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油盐不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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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当日下午回去告诉了周氏他们父子没事,就是受伤了,要在镇上医馆休息一夜,不宜再赶十里山路回来。

周氏虽然还有担心,可牧剑说他去镇上守着,她也就没坚持非要去镇上不可了。

后头,龙苍昊让人捎信给阮姮和胡庸,让他们尽快医治好李胜,至少不能让李胜的病情看起来像天花,是别的什么毛病都好,就是不能像天花。

阮姮与胡庸连夜用药,总算是让李胜的情况好了很多,身上疥疮一看就是花柳病,而不是像天花了。

果然,第二天晌午,就有人浩浩荡荡来了天河村。

阮姮还想带人揍这些人一顿,却发现来人是易衡,不是谭怀远找来的什么人。

易衡是带着厚礼来的,也向阮姮表明,他就是那个大善人。

阮姮对于这个人的堪忧智商,摇了摇头:“老头儿,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抑或是,您觉得您很聪明绝顶,做事从来都是天衣无缝?”

易衡被小丫头逼视了智商,便又认错卖惨起来道:“丫头,不是祖父不想来找你们,而是祖父之前被人所救,错认成了那家的老太爷,更是……失忆了。直到前段日

子,祖父才因头部受伤恢复了记忆,便急忙来寻你祖母和你了。至于什么狐狸精,你明知是你祖母胡说八道的。”

“奶奶从不虚言妄语,堂堂正正,坦坦荡荡。”阮姮站在门槛后,一手扶门,就是不许这老头儿进门。

易衡很想告诉这丫头,那老太婆撒的最大的谎,可是冒名顶替了阮秋的身份!

“我今儿还有事,请您先走吧。”阮姮话音一落,便要关门……

“丫头,你不信祖父的话吗?祖父也没有撒谎,不是有意迟来寻你们祖孙的,而是祖父之前重伤失忆,至今才恢复记忆!”易衡一手撑着门板,年迈又可怜的恳求这个孩子信他,他就是一个无辜又可怜的老人家啊!

阮姮一手扶门,一手叉腰,看着易衡冷笑道:“姓易的,你有没有打听清楚,我正准开医馆,意思是我是个大夫,你脑袋受没受伤,我一看便知,你敢让我看看吗?”

易衡这些日子挺忙的,是有让蝶舞打听这些事,可是他听了缺没甚在意。

“师父,胡庸在此地。”蝶舞觉得她师父又把这事忘了,阮姮的医术可是师承胡庸,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胡庸要是在,一定喷这些造谣的人一脸,他什么时候是阮姮的师父了?他自己还茫然着阮姮怎么会如此厉害的一身医术呢!

当然,他曾经怀疑教阮姮医术的是老太太,后来发现老太太连药草都认不清,他就打消这个怀疑了。

易衡的脸色变得有点不太好看,他看向阮姮唉声叹气道:“姮儿,无论如何,我也是你祖父,能不能让祖父……进去说话?”

“什么姮儿不姮儿的,肉麻死了!”阮姮实在受不了这个称呼,她家昊哥也最多就调戏时叫她小阿姮,而这个老家伙……

易衡见这丫头一脸嫌弃的神情,他又换个称呼讨好道:“小姮,祖父真有话和你祖母说,能不能让祖父……”

阮姮一脚踹过去,易衡闪躲后退时,她啪嗒关上大门,插上门闩,转身后拍了拍手淡淡道:“你要是敢翻墙擅闯民居,亦或是损坏我家东西破门而入,我就去县衙告你,让捕快来抓你,请你吃牢饭!”

易衡这下子没招了,这丫头也是太油盐不进了。

“师父,该怎么办?”蝶舞看向易衡问。

“去天河私塾。”易衡气的胃疼,转身带人离开,

准备去天河私塾找溪峎。

蝶舞亦步亦趋跟着,她也不明白师父去天河私塾做什么,还捐钱吗?

左邻右舍可是在易衡走后笑起来了,也是真佩服阮姮,这样有钱的祖母,她也能稳住不认。

易衡心情糟糕透了,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丫头性情如此古怪,不像她那个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娘,也不像当年忠厚老实正人君子的云长风。

唉!看来,是谁养像谁,由此可见这个老婆子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姑父,是您老人家吗?”王文秀背着阮信父子跑来找易衡的,这个姑父可是有钱人,指甲缝里漏出来一点,也够他们一家人吃喝不愁的了。

“嗯?”易衡不认识王文秀,可能叫他姑父的人,应该是阮秋的娘家人吧?

王文秀忙走过去,脸上堆满笑容道:“我是阮信的媳妇儿,也就是您的侄媳妇儿。”

“师父,他们与阮姮不合。”蝶舞这姑娘就是单纯实诚,这种事也当众说了出来。

王文秀闻言脸色一难看,瞪这丫头一眼,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呢?

易衡想起阮秋为护主而死,死后不得立碑享受后背供奉,便觉心里有愧

,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伸手就要递给王文秀,忽然又收回了手。

王文秀一见这么多银票,便欢欣鼓舞的要伸手去接,可是……这老头儿什么意思?到底给不给见面礼啊?

“阮信呢?”易衡收了银票回怀里,看向王文秀淡冷疏离道:“我要见他。”

阮信才是阮秋在世上最亲近的娘家侄子,他要见见阮信,把补偿给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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