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营口偶遇战友(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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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说:“偶尔给点零花的。”

“听话,把这钱拿着,回去买点衣服,买点吃喝什么的,拿着!”

“哥,我谢谢了。钱,我就不要了。我着急回去,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再吩咐。”

赵哥一听,“你这老弟......行啊,回头我在你勇哥面前表扬你几句。那你走吧,我不送你了。”

“谢谢赵哥。”加代离开了赵哥的办公室。

赵哥把电话打给了勇哥。“勇弟啊。”

“哎,哥。”

赵哥说:“你这个司机挺好的一个小孩儿。”

“挺好的小孩儿?”

“可不是吗?挺不错啊,挺会来事,长得也漂亮,办事、说话都行。我给他拿十万块钱都没要。但是我跟他说了,我说我在你勇哥面前表扬你几句。他乐坏了,跑了。”

勇哥听了呵呵一笑,“操,他是小孩儿啊?”

赵哥说:“他不是给你当司机的吗?我看小孩不错,挺好的。回去之后,夸夸他。”

“行行行行,那好嘞,哥,我知道了。”勇哥挂了电话。

勇哥心想,这赵哥这样的,加代收拾他都绰绰有余,但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加代和郭帅来见战友常建军了。路上,加代对郭帅说:“一会儿上我战友那儿,一切都不要提。问我们在北京干什么?我就是给人当司机,你就是给大哥当保镖的,这车不是我们的车,是大哥的车。把你的手表卸下来,我这也卸下来,都扔车里。”

简单地作了个交代,把车往门口一停,加代带着郭帅去见战友常建军了。

进了超市,加代一摆手,“军哥。”

“我操,我以为你不能回来呢。现在是十一点四十,我约好了一个哥们,一点钟我们去吃饭。这哥们怎么称呼啊?”

加代说:“叫郭帅,也是我的一个好朋友。这个你叫军哥。”

郭帅一伸手,“你好,军哥。”

“哎,你好你好。”军哥握着郭帅的手,“哎呀,兄弟手有劲呐,拳头面上有老茧,茬子!”

郭帅说:“什么茬子!给人当保镖的,不得练点东西嘛。”

“啊,你看我一瞅,拳面有老茧。军哥当过兵,这些事儿我都明白。我们那时候跟忠子在一起打沙袋。忠子不行,忠子被沙袋干倒过。当兵的时候,忠子瘦,比现在还瘦呢。打沙袋的时候,我咣当一脚踢沙袋上,沙袋晃过去把他干倒了,差点把他打没。”

加代在一边直乐呵。加代和军哥聊着曾经的军旅生涯,以及当年的趣事和恶作剧,郭帅在一旁听着。

到了一点钟,军哥约的哥们儿二强过来了。二强在市场卖海鲜,身高在一米七五和一米七七之间,膀大腰圆,大眼睛,大圆脸,说话憨里虎气的,胸脯上的纹身是滴血狼头,四十来岁,寸头,一看就是社会,至少是沾一点社会。

二强一进门,摆手说道:“忠子,我叫二强,我比你大两岁。”

加代一伸手,“你好,二哥。”二强和郭帅也握了握手,打了招呼。

军哥一挥手,“走吧,没有外人,就我们四个。二强,我们就去老陈家的馆子,你看行不行?”

“行。他们家那个尖椒干豆腐太牛逼了。哎呀,我操,我蘸点陈醋,蘸点辣椒油,我他妈能干三盘子,喝二斤白酒。”

军哥说:“走走走。忠子,馆子不大,但是味道绝对好。哎,我要是不打电话,不是熟人来的话,都没有地方。你跟哥去,你尝尝。”

加代一摆手,“帅子,走吧。”

四个人坐着二强花六万块钱买的三手普桑,来到了馆子。厨房、厕所、过道等所有的面积加在一起,也就一百来平方。餐桌是折叠式的,有人来了,就放开;人走了,就折叠起来,往墙边一靠。

往馆子里一坐,常建军招呼道:“忠子,坐。喝白的还是啤的?”

加代说:“喝白的吧。”

“那就白的。老陈,把你家那个自己家酿的酒拿出来。”

老陈手一张,“五块钱一杯。”

常建军一摆手,“你拿上来,赶紧地。”

常建军点了八道菜:青椒土豆丝,开阳白菜,酸菜粉条,尖椒干豆腐、肉末茄子,回锅肉,红烧白骨,大葱炒鸡蛋。

菜上来后,常建军说:“忠子,军哥不跟你说别的,我们今天就敞开喝,唉,敞开了喝,找一找当年的战友情。十几年没见了,今天军哥能一眼认出你来,我对你绝对有感情。二强,你不知道,俺俩那时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忠子那时候讲义气,绝对讲义气。一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加代说:“一会儿再说吧。”

军哥一摆手,“哎,你别跟我犟,你别看你是大城市来的,但是你给人当司机,你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你挣的钱,你还要养家糊口。

我领你去个地方,二强知道。二强,你说行不行?”

二强抹了抹嘴,“我操,那太行了,绝对了,用我们东北话说,嘎嘎牛逼。”

铁子,进屋之后一排排,哎,随便玩。哎,我操!”

好色的二强提到那场合都出画面了。军哥说:“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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