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母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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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巫蒲秋虽是巫族后人,却无法使用占卜之术。梁锐父子知晓后顿时倍感受骗,对巫蒲秋的态度更是日复一日地下降,再加上宁青是不是在背后陷害,要是没有阮氏护着,巫蒲秋在梁府早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悲剧的起因还不在于此,一日,巫蒲秋与阮氏一同散步,两人感情极好,颇有惺惺相惜的味道一三七,谁知,她们在花园内竟听到了有人青天白日的在做那苟且之事,两人做得忘我,未曾发觉有人过来,直到有人惊呼阮氏晕倒了,二人才仓惶穿上衣服。

巫蒲秋怨恨地看着梁锐和宁青,第一次如此发怒,若是阮氏有个三长两短,她定不会放过他们!

梁锐和宁青被巫蒲秋眼里的狠绝吓得不轻,而阮氏也在这次中早产,生下了梁辉,可她身子元气大伤,而且哀莫大于心死,已经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不过三日便撒手人寰。

巫蒲秋至此后对梁锐痛恨不已,可碍于肚子里的孩子,她选择了忍气吞声。三个月后,巫蒲秋产下了一个男婴,可她连面都未曾见到,梁锐就派人将孩子抱走。

巫蒲秋痛恨梁锐的无情无义,痛恨梁氏背地里腌臜畸形的关系,也痛恨自己,是那么的无用,连夺回自己的孩子都做不到。

阮氏死后,梁锐照样背着梁鄂之与宁青勾勾搭搭,同样的,他也舍不得巫蒲秋的好相貌,巫蒲秋无力拒绝他,若是态度不善,还会遭

受他的毒打。更让她崩溃的是,她又怀孕了。

巫蒲秋又喜又怨,偶尔想起第一个被抱走的孩子,她就恨不得毁掉肚子里的那个,宁愿死也不想让他落入梁氏的狼窝中,可每当下手时她又舍不得,她想为孩子做点什么。

自那以后,巫蒲秋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整日待在屋子里不出门。

直到梁彦出生的那天,巫蒲秋抱着襁褓里的婴儿,不顾脚下流淌的血液,一步一步前往梁氏祠堂,她将梁彦放在蒲团上,咬破了手指,用血液开始往地上画奇怪的符文,从外圈一直延伸到中间的梁彦。

等梁锐和梁鸿振赶到,她已经完画完了最后一笔,并将自己的心头血喷出,撒在了襁褓之上。

她温柔地抚摸梁彦的脸颊,对梁锐几人道:“你们只知巫族精通占卜之术,可窥探天机,殊不知,巫族真正的秘法,是咒术。”

梁锐听得眼皮子直跳,刚要爆喝,梁府东南西北四个角落的院子里,就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破声,火光四起,于此同时,巫蒲秋脚下的符文开始呈现出血色的光芒,并且慢慢脱离地面漂浮在了空中。

梁鸿振心道不好,想去阻止,释放出灵力直击巫蒲秋,却碰到了障壁反噬吐出了一口老血。

巫蒲秋放下梁彦,用利刃胳膊了手腕,那些符文好似闻到了诱人的味道,在空中欢快地扭动,然后争相抢夺地开始吸收血液。巫蒲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变得惨白,她看着外面梁家的人一个个的带着仇恨的目光,发出了凄厉的笑声。

“你们胆敢对我儿子下手,我定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我以巫族之名义,以血肉为祭,诅咒梁氏梁鸿振梁锐终生不得所求,众叛亲离不得善终!”

字字泣血,透过祠堂,回荡在整个梁府上空。

风渐起,树枝摇曳,骤然狂风大作,星辰隐匿在厚重的云层下,月光暗淡覆上了一层氤氲的红,祠堂中的符文诡异地拔地而起,旋转着冲向高中,快速排列组成了一道血红色繁复的阵法图文,陡然威压降落,梁府所有人都感到背脊一弯,屈膝跪在了地上。

随着巫蒲秋血肉被抽干,阵法光芒越来越盛,包裹住了整个梁府。

那天,没有人知道梁家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从梁府中传出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响彻了整个苍云,在梁府上空的阵法持续了一整夜。

等苍修远赶去梁府,梁鸿振却对昨晚之事好似没有发生过一般,而后闭门谢客了好几天。

“梁锐简直妄为人,连畜生都不如!”凌楚云听完后心中十分憋屈,为那两个女子感到不值,“那晚梁家发生了那么大动静,当真没有人怀疑吗?”

巫蒲秋还是给梁氏留了一线生机,不然以她的能力大可以直接诅咒整个梁氏走向覆灭。

苍修远笑:“怎么没有,苍云国百姓几乎都知晓,只是无人敢妄加言论,无论是惧怕

梁氏势力,还是畏惧天降咒术,当做不知道是最好的保命方式。”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火烧不到他们身上,自然不会傻到去惹火上身,包括当时的凌家和凤族,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在事情发生在苍云,我便暗地里多调查了些东西。那晚上,梁氏可谓伤亡惨重,光是弟子就死了近一半,院子里都堆满了尸体,梁锐仿佛一夜之间老了许多,引以为傲的炼丹天赋也消失了,梁鸿振元气大伤,闭关了许久。”

凌元白目露不屑:“怪不得,梁锐至今还只是一个玄阶炼丹师。”

“可不是么。”苍修远看向凌楚云,“你之前不是好奇梁文华和梁彦,梁文华就是被抱走的第一个孩子,梁鄂之是个懦弱的,知晓宁青与梁锐暗通曲款,可他无法阻止,之后帮梁锐养孩子,他也认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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