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九章(2 / 4)
天神色肃然道;“你的命已不是你的,岂是你说放弃就放弃的?”
帝释天说的是事实,且不说帝释天本人此时已经得到了帝释天的认可,就说屋卓本人是他以自身精血所救,他不可能让自己让自己珍贵的巫血就这样浪费掉,更重要的一点是,帝释天不能给自己制造出一个潜在的敌人,诚然,帝释天不可能让屋卓身死,而金龙复活定然会取寄存在屋卓身上的龙血,如此情况之下帝释天就必然会和金龙处在敌对的一方。
金龙预知到了两万年后他有复生的机会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虽说是人算不如天算可也要看是哪一种程度之上的比对,一个可以给与别人两万年生命的存在,已经注定了他的非比寻常,这样的存在可以说是超乎常理的预计的。
屋卓自然不知道帝释天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打算,他知当帝释天实在为他考虑,心中感激至于却是苦笑着摇头“多谢恩公为屋卓考虑,可是屋卓若不能够实现诺言恐也是活不长就。”
“哦?此话怎讲?”帝释天很快的就意识到污浊的花语当中蕴含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果然只听屋卓道“不瞒恩公在此之前两万年的时光当中屋卓一度的以为当年那番遭遇只不过是一场改变我一生的奇遇而已,两万年的时间太长足以让人忘掉许多事情,所以在此之前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诺言,但是当两万年之后一切都如金龙的预言一般发生我才真正的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就随着两万年的那个遭遇而有了定数,金龙曾言我若违背诺言自会遭到应有的惩罚,我想恩公也不会怀疑此点吧。”
确实帝释天不会怀疑屋卓的惩罚一说,这所谓的惩罚听上去很是缥缈,可是帝释天却是相信的,因为他比之屋卓还更要清楚金龙的不同寻常之处,从了解到的种种不难看出一点屋卓当年遭遇到的那头金龙便是真正的真龙无疑,须知不可一世的巫妖二族曾经也屈服于龙凤麒麟足可见此三族的恐怖,像这样的族群其所拥有的手段是不可被捉摸的。
帝释天陷入了两难的沉默当中,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选择其一便是答应屋卓的恳求让金龙重获新生,其二就是置之不理,然而置之不理的代价是可以预见的,屋卓很有可能受到那所谓的惩罚,由此来看他必须帮助屋卓实现诺言,毕竟屋卓若因此而陨落他的所有付出就将付之东流,可是他又不敢轻易冒这个险因为金龙是敌是友还难以区分,而就现在所知的情况来看金龙成为敌人的可能更大一些。
看着手中那枚散发着隐隐龙威的金色珠子帝释天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不知过去多久帝释天的眸子当中闪过一抹精光“御龙之术”。
没错这个时候的帝释天突然想起了当初流炎山之人与他作为利益交换的御龙之术,这样东西帝释天在此之前是没有多么在意的,甚至连对流炎山的利益交换也没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可以说御龙之术至多只能算是一刻流炎山和帝释天打开谈话条件的窗口罢了,可是帝释天对御龙之术的轻视,就注定了这所谓的对话窗口是可有可无的,自然而然帝释天和流炎山的利益交换也是可有可无的,时至今日恐怕流炎山已经是风雨之中的一叶扁舟,是否还存在都已经是五五之数。
“若是真的能行我却是欠了流炎山一个大人情”帝释天喃喃自语道。
俗话说无心插柳柳成荫,帝释天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而今的局势他也只能一试,只期望着御龙之术能够发挥出他该有的作用。
想出了一个应对的对策之后帝释天就让屋卓离去,一个人进屋去研习御龙之术,一番研习下来帝释天就发现他还真是小看了这方天地的修士,因为这御龙之术竟然是一套对神魂力量要求非常苛刻的术法,也就是说想要习得这御龙之术其前提就是要修行神魂之法,可见这御龙之术之外还有一套高深的神魂修炼之法相配合。
有了这样的一个认知帝释天不仅的想到当初流炎山给自己这套御龙之术的时候是不是就留了后手,可是细想之下帝释天又觉的不是很有可能,因为帝释天曾经在流炎山带过一段时日,并且还亲身经历了一场关乎流炎山生死存亡的战斗,在那样凶险的条件之下流炎山也没有出现一个修炼神魂之法的存在参战可见流炎山并没有神魂修炼之法,难道是流炎山的那套神魂修炼之法失传了,也只有这样的一个解释可以行得通,由此可以看来这御龙之术虽然乃是难得的上乘术法,可是对于流炎山来说却是空有宝山而不得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流炎山才是舍得将御龙之术给帝释天,只是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帝释天就是一个神魂修炼之道有所成的修士。
对御龙之术的研习让帝释天原本躁动的心也因此而平静下来,就御龙之术当中的描述,所谓御龙不若说是驭龙,修行御龙之术的驭龙者必须有着强横的神魂修为,起码神魂修为可以强悍到压制所御之龙的神魂亦或是真灵,反之若是修习者的神魂修为不足要么无法做到驭龙甚至还会被反噬成为被奴役的一方,可以说这御龙之术是相对的。
了解到御龙之术当中的这一弊端,帝释天再次拿出那枚金色的珠子,他需要现在就判断出金龙的真灵有多强,否则贸贸然的以御龙之术驭之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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