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蚊子咬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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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归硕士,市区有房,工作稳定,关键人长得还招小姑娘喜欢,这大好的条件与青春,你居然选择孤寡着?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池砚侧头看向他。

项宾喝水的动作顿住。

池砚:“你要是闲,帮忙把这些都填了。”

说着,将一叠报表丢在了他的办公桌。

这时,门外进来了个人:“砚哥。”

寻声望去,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人把墨镜摘下,池砚问对方:“来看病?”

陆成阳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你看我像有病吗?”

池砚表情平静,语气也冷不丁:“我看你有。”

阴天戴什么墨镜。

“……”

陆成阳走到办公桌旁边靠着,姿势懒散随意:“这么不会说话,你活该注孤生。”

池砚:“有事说事。”

陆成阳:“也没什么事,就我爸晕倒了,刚办完住院检查手续,我想起你今天上班,就过来坐会,待会一起吃个午饭。”

池砚这才抬头:“你爸怎么了?”

陆成阳说起这个就头痛,摸了摸鼻子道:“害,也没怎么,就今天早上吃饭,他说让我别整天瞎玩,早点成个家,我说结婚没意思,他就气得晕倒了。”

池砚:“……”

事情肯定不至于这么轻描淡写。

陆成阳:“没事,重要的几项检查结果都已经出了,应该没什么大毛病,我爸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气。”

池砚关掉电脑,站起身来:“你也收敛点吧,你爸年纪大了。”

陆成阳:“你真别说我!你是不理解我的苦,一天天的就知道逼我相亲,我真就不明白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池砚闻言,眼睫微垂。

听到被逼相亲,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一个人。

他没接话,慢条斯理地将白大褂脱下。

可因这动作,陆成阳敏锐地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痕迹:“卧槽!砚哥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儿?”

池砚不明所以:“什么?”

陆成阳常年混迹酒吧,那丝红痕瞒得过别人,还真瞒不住他:“吻痕。”

“……你该不会,背着我去嫖了吧?”

“……”

正要出门的项宾闻言,顿足回头。

池砚眼眸微眯:“说话注意分寸。”

陆成阳被对方这危险的气息慑住,立马闭嘴。

项宾显然是听见这段对话了,八卦道:“池砚,你那天电话里说的,还真有这事啊?”

说完他又意味深长一笑:“我懂我懂,年轻人嘛。”

“……”

项宾走后,陆成阳双手抱胸:“不解释解释?”

池砚眄他一眼,摘下眼镜出门:“解释什么?”

陆成阳追上他:“解释怎么回事儿啊?”

走到电梯口,池砚道:“蚊子咬的。”

陆成阳:“你觉得我会信吗?”

池砚踏进电梯,摁了关门键:“信不信是你的事。”

陆成阳忙挤进来,狐疑地盯着池砚的脸,见池砚表情这么淡然,他反倒不那么确定了。

毕竟池砚什么人,高知家庭出生,家教甚严,为人也恪礼守旧。

平时别说去喝酒泡妹,便是路上被美女主动勾搭,都要冷漠无情地回绝。

他甚至觉得,很难把“女人”“恋爱”这类的字眼和池砚联系起来。

“出家人”倒比较合适。

……

姜悦宁周末一般都是睡懒觉,但因为和叶晓冉约好,所以这天八点就起了。

九点多出的门,等进地铁坐到河滨南中心公园站,也差不多十一点半了。

她和叶晓冉约在地铁2号口见面。

望着迎面冲过来的粉发女孩,姜悦宁一时还没认出来:“怎么把头发染成粉色的了?”

“怎么样?好不好看!这个粉色真的巨显白我跟你讲,你也可以试试。”

姜悦宁弯了弯唇,夸赞道:“好看的。”

“你最近工作咋样?”叶晓冉挽着姜悦宁的胳膊,问道。

“还行。”

“唉,我其实都想换工作了,我那工作太没意思了,无聊得要死,每天好几个小时闲着没事干,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姜悦宁:“轻松还不好吗?”

叶晓冉:“也不算差吧,就是感觉日子没什么盼头。”

她拉着姜悦宁往旁边的商圈走,路上又唧唧歪歪吐槽了一堆话。

姜悦宁来时情绪并不好,这会和叶晓冉聊开,倒是愉快了不少。

“对了,你和你那初恋怎么样了?复合没有?当初问你你不说,我都想上你那八卦去……”

姜悦宁害怕对方一惊一乍,所以领证的事情没敢告诉叶晓冉。

再加上早晚会领离婚证,也的确没有四处宣扬的必要。

“没怎么样,那天早上,我们就分别了。”

叶晓冉不信:“就这样?”

姜悦宁点头:“嗯。”

“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而且我和他其实都算不上初恋,就……五年不见的高中同学,再次碰见,其实也和陌生人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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