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玩儿啥不行玩儿羽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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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微微咧开,眼神中充满了阴森。死死的盯着前方牵着手的两人。转过身,小巧的脸上爬满了狰狞,眸底的恨意了然。

“郡主……”她身旁的侍女烟萝小声的唤了声,脸上带着恐惧。

“啪——”花颜侧身直接给了烟萝一巴掌,“没用的东西!”便朝着河边走去,烟萝眼底划过一抹幽怨,急忙追了过去。

刚见这边这么多人,便好奇的过来看看。没成想,竟是自家那个刚进门儿的驸马爷。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姐夫。他身旁还站着一个男人,脸上戴着面具,似是在监督着沈江舟。而他却穿着一件非常羞辱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

她并没有认出江辞。

“哟——这不是我那攀高枝儿的姐夫吗?咋的——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玩儿法?不过你这玩儿的有点过了吧?你如今脸上可还挂着大将军府的脸面呢!”花颜将手撑在石栏上,俯身对着沈江舟嘲讽道。

沈江舟见是花颜,面上闪过一丝惊慌。

他从没想过花颜会帮他,因为从他入府,她就各种不待见他,他现在唯一担忧的是,花颜会不会告诉她姐姐花邻郡主。

“花颜郡主。”江辞见是花颜,带着恭敬的点头行礼道。

“敢问在下,是奉谁的命将沈驸马爷责罚至此?”花园抿唇,轻轻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哼,丢人至极——]

“在下是奉漓阳公主之命——沈驸马爷品行不端,德行有失。便给予他惩罚,给了他两个选择,这是他自己选的。”江辞脸色淡淡的将他嘴里的布条子扯了下来。

“凭什么责罚我?我有什么错!那要是她自愿吃的!又我又没逼她!再说了,她本来也活不久了,吃没吃药又有什么不同?”沈江舟终于得到辩驳的机会,他咆哮着脸上也被涨得通红。

“你可知冷姑娘为何活不长?”江辞斜睨着他,[这人还真是连畜牲都不如!]

“谁知道她有什么大病,她爹不也是有病么?”

“呵——那还不是你家那位花邻郡主,将她滚了钉床,又将她吊于房梁之上,还不许人去救她,最后伤势重到连大夫也无济于事。你居然还在这说着如此毫无人性的话,当真是畜生不如。”尽管他嗓子那样和善,可他脸上的鄙夷,嫌恶,讥讽,却在不断加剧。

沈江舟闻言直接惊得愣在了原地,[没想到她平日里乖巧温柔,居然都是装的!实际上竟如此不堪!]

百姓们都指指点点,纷纷为其抱不平,大骂他不配为人。

“真是没想到啊!花邻郡主居然如此心肠歹毒!”

“可怜了冷姑娘,她唱曲儿唱的那么好听,居然要消香玉陨了,哎——”

“是啊是啊……真是没想到,平常一副知书达理,不谙世事的模样,竟是装的,唉——”

花颜冷哼了一声,“漓阳公主?什么时候——我们隶朝有公主了?不从来就只有我跟姐姐这两个郡主么?”

江辞闻言,不由一笑,“是昨夜陛下亲封的公主。”

“竟是亲封的?呵,看来还不是一般的受重视呢~”她面露惊讶,语气带着一分嘲讽。

江辞略带恭敬的点头,无声回应着花颜。

“哼。”她忽的转身离开。

江辞见差不多了,便将他直接扔回了将军府,连衣衫都不想给他披一件。

他回到府后——却见晴歌和洛锦夏正在打着——羽毛?

他挠着头朝他们走去,眼睛随着那羽毛样儿的东西左右转着。走近后见那石桌旁时清时影两人也在,正坐那喝着茶。

“你回来了。”时清眼角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们这是在干嘛?玩儿啥不玩,玩儿——羽毛?”他指了指那边正左蹦右跳的两人,一脸诧异。

时影微愣,唇角一勾,埋下头低低的笑了起来。

“咱们三个不愧是一同长大的,头脑都一个样……”时清在一旁默默毒舌。

见江辞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的样子,时影耐心向他解释,“这个叫‘羽毛球’,一人发球,另一人接球,三粒为一次,没接住三粒,便轮到下一人上场,以此轮流着来。”

“时影——到你了!”那边的洛锦夏朝着这边挥手大喊。

“好——”他起身一路小跑。

洛锦夏将球拍递给他后也走到了石桌,拿起茶杯大口大口的喝着,然后一屁股坐下,看向江辞,“怎的,美人鱼丢回去没?”

“丢回去了,原样丢的,没穿衣服。”

洛锦夏直接笑喷,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不错啊!孺子可教!”

“那看在我这么……咳,丢脸的份儿上,可不可以——”

“没问题!过来——我教你做个东西!”洛锦夏勾了勾手指,见他靠近后,悄声道,“首先,你得找块儿碳,没有的话石墨也行。再挖个洞,将其放进去,挖深点啊!别太浅了,不然会失败,然后再用高温给它炼熔化……”

“等等——你在说啥?要石墨做什么?”江辞一脸懵的打断她。

“你们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说的那么小声,小心王爷回来了——我告诉他哦!”一旁的时清面无表情的出声。

江辞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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