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爱是腊八蒜,绿得真鲜艳(1 / 3)
府中的下人们听闻,皆放下手中的活儿,一路小跑冲进屋内,将衣物收理好,挨个儿排到她面前。
见他们竟没丝毫犹豫,洛云天气急,
“走!都走!走了就都别回来了!老子还不稀罕你们这群狗奴才伺候!”
一看这副场景,洛锦夏一时之间不知道说啥了,她努努嘴,竟有些惊讶。
“都走么?行!没问题——只要你们还认我做小姐,那我便绝不抛弃你们。”
他们三五成群的议论着,一府中老者上前,
“三小姐这是说哪里的话,我们也是见你从小至如今到大的,受了多少欺负,挨了多少责罚,忍了多少流言蜚语,才到如今这般,果断从容,人人不可欺。三小姐是福大命大之人,我也年事已高,该到歇息的时候了,就叨扰三小姐一段时日了,两三日过后,我便回老乡养老咯……”
“杨叔……你为洛府上上下下,打理了大半辈子,也确实该歇歇了。余下的日子,便随自己的心意,好好享享福吧!”洛锦夏耷拉着脑袋,叹息感慨。
“哎——好,好。”杨叔眼里透着欣慰,点点头应道。
洛云天瞧见这一幕,只觉刺眼,他死死咬着腮帮子,怒目圆睁,布满血丝的双眼如鬼魅般,猩红的可怖。衣袖下双手紧握,咯咯作响。
他强压着怒火,低眉,语气服软道,
“女儿,你看爹爹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可否给为父留点棺材本?老了也有去处,是吧——”
洛锦夏听闻,突觉好笑,
“哈?有意思……你这脸难不成是从猪身上割下来的?真是——厚颜无耻呢!”
洛云天顿时脑中一声巨响,再压不住那满腔怒火,
“洛锦桑!你别欺人太甚!我是你爹——你身上流的还是老子的血!”
“呀——你可别在这儿提醒我了!我怕回去待茅厕里边儿出不来!”
“老子今日就弄死你!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他怒吼,抬手便要打下来,
洛锦夏眼神倏地一冷,抬手一把接住他的手,用力一扭——
“咔!”
“啊——”他的手腕硬生而断,洛云天痛得面目狰狞。
洛锦夏浑身威压释放,她睁着妖冶邪佞的眸,带着一丝疲倦的凝视着眼前的洛云天,眼底那道凛然的杀气——稍纵即逝。
一旁的薛重华莫名心慌,
[这贱人刚才居然……想杀了洛云天!]
洛锦夏懒散的目光斜睨一眼薛重华。
她顿觉心脏像是快跳出胸腔似的,连呼吸也凌乱起来,抬起手,手心竟全是汗。
“洛锦桑!你怎可忘恩负义?好歹你爹爹也养了你这么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处吧!”
她淡定如水的,听完声音冷漠,
“你是说馊饭臭水……还是助纣为虐?或者由着洛羽媚将不会水性的我,给推下水差点淹死?呵——那还真是‘辛苦’他了呢!光是坐那儿冷眼旁观,也确实挺需要耐心的呢——”
薛重华脸色煞白,努了努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额头的水珠随着脸颊边儿划过耳旁,停至下巴处,滴落在她那紧张得,抠手的手背上。
洛锦夏忍不住‘呵’出声,很是嘲讽。
墨云天两人此刻清楚的意识到,洛锦桑是来真的了。
见他们一副霜打了茄子样儿,洛锦夏带着强大的气场,转身拉了把凳子坐下,倚在椅背上,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直视着那几个奋力搬着大箱子的人。
被直接无视的洛云天夫妇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辛苦累积下来的钱财,被她一件不留的搬走,而接下来面对他的便是——偷藏赃款的杀头之罪。
他面露认命的神情,满眼疼惜的牵起薛重华的手,
“夫人,是我对不住你,今后恐怕……陪不了你,和咱们的儿子了,为父——惭愧啊!”
“老爷……”薛重华脸上闪过一抹难色。
“唉……老子这辈——子都没想到过,最后竟然会栽在自己女儿手里,报应!报应啊~如若重来,就是死!我也不愿娶那贱人!生出这孽种!到头来得了个空空如也的下场……”
洛锦夏听闻,瞳孔微缩,满是冰寒之意,气极反笑,
“哈……真是——做父亲能做到如此程度的,恐怕整个隶朝,都找不出第二个吧?恭喜你啊——要论‘畜生不如’排行榜,你名列前茅啊!”
“你!……哈哈哈——老天爷!你是不是都替老子不平?养个女儿如养只豺豹,狠起心来连老子都不认!洛锦桑——你的良心是被狗叼走了不成?”洛云天仰天抱怨道,随即转头怒呵。
“良心啊……您老都没有,我怎么会有?对吧!再说了,良心是给有心之人的说辞,而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用来谩骂。”她淡淡道。
这时,大理寺的其中一男子,跑过来恭敬道,
“洛小姐,所有的钱财已经清理完毕,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嗯。”她无所谓的应声。
[小爷我可是状告洛云天有偷藏赃款的罪名,所以一切钱财皆为赃款!一分也别想再拿到!]
“啊——对了!那些赃款如何处理?”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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