,不曾想,连着敷了好几日药马都不见好,驯马师只好又跑到另一家药铺买药。

这次买来的药,马敷了几天伤口就渐渐好了起来,只是马刚刚结好痂,赫连钦他们便来了,还挑了这匹雪花银鬃马来骑。

驯马师见卫寅生挑走了雪花银鬃马,也不敢站出来,在心里祈求雪花银鬃马的伤口不会再裂开。

只可惜,雪花银鬃马的伤口还是裂开了,还造成了如今这副局面。

听了驯马师的话,管事恨恨的说,“老朱,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说出来啊,五公子跟卫公子就不会受伤了。”

“秦尚书家的二公子是谁?”赫连格道,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公子,秦尚书就是户部尚书,秦尚书家的二公子名叫秦丰。”赤德提醒赫连格。

赫连格听赤德这么一说,才想起这秦尚书就是去年刚刚回京的新任户部尚书。

而赫连钦闻言,眼眸微眯,秦丰?

他上次就是从秦丰那里救下秦淮的,没想到,他已经让温氏警告过了秦家,秦丰还敢这么嚣张。

“公子,大夫来了。”云夜此刻带着一个大夫急急的走了过来。

大夫背着一个药箱,面色泛红喘着粗气,应该是方才匆忙跑过来所致。

“大夫,快给小五看看。”赫连格赶紧对那大夫说道。

“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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