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一点儿也不像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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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于渊一马当先蹦下去,无视玉青时的微弱抗拒把人扶下车,这才转身去拎什么似的把春草揪到了胳膊下夹着进了门。

院子里,听说家里出了岔子匆匆赶回来的秦老太正坐立不安地来回走。

宣于渊还没进门就咧嘴龇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嘿嘿笑着说:“老太太!”

秦老太看清他的脸,惊喜出声:“于渊!”

“你真的回来了?”

“是呢是呢,您先别顾着高兴,让我先把这小丫头放进屋再说。”

秦老太看看宣于渊又看看春草,见玉青时安然无事地跟在后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轰然落回了肚子里,忙不迭地跑在前头,领着宣于渊把春草放在了床上。

玉青时原本还担心不好跟老太太解释发生了什么,可多了个话多如水的宣于渊在一旁插嘴,之前的担心瞬间就成了多余。

这人说话跟说书似的,再大的事儿经他的嘴一吧嗒,什么都变得轻松可乐。

再无一丝可让人生忧怖的阴霾。

秦老太被他逗得不断发笑,确定春草和玉青时都没事儿,拍着胸口不住地说:“菩萨保佑。”

“我都听人说了,今天多亏了你,不然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宣于渊带着玉青时和春草去了医馆,村里的人嘴巴也没闲着。

老太太左听一耳朵,右听一嗓子,光是听着就觉得惊魂不定,如果再过一会儿还不见人回来,她说不定就要赶着往城里去寻了。

宣于渊大咧咧地嘿了一声,笑道:“没事儿,这不都好好的吗?”

玉青时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难得与宣于渊的意见统一,轻声说:“奶奶别担心,没事儿的。”

说是没事儿,可春草脑袋上缠着的纱布,还有玉青时脖子上清晰的淤痕瞧着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都是跟薛强撕扯间留下的伤。

秦老太难掩心疼地张了张嘴,拉住玉青时的手用力握了握,轻声说:“别怕,有我在呢,不会让你和春草白白受委屈的。”

“明日等薛强酒醒了,我就去找他要说法!”

其实老太太得知玉青时和春草都受了伤,已经怒得去过一次了。

只是薛婶在床上瘫着人事不知,薛强和薛强他爹,两个人都醉得成了烂泥,别说是讲理,就算是揪着人打一顿,估计也是没用。

但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老太太担心玉青时害怕,没想跟她多说,只是一味地推着她进屋,说:“受了这么一番惊吓,赶紧进屋去歇着。”

“你什么都不必想,万事都有我呢。”

“我还活着没死,谁欺负不得我的孙女儿!”

玉青时哭笑不得地点头说是,顺着老太太的话走到门口,脚步却顿了顿。

她不由自主地回了回头,正好对上宣于渊满是笑意的双眼。

“怎么,有话想跟我交代?”

玉青时没理会他眼角眉梢洋溢而出的狭促,对着他之前住的侧屋努了努嘴,说:“屋子里的东西没人动你的,累了就自己去歇着。”

说完像是怕宣于渊再作妖,她一刻也不停地就转身把门关上了。

宣于渊歪了大半身子倚在石磨上闷笑出声,乐了半天视线无声微凝。

他状似不经意地朝着薛家的方向扫了一眼,眼底再无半分面对玉青时的温和,遍布之处全是不可琢磨的冰彻寒意。

说法?

伤了玉青时,他要的可不仅仅是说法这么简单的东西。

今日算是凑合让薛强捡了一条命。

可这条命能活多久,就由不得他了。

秦老太在屋子里絮絮叨叨地安抚了玉青时许久,确定她不害怕后才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走出去。

看到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抓着柴刀在劈柴的宣于渊,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她本就喜欢宣于渊,得知今日是宣于渊救了玉青时,光是看着这人在眼前,那股遮掩不住的慈爱就迫不及待地从眼底满溢而出。

“于渊呐,别忙活了,快过来跟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

宣于渊笑眯眯地应了声好,利索地把柴刀一扔,走到老太太的身边坐下,学着她的样子拿起地上的干稻草开始搓成细条,手上没闲着,嘴里也吧嗒吧嗒地开始胡编乱造。

他走的时候突然得很,回来也毫无征兆。

换个人来解释,说不定就会露出马脚。

可托了口舌的福,他不管编什么都说得颇为像样,惹得老太太不住唏嘘的同时,脸上的笑怎么都止不住。

他顺着老太太的话说,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错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都打听了个一清二楚,得知玉青时在帮村学抄书,心头不知为何跳了跳。

他走之前就有个曾永清苍蝇似的盯着玉青时来回打转,现在又从哪儿冒出来个徐先生?

听老太太的意思,这位徐先生似乎待玉青时很是不同寻常,这是为何?

他随手抓了把干稻草捏在手里,笑道:“这么说,托了那位徐先生的福,迟迟现在还寻得个轻巧的活儿?”

老太太深以为然地点头,感慨道:“谁说不是呢。”

“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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