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只是冒犯而已?(1 / 2)
她刚刚,是不小心和明承洛亲嘴了吗?
柯舒眠在明承洛的凝视下,感觉耳朵发烧一般烫起来,她讪讪开口:“对不起,冒犯了。”
“你觉得……只是冒犯而已?”明承洛微微拧眉,声音带着一丝压抑。
柯舒眠转着眼睛,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承洛无声叹了口气,微微俯身拉开车门,“到家了。”
柯舒眠转头看到敞开的大铁门,别墅里外的灯都已经亮起来,看来这还是高科技的灯,可以操控的。
她下车快步往里走。
明承洛也跟着下车,只是进去之前回头冲着辛岐道:“下次再干这种事,我扣你工资。”
辛岐麻溜发誓,“我保证没有下次。”
明承洛边走边抬手抚上自己的唇,那一触即离的柔软感觉,让他心口到现在都还在颤动。
可是她竟然只觉得是冒犯,再没有其他。
九年了。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想起这么个人。
却没想到再见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又开始胡乱跳动,一如当年初见。
正走着,忽然听见“啊”的一声,抬头看见柯舒眠摔倒在地。
明承洛跑过去,“你没事吧?”
柯舒眠想到刚刚那个似吻非吻的亲吻,觉得应该多加注意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于是就忽略他伸过来的手,脱掉鞋子,然后自己爬了起来。
多年不穿高跟鞋,今天穿了一天,感觉很难驾驭,但左幸颜非要她穿,说马面裙配上高跟鞋很好看。
明承洛略显失望地收回自己的手,“你大学的时候不是还穿高跟鞋跳舞,现在走平地都能摔。”
柯舒眠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曾经穿高跟鞋跳舞过?”
“我们不是校友?”
是哦,他们是校友。
柯舒眠记得自己有表演过唱跳,她本身对表演这种事没兴趣,那次是被班级强行推出去的,原因是有一次和大家一起唱k,他们觉得她唱得好,事实上她自己并不那么认为。
所以为了这次演出,她没日没夜地练习,晚会的前一天,她抽出时间往金融系跑了一趟,无意中听见明承洛跟同伴说,他觉得这种校园晚会又吵又无聊,就不去当观众了。
柯舒眠记得当时自己很失望,但她一向是事情既然做了就要做好,所以他的缺席并没有让她马虎,反而更认真。
没想到他后来还是去了,并且看了她的表演,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感想?
不过他记性可真好,这也记得,怪不得这么多年了,他还能一眼认出她来,真真是记仇啊!
柯舒眠赤着脚跟随他进屋,在玄关处穿上他顺手摆好的拖鞋,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小药箱,明承洛指着它,有点赌气似的说:“自己擦。”
说完他打开电视,放了一部电影,语气不容置喙:“你给我把它看完。”
柯舒眠狐疑地看向他上楼的背影,他怎么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她是哪里得罪他了吗?
柯舒眠的眼神在药箱与电影之间来回扫,在脑子里寻找半天也没找出原因。
回到房间的明承洛把自己锁进浴室,冷水从头浇下,那个蜻蜓点水的触碰始终没能从脑海里消除,光想想就觉得浑身燥热。
他承认自己贪得无厌,他想要更多,他一定要将她据为己有。
可是,他操之过急了。
得慢慢来才行。
许久,明承洛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楼下的柯舒眠边给自己的脚上药边看电影。
电影是他主演的,开始没多久就放到了陆芋发给她的小视频片段。
明承洛是什么鬼意思???为什么要她看他的电影船戏?
那句要命的台词已经说出来,接下来就是那波涛一般的暧昧之声了。
柯舒眠简直要暴走,一边手忙脚乱地找遥控器,一边把明承腹诽一顿。
最后遥控器没找到,那种声音也没听见。
柯舒眠看向屏幕,这船戏未免也太短了吧,就裸了个上半身,连激烈一点的动作都没有,模模糊糊在半首歌的时间里结束了。
所以刚刚车上她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别人瞎搞的视频?
柯舒眠无语地扶额,幸好不是视频那样的,不然简直尴尬死了。
她在明承洛面前已经社死多少回了!
诶,不对,他给她看这个的意思是……
是在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是怕以后朝夕相处彼此尴尬?
嗯,应该是这样。
原来尴尬也不只她一个人。
柯舒眠懒得再费脑子思考明承洛高深莫测的行为,关掉电视,上楼休息。
翌日她来到公司完成自己的工作,把金雀花巴伐露重新做了一遍,同事们品尝的时候,柯舒眠尤其紧张,昨天在节目里是死马当活马医,反而不紧张。
他们连尝几口之后纷纷夸赞,“所以说影帝是有眼光的,舒眠拿到这个直通是实至名归。不仅有创意,还中西结合得很好,不然金雀花这种只有少数地方才有的野花,就是除了炒鸡蛋,没什么其他做法了。”
“对啊。这就是超常发挥,那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