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当妖挺好(1 / 2)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猫儿,提了口气,怪不得药王喜静,就这地方的宝贝,他要是碰坏了哪个,估计是把离泽宫卖了也赔不起。
那茅屋里大白鹅的叫声突然打断了禹司凤的思绪,他猛地倒退了一步,摸了摸花奴的小脑袋说道:“猫儿啊猫儿,我刚刚想早了,不光是这些药,就连这大白鹅,我们也是得罪不起的,毕竟它们被拿来试药,要是死了伤了一两个,药王还不得把我们给打出去。”
药王给禹司凤指了一个房间让他暂住,禹司凤进屋看到那房间中有且仅有的一张床问道:“前辈,这只有一张床,晚辈,,,怕是有些不方便啊。”说罢,伸手指了指怀里的猫。
可药王这老头都活了几千年,自然不拘小节,他颇为自然地答道:“有什么不方便,你怀里的是引渡人不假,可她现在也变不回真身,一只猫而已,还要占用我一张床不成?你自己想办法搂着睡。”
说完便向那晒着的药材走去,没再理他。
“前,前辈……”
见药王走远,禹司凤叹了口气,戳了戳花奴的小耳朵,抱着她进了房间,他把床上铺了一层毯子,拿手按了按,确认足够暖和柔软,才将花奴轻轻放下。
禹司凤回身,看到药王端着个木盒和药篮子进来,他刚要拱手行礼,便被药王扶住:“我这没这么多规矩,不用动不动行礼,我来给她医治。”
听药王如此说,禹司凤便安下心来,不管怎样,猫儿是因自己才被战神所伤,自己总要负责任的。
禹司凤接过药篮子,看着药王将木盒放在床边的案几上,盒子里面是整齐排列的18根羊毫般细的银针,禹司凤按药王的指示,取来了屋里的油灯,刚要伸手点燃。
“莫动。"
只见药王抬手化成风仞,将油灯中灯芯的头部切掉,又将药篮中的神芝草拖在手心,在掌心注满仙力,将这神芝草萃化成液体,渡入了灯油中,这才挥手点亮。
此时那油灯中不再是黄色的火光,而是同那炼药炉中的火光一样,都是幽幽的蓝色。
药王望着禹司凤:“刚刚我怎么做的,你学会了么?我一会为她施针,需要借助这神芝草在针中注入灵力,而这神芝草所制的灯油又极易燃尽,需要你在一旁看着这油灯,不断的添加神芝草,保持火光不灭,你可能做到?”
“晚辈可以。”禹司凤点了点头,药王随即伸手控住那盒中的一根针,放在这幽蓝的火光中心。
这针果然也不是什么俗物,在这神芝草的加持下,银针快速吸收着灵力,竟渐渐地变的通体幽蓝,奇怪的是,这银针虽是在火上烤过,可触之却冰寒无比。
注满灵力后,药王取下了第一根银针,伸手搭在了花奴的身上,向她的经脉处探查去。
而禹司凤则在一旁,学着刚刚药王的样子,托起第二颗神芝草,施法将它萃化成液体,渡入灯油之中,并拾起另一根银针放入油灯之上。
第七根银针落下,花奴的胡须动了动,禹司凤嘴角生笑:“前辈果然功力非凡,这就醒了。”
花奴费力地睁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着身上被什么刺着,那细细点点的源头处,仿佛有什么在流入自己的身体中,可那流进的灵力凉飕飕的,搞的身体像在寒冰中泡着一样冷。
花奴打了个寒颤,又甩了甩小脑袋打了个喷嚏。
禹司凤意识到,他的猫儿定是因为那银针的冰寒而觉得冷了,他伸手摸了摸花奴的爪子,抬眼望向药王:“前辈,这施针的过程中,如若取暖,会不会妨碍施针的效果?”
见药王摇了摇头,禹司凤双手交叉,额头妖纹闪动,张开了翅膀。
药王见禹司凤如此,不禁调侃道:“堂堂十二羽金赤鸟,从前在天地中是何等的威风,如今没想到,竟然也有小友你这样的,肯拿翅膀给别人取暖。”
禹司凤没有回话,金赤鸟全族曾经是天界神鸟,尊贵异常,也曾经是魔族臂膀,为虎作伥,不过自从建立了离泽宫,金赤鸟隐居凡界,百年来口碑已渐渐有所恢复,可又被元朗给折腾没了,不禁心里又难受了几分。
自从遇见褚璇玑,自己一直都只顾着关心她怎么样,她怎么想,甚至都把离泽宫的宫规忘在了脑后,也将自己的族人忘在了脑后,也不知,元朗死后,无支祁会不会将离泽宫给打理好,会不会护着他的族人。
“喂喂喂!想什么呢!医治要心无旁骛,你若心里有事,便明天再继续,我这么金贵的神芝草,都叫你给烤焦了都!”说罢,药王便收起了花奴身上的银针,装入了盒子里,起身要离开。
禹司凤看着掌心已经焦糊的两颗神芝草,有些愧疚:“前辈,我,我确实是心里有事,但我着实不是故意的,您这仙草是哪里采的?我去帮您采,赔给您好不好?您别生气,,,”
药王的脚步顿了顿:“哼,今天晚饭…你做!”说完便甩手而去。
禹司凤回了回神,晚饭简单,他曾经可是为了讨心爱的女人开心,连夜跟少阳的厨子学了几十种菜肴。讨药王开心,应该也不会很难。
花奴身上的银针被收走,现下感觉身体的寒意少了许多,动了动爪子正想要爬起来,便被禹司凤给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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