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实在难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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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怀抱,吓了蝉衣一跳,但耳边熟悉的声音和那熟悉的味道,让她原本被惊吓的心慢慢平复又重新雀跃起来。

蝉衣把脸埋在成毅的怀抱里又蹭了蹭,真好,她的淇老板回来了。

成毅低头嗅了嗅,有些皱眉,“你喝酒了?”

蝉衣点点头,“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又实在难熬。”

成毅侧过头,看着桌子上的酒杯和几瓶红酒瓶,心里了然,原来她的时间也一样,不止他一人,如此难熬。

咕噜咕噜——

成毅抿嘴尴尬一笑,蝉衣在他怀里抬起头,惊讶的捂嘴,“淇老板,你不会是一路上都没吃饭吧?”

成毅揉了揉眼睛,软乎乎地说:“马不停蹄,归心似箭,还没来得及吃。”

“可这个时间,都关门了吖,袄对,你不是最近一直晚上都不吃东西了,那就不吃了吧,忍一忍?”

蝉衣说完刚要往屋里走,成毅扣着她的腰稍稍一揽,蝉衣整个人就撞进了他的怀里,她的手胡乱地攀着他的领口,未注意到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两下。

成毅抬手把行李箱往屋里一推,反手关上了门后,又将手落在蝉衣的腰间,那原本软乎乎的眼神瞬间变的勾魂摄魄一般,低沉的声音随着那涌动的喉结发出,“忍不了——”

说罢,那发烫的唇,便吻上了令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唇瓣之上。

‘’唔——”蝉衣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那袭来的浓浓思念给淹没下去,她脑中一片空白,她本能的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他捧着她的脸,轻的仿佛浅尝即止却又在慢慢加深力道,吻的蝉衣心乱如麻。

两个人脚步交错,难舍难分的从门边踱到屋内,成毅的外套也被蝉衣扯了下来,他有力的胳膊带着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举到了餐桌上,蝉衣仰着头搭上了他的脖颈,手渐渐向下,落到他衬衣上紧锁的三粒纽扣上摩挲着。

极近的距离使他们呼吸相缠,一粒粒圆巧的扣子在她灵活的手指下扭开,她调皮地伸手拽了拽衬衫,看到蝉衣那目不转睛的眼神,让他十分开心,下一刻他晃动手腕,从袖子中抽出,另一只手又卸下衬衫的禁锢,将衣服甩在一旁。

几日不见,他好像又清瘦了些,没想到这男人减少食量这么久,身形精瘦后,肌肉却丝毫不减,她嘴角勾着笑,酒气浸染的脸颊粉红,眼神也染了些许湿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心急速跳动着,有什么东西从沸腾的血液里蔓延,在心尖汇聚,心口烫的他几乎不敢呼吸,只能无措又徒劳的拼命遏制。

他皱了皱眉,忽然一伸手,一把将蝉衣打横抱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那一瞬间蝉衣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一般,可眼神里除了期待之外,却还夹着那一丝不可言说的不舍。

他将被子给蝉衣盖上,又向上拉了拉,他浅浅啄吻了下她的唇,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说:“睡吧。”

蝉衣的眼眸黯了一秒,有些无奈,不知是该夸赞他的有礼自持,还是该恼他的不解风情。

蝉衣一片势在必得的眸光一闪而逝,她佯装醉意透过窗子,向那夜空上的圆月望了望。

蝉衣侧身撑着光洁的额角,她伸手到脑后抽出盘着头发的发簪,满头青丝从肩颈一侧垂落,如瀑布一般。

她笑的无辜,眼睛里的星星却在炽热中熔成了银河,她张口,半分嗔怪,半分引诱地说:“这么久没见……这就睡了?”

成毅看着那双与自己对视了无数次的眼眸,此刻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只觉得心脏漏跳了几拍。

心里不由得想着,她这是要......

蝉衣凑的更近些,就着月光,看见他微微发红的耳尖,原来,隐于月光之下,有人同她一起……心乱如麻。

成毅被她看的感觉自己的四肢全都长的多余,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全身上下,劈头盖脸地红了起来。

蝉衣将身子探过来,近在咫尺的距离,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缭绕在鼻息间。她的唇如蜻蜓点水一般落在他的眉间,脸颊,嘴角,下巴,唯独避开了那等待着的唇瓣。

她这般故意的调皮,使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唇上,没有注意到她的手。

她那游走的指尖犹如一种技艺,该怎么做,怎么说,她不自知,但行之无误,十分准确。

他吞了吞口水,喉结有规律地上下滚动,睫毛因隐忍而微微发颤,他痛苦地压抑着自己,体内的意念波涛汹涌,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吞没。

这般直击灵魂的触碰,让他眉头皱在一起,他骤然睁眼,抬手扣住蝉衣的脑后,沉声问着:“你不怕?”

蝉衣没有回答,又似回答般,终于在他的唇上落下自己的吻。他抬起头回应着,他吻的炽热又用力,克制了这么久,又带着几分凶狠的意味。他揽住她的那只手,好似岩浆汹涌般地热切,没等几秒钟,一切都失控了。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他纤细的手指抚摸着蝉衣的脸颊,他看着眼前女孩的眼眸里,自己疯狂的倒影,他另一只手,覆在了那双眼睛上。

蝉衣下巴微抬,唇瓣轻启,犹如一粒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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