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命案(1 / 2)
这就是才女的闺房吗?
李修然跟随侍女来到楼上,刚进门一股暗香便扑面而来,地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板,四周陈设着红木制成的桌椅家具,墙上挂着不少字画,透着一股古色古香的韵味,细腻又不失精致奢华。
右侧有一道屏风,将后面隔了开来,应该便是她的床榻了。
真是春闺帐暖,华美溢香啊……李修然心里暗叹。
“李公子未去过女子闺房吗?”香菱起身相迎,见李修然打量着房间,似乎颇为新奇,柔声问道。
“去倒是去过,在下家里就有一小妹,只是她自幼便爱习武,对其它事都不太上心,房间远不及香菱姑娘这里这般有格调。”李修然笑了笑。
“只去过令妹的闺房吗?其她人呢?比如公子的意中人、未婚妻?”香菱好奇道。
“在下并未婚娶,哪里能随意进女子的闺房。”李修然苦笑。
这个世界也有礼教大防,女子的闺房可是禁地,可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香菱眼中闪过些许诧异:“公子能写出雨霖铃这等传世佳作,竟然还未婚娶吗?香菱还以为……是香菱失礼了,公子勿怪。”
李修然略显尴尬,随意敷衍道:“胡乱之作,不值一提,香菱姑娘不必在意。”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如此情真意切的语句,可不是胡乱之作。
方才公子的两句诗,香菱听后便知公子文采斐然,不曾想还是香菱低估了,一首雨霖铃,道尽相思哀怨,在诗词一道上,能出其右者寥寥无几了。
香菱自幼便读书习字,在诗词一道上自认也有些功底,但跟公子一比,实在汗颜。”
香菱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别夸了,夸得我都有罪恶感了……李修然更加尴尬,谦虚的笑道:“香菱姑娘过奖了,刚才听香菱姑娘一番点评,在下也受益匪浅,香菱姑娘不愧才女之名。”
“是公子过奖了,在公子面前,才女之名,香菱愧不敢当。”
“噗嗤!”
话音刚落,旁边的侍女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旁人都是生怕别人看轻自己,就是没有文采也要自夸,到了娘子和李公子这倒是正好反过来了,这便是惺惺相惜吗?”
“不得无礼。”香菱娇斥道。
侍女连忙缩了缩脖子,没再敢吭声,不过倒是也化解了两人商业互吹的尴尬。
“萍儿跟在香菱身边,平日里散漫惯了,口不择言,公子勿怪。”香菱欠身赔礼。
李修然大度一笑:“无妨。”
“公子先请坐吧。”香菱伸手邀请。
李修然从善如流,跟着香菱坐到了座位上。
立刻有侍女送来几碟小菜,外加一壶酒,两个酒杯。
香菱亲自给李修然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举杯相敬道:“公子一首雨霖铃,情真意切、道尽相思,必是传世佳作,香菱兴许也能沾了公子的光,在京城名声鹊起,甚至名留青史。
此番大恩无以为报,香菱敬公子一杯。”
京城花魁不少,香菱虽然才貌都不俗,但是并不是独一无二,想要力压其她人,还得靠作品来抬。
而李修然这首词显然给了她机会,甚至不止生前,还有可能赢得身后名,这对于任何一个花魁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份大恩了。
李修然自然也懂,举杯谦虚道:“以香菱姑娘的文采,就算没有这首词,我相信你也定能凭自己名垂青史,香菱姑娘不必在意。”
两人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香菱又给他斟满一杯,同时柔声道:“方才公子说并未婚娶,香菱有些好奇,公子是如何写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这等情真意切的词句的?”
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吧……李修然心里嘀咕一句,一本正经的敷衍道:“实不相瞒,在下刚与家人分别,只身来到京城。
刚才听到香菱姑娘让以雨夜寄思为题作诗赋词,一时有感而发,另外又小小即兴发挥了下。”
“原来如此。”
香菱顿时恍然,继而又有些伤感,幽幽一叹:“与家人分别,确实令人感伤。”
这是想到自己的家人了吗……李修然心里一动,迟疑道:“香菱姑娘的身世,我先前也听说了些,冒昧问一句,香菱姑娘这些年,也没跟家人见过面吗?
若是觉得唐突,不回答也行。”
“香菱家也在外地,只能靠书信来往,的确有些年没见过了。”
香菱勉强笑了笑,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些了,刚才公子那句‘花谢花飞花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同样情感真挚,引人遐思,不知还有没有后续?”
有倒是有,就是林妹妹这首《葬花吟》太长,我只记得前两句,其它的没记住啊……李修然摇了摇头:
“此句是刚才即兴发挥所作,还没来得及续写。”
“这样么,真是遗憾了。”香菱脸上闪过一抹失望:“公子日后若是作出了后续,请一定让香菱拜读一下。”
“好说、好说。”李修然随口应下。
“枯坐着也无聊,不如我给公子弹奏一曲,助助兴吧。”
两人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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