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这是一封来自未来的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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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幻觉的那天清晨,我是被剧烈的头疼撞醒的。

当即我从床上掉到了地上,抱着头翻来覆去地滚。

就像刚上岸就扔进热油的鱼。

不对,更准确点说是由于我的脑子掉进了热油,疼的我不停地打摆。

所以才像一条鱼。

那种级别的疼我至今忆起都倒吸凉气,吞沫濡喉。

刚开始我还能思考:

“昨晚——上喝——烈酒——了?”

然后身体开始出现不受控制地剧烈摆动。

感觉自己就是过山车,身体不受控地起伏不定。

“不对——只喝——了啤——”

紧接着身体爆出了很多热汗,就像是在用汗给自己洗澡。

身体地摆动晃得我眼花缭乱,我用尽力气去闭起双目。

“难道——中风——了?”

突然感觉有人拿菜刀劈进了我的脑里。左一刀,右一刀。刀刀都鞭辟入里。

摆动到床边的时候,我忍着剧疼把自己紧紧嵌在直角里。

“有可——能啊。”

接着又有菜刀般的砍痛感,疼进了我的脑里。横一刀,竖一刀。刀刀仿佛都契进了我的大脑里。

也不知是体能快耗尽了,还是床和地面的直角夹住了我,身体逐渐平缓了下来。但头疼还在继续。

“要死——啊!”

头疼继续升级,如冰锥扎进太阳穴。

我差点把身体对折过来。

“疼——啊!”

最疼时,就像是有人把冰锥烧红了起来。

我停止了思考只能感觉到。

“疼——”

感觉大脑里的疼正在肃清我的独立思考,我思考的越多就越疼。

但思考是本能啊!我思故我在,除非我不存在,否则怎么能停止思考呢?

思考就像麻绳,头疼就像钢索。思考自不量力地和头疼拧在了一起。

我鼓起勇气和这流氓一般的头疼做起了抗争,收集了一些残存的气力总结其来源。

“莫非是回来的路上受了风寒?”

我又分出些气力转换成力气勉强把自己扶坐在床沿。

“昨夜秋风确实遒劲,不讲道理的往人脸上割。”

大概是我的思考量超出了阈值,头疼猛地挑断了我的平衡。

我差点又摔倒在地上。

我想站起来去求救。

可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头疼就把我撂倒在床上。

仿佛在用死亡威胁我。什么也别想好好感受我的存在;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否则就疼死你。

疼痛使我屈服,死亡使我顺从。

人畏惧痛疼,更害怕死亡,所以我无条件的顺从了下来。

不仅顺从,我还自宫了大脑里的独立思考,任头疼在脑内独裁。

就在我清空思想的一刹那顷。

突然大脑里面自行闪出一段文字。

“躺平享受人生,幸福既是躺平……免费时代实现了人们既能躺平又能享受优质生活的梦想。人,生而在世就应有躺着享受幸福的权利……”

我躺在床上瞪大了双眼,惊讶到忘记了头疼。

这段新语就和这头疼一样,不讲道理地突然出现在我的脑袋里。

“躺平享受人生,幸福既是躺平……免费时代实现了人们既能躺平又能享受优质生活的梦想。人,生而在世就应有躺着享受幸福的权利……”

身上的热汗因为恐惧而被吓成了冷汗。

我的大脑在被迫在熟悉一段新语。

并且只能心无旁骛。

稍微有点其它想法头疼就会让我欲死欲裂。

“躺平享受人生,幸福既是躺平……免费时代实现了人们既能躺平又能享受优质生活的梦想。人,生而在世就应有躺着享受幸福的权利……”

等到大脑对这段内容有些许印象以后,可能是阶段性奖励。

头疼减轻了许多。

感谢它八辈祖宗的宏恩。

我赶紧闭眼轻思蹑想起来。

“难道是左脑和右脑打内战了?要彼此独立。”

我很害怕,担心它俩撕破脸皮真打起来,伤到了我的脑子。

“或者是右脑发现左脑出轨了!要闹离婚?”

这下我更担心了,内战无论输赢好歹会统一。

真要是闹离婚,那可就把我的大脑彻底一分为二了。

我因为过度紧张和担心,想法骤然多了起来,超出了头疼的忍耐度。

它就用疼,狠狠的警告我。臭丫头,不要过多占用自己的大脑,你不需要独立思考。

我只能屈从和收敛,无抵抗的任由新语在脑内蹂躏自己。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只模糊记得:

新语不断在我的大脑里滚动,头疼就像法西斯的走狗一样端枪监视着我。

自己稍有想法就冲我的大脑砰砰砰地乱开一通。制造出无法忍受的疼。

就连想想过去交往过的帅哥都不行。残忍至极。

我无法准确道出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因为当时的我就像多余的第三者一样存在于自己体内。

那种无助的感觉,回想起来就像飘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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