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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谁先挑的头?”张合拉下脸问道。
“管家明察,奴婢就在路上抱怨几句,谁知道,问语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奴婢嘴巴不干净,还说奴婢心思龌龊,老娘不会教养,张管家,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自然不容许有人出言侮辱至亲,才一时气昏了头,打了问语。”南丰心思百转,早就想好了说辞,张合才一问,她便跪下,我见犹怜的道。
“问语,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回管家的话,问语今日在街上碰到一个泼妇,她疯狗似的与问语争吵,问语没吵赢,觉得失了面子,回到府里刚好听到南风姐姐与那泼妇一般无二的说辞,便想着拿南丰姐姐练练手,以后出去吵架了才能不失了朱府的面子。谁知道把南丰姐姐说的急了,她便和我动起手来,问语一时不察,被南丰姐姐抓花了脸,见我被欺负,几个小丫头也赶忙上来拉架,动静这才大了。”问语见南丰想撇清自己,哪会让她如意。
“这么说都是误会了?”张合语无波澜的说道,心底却是有了谱。这两丫鬟,一个是少爷的新欢,一个是旧爱,孰轻孰重他有数。
“虽是误会,但到底南丰姐姐先动了手,管家也说了,府里有府里的规矩,先动手的挨五大板子!”问语不卑不亢的说。
“管家,是她先挑的事。如果不是她和我吵,奴婢也不会出手伤人。”南丰继续死咬问语挑事。
“既如此,南丰动手打人,拉下去打五大板,问语出言不逊,罚一个月月钱。”张合处理完纠纷就走了,南丰被小厮带下去挨板子,其他人纷纷散开,问语一个人在那里站着。
到底还是意气了。
朱洛锦一回府,双彩就把府里发生的事说了。
“问语回来的时候,脸肿的厉害,看着可怜极了。”双彩添油加醋的道,她也为问语抱不平,明明是南丰不对,结果还要问语跟着受伤,罚月钱。
“去把问语叫过来,我看看。”朱洛锦换好衣服,处理她院里的事情。
“听说你被罚了?可有怨言?”朱洛锦问道,看得出来脸上的伤已经上过药了,红肿消下去些,不过指痕依旧清晰。
“问语没有怨言,问语也有错。”问语赶紧回答道。
“嗯,说说错哪了?”
“问语错在让自己受伤,还受了罚。”
“你倒是个明白人。”她朱洛锦的丫鬟不仅要忠心护主,还要聪明,绝不能任人欺负!
“你们都给我记住:我的丫鬟,要打要骂得我同意才行!”朱洛锦对着屋里的众丫鬟道,这话无疑是让众人心中有了主心骨,对朱洛锦更加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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